這會兒青獅精和黃風大圣二人也在震驚呢!
他們發現了啥?
在一個普通的農戶這里,竟然有許多他們看不懂的書籍。
這些書籍據傳還是東方某個得道高僧撰寫的真經!
兩個大妖怪那都是在靈山聽過佛祖熏陶的,什么高僧的真經會讓他們看不懂呢?
然而他們看著農戶的小孩都能熟練的閱讀真經,甚至給更小的弟弟講解傳授,他們更震驚啦!
“佛祖,這里有人冒充靈山非法傳播真經!”
青獅精特別想飛回靈山報告這里的情況,然而黃風大王攔住了他。
“你還想不想給文殊菩薩報仇了?金蟬子你還想不想羞辱一番了?”
“想啊!不過這里有人非法傳播真經。”
“想就不能上報。你不怕上報了菩薩讓你負責查這個嗎?”
兩個大妖怪偷偷把人家小孩的教科書偷過來看了一晚上,也沒看明白是個什么玩意。
主要是里面的代號太多了,不從零開始學習,哪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但這更讓他們誤會,覺得這是靈山秘法。
次日,老漢為他們準備了齋飯。
那黃風大王天天吃生的東西,猛地吃人家做好的熟飯,竟是覺得十分美味。一口氣吃了三大碗飯,老人家受不了了,說鍋里沒煮那么多。
黃風大王卻說:“你這老漢不地道,請咱們出家人吃齋,卻不肯備足了飯食,對菩薩的心也太不誠了些!這求佛拜菩薩,心不誠可就不靈了。”
老漢哪里懂這些,他一輩子吃齋念佛,就想求個兒孫滿堂,富貴平安。
現在有靈山來的大師說他心不誠,他可不著急了嘛!
“老漢如何不心誠,兩位大師,老漢這就讓人做飯,一定讓大師吃飽吃夠!”
說著又催自家婆娘燒飯,怕大師們不夠,還親自下廚燒了兩個素菜。
這一頓,兩個妖怪吃了個肚子滾圓,可苦了老漢一家。
老漢的婆娘偷偷的在廚房角落抹淚。
“老婆子,你哭什么啊!”
“家里本就不富裕,招待了兩位大師后,讓本不富裕的家境更加不富裕了。”
“胡說!招待大師那是福氣,前生修來的。大師吃的越多,咱們家才能越興旺。后面等大師走的時候,我還要送上盤纏呢!”
“你哪有錢送?”
“咱們孫子要去下的聘禮先別給老牛家了,先給大師,讓大師在路上用,免得受了苦。窮家富路,路上沒有錢怎么傳法?”
老婆子一聽老伴要把大孫子用來下聘的前給大師,頓時不干了。抄了勺子掄起來便打,打得老頭抱頭鼠竄,邊跑邊罵。
兩人沖出了廚房,一路打到門口。把冒牌大師青獅精和黃風大王看的直樂,樂夠了之后也沒做什么,甩開大步繼續行路。
接下來兩人沒了玩心,一路迅速的朝五指山而來。
唐大少則是想明白了要干事業,從新搭上上裴家的線,然后大力和軍隊的將領搞好關系。
他外公殷開山是帶兵的宰相,順著這頭,邊關的將領立刻打開門路。
大覺禪院研究的各種名牛,名馬被兵部大肆采購,又助長了他們的名氣。又有商隊來五指山買牛馬,看到他教授的教材真經,匯報給各自背后的世家。
一時間大覺禪院開始想著大唐地方慢慢滲透。
便在這種情況下,黃風大王來到了五指山。
這一日陳家莊的家主帶著人跑到山上,哭著喊著讓唐大少給他們做主,說山下來了兩個僧人,打家劫舍,欺壓良善,還逼著他們獻兒獻女。
唐大少問:“那兩個僧人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
陳家主道:“圣僧師父,那兩人說來自靈山,一個是文殊菩薩的弟子叫青師,一個是靈吉菩薩的人,黃數。他們抓了咱們的人,說咱們傳播假經書,冒充佛子,要把咱們殺了。”
“呔,可恨,可惱。師父,老孫陪他去看看?”
唐大少點了點頭,大圣便提了陳家主飛出大覺禪院。
不料大圣剛走,五指山的陣法便被觸動。來人功夫高強,連破七道法陣,說話間就到了大覺禪院外面。
唐大少趕忙出來,門前一妖怪正在賣弄武藝,禪院的陣法被他破了個七七八八。
“那妖怪來我五指山做甚?”
“你便是唐僧唐三藏?”
“正是貧僧。”
妖怪收了赤銅槍,搖了搖頭,圍著禪院的門前踱步,走了會,見唐大少不耐煩,他道:“我兄弟說你得罪了菩薩,如今俺見你倒是個有道高人。當真為難!”
這妖怪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說。
“你兄弟姓甚名甚,跟的是哪位菩薩,貧僧如何得罪了?”
黃風大王走來走去,走的自己都煩了,一跺腳,道:“我兄弟不讓說出他的名字。不過你得罪了菩薩,俺是無論如何都要與你做過一場的。唐僧,快亮出你的兵器。”
唐大少想給他翻個白眼,這妖怪還當是三國演義的。
“貧僧一心向道,慈悲善良,動刀拿槍這等殺戮之事不擅長!”
“唐僧,俺不占你的便宜,你快去拿兵器出來。”
“你這廝,我師父慈悲,不想枉造殺業。你還不快快退去。”說話的是剛剛趕來的劉伯欽。他速來穩重,不過此時因為心急,這才搶先開口。
那黃風大王哈哈大笑,一伸手就要拿住劉伯欽。
唐大少猛的掐了手印,他現在精神力強大,境界比當初高出很多,又在五指山主場,有佛貼、功德金蓮加成,愣是讓他一下子掐成了可以終結一切有情眾生念頭運轉的三昧耶印。
那黃風大王法術還沒用處,精神猛的被刺,停頓了一剎那。
雖然這一剎那很短很短,短到人們都感受不到的程度,但對于法術來說就是中斷了。
唐大少一拉劉伯欽,嗖的一下藏到了陣法之中。
他念頭連線佛貼,整個五指山的力量運轉,無窮的曼陀羅兩界法陣將天地一下子包圍。
黃風大王突然發現周圍換了個世界,沒有大覺禪院,沒有五指山,也沒有唐大少、劉伯欽,他好像處于一個黑與白交織的世界。
在黑與白的盡頭,有六瓣蓮花開放,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又像是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