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武技，全部說。”

“哦，還有.......”

太陽落下，黑暗降臨。

帝妖倒是學到了許多關于廢墟的“教學知識”，加上自己的見識，每次都能給張山一種不同的理解和體驗。雖說是張山在教帝妖，不過張山也是收獲頗豐。

月光下，兩人交流了許久。雖然一直是張山在提出和解說，但學習的也同樣是他。張山只是起到引領作用，面對帝妖的學習和理解，他提出的基礎知識根本入不敷出。

一夜過去，帝妖學會了基礎的秘能知識，張山也完善了自己的感知異能，倒是互有收獲。

清晨，天還是蒙蒙亮，一個老人已經拿著一個籃子一步一緩的走出了院子。

“起。”

帝妖叫醒還在熟睡的張山，就跟了上去。張山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臉上寫滿了困意和懵逼。我在學校也不用起那么早吧？

不過他還是緊緊跟上，對于帝妖倒是有了一些信任，后頸的痛已經被他忘了......

兩人悄悄跟在老奶奶身后，遠遠相望，基本不會被發現。

天色沒多久就亮了起來，老奶奶走了許久，總算是在一個偏僻的小巷里停了下來。

見老人停下，張山這才有機會問出了好奇。

“師父，這奶奶是誰啊？我昨晚感知到她了誒。”

帝妖回頭看了他一眼，頓了一下吐出兩個字。

“不知。”

張山瞬間瞪大眼睛，顯然極其驚訝，盯了帝妖一下，但是又不敢和帝妖對視只好轉過頭去。也不知道為什么你能把這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還理直氣壯。

“那我們是住她的家？”

“廢話。”

“她知道？”

“知道。”

“額......”

張山摸了摸頭，總感覺有什么問題。

“那我們現在干嘛？”想了一下張山決定不考慮那個復雜的問題，跟著師父走，早晚被賣掉......別多想別多想，自己嚇自己。

“看著。”

說完帝妖轉過頭去，張山只好猥瑣在后面，觀察起老奶奶來。正好他也好奇，老奶奶那么早起來干嘛。

老奶奶來到的巷子里，巷子里擺了幾個傘篷，下面好像正躺著好幾個人影。

老人走到傘蓬前，敲了敲自己籃子上掛著的鐵圈，一陣“叮叮叮”傳遍巷子，一個個人影瞬間爬了起來。

好家伙，打扮全和昨天的張山一模一樣，這是cosplay聚集區嗎？咳咳，乞丐聚集地？

張山好像明白了老人來這里是干嘛的了。如他所想，老人打開了籃子，拿出一個個饅頭分發了下去。

每人一個，老人算得很精準，看樣子是經常來。

老人發完饅頭，人影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老人看著眾人笑了笑，也不說話。

看了一會兒，老人笑著離開。

老人回來路過張山和帝妖，還對著兩人笑了笑。張山尷尬的躲到了帝妖背后，倒是帝妖還回應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絲毫沒用尾隨的覺悟。

見老人遠去，張山才邁出身體。一臉奇怪的看向帝妖，為什么你可以這么自然，說好的不認識呢？

“師父，我們不跟了？”

帝妖搖了搖頭，指了指巷子里。

“看那邊。”

張山順手看去，就見到兩個相對高大的男子一下將一個瘦小的家伙踢到在地，搶了那家伙的饅頭。

“為什么他還沒吃啊？”張山奇怪問道。

“想你同學欺負你。”

帝妖的話好像在張山心中出現了一個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人是不敢吃吧，吃了可能會被打得很慘。

“看左邊的。”帝妖提醒了一下張山。

張山瞇起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晰。

“Emmmm，這，tm是昨天捶我那個家伙，他化成灰我都認識。”張山咬緊牙齦道。

“你剛才，沒認出。”帝妖瞥了張山一眼，不要在我面前裝杯，我最喜歡打別人臉。

張山尷尬的摸了摸頭，笑了笑也沒在意，倒是有些習慣了。

“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錘上去？”

“能贏，上。”帝妖點了點，再次讓張山表情僵住，只好尬笑回應。

“師父我傷還沒好呢。”

“異能，感知。”

帝妖提醒了一下，張山呆了一下瞬間跳了起來。

“我要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