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瑜垂眸，乖巧聽話。

“知道了，媽媽。”

舒媛摸著她的腦袋溫柔地揉了揉。

“媽媽，你回來多久了？”柏瑜抱著舒媛的胳膊，親昵地蹭了蹭，像只剛睡醒的貓咪。需要有人哄著才聽話。

“乖一點。”舒媛笑著說話，“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們學校有個校慶，然后全班慶祝了一下，現在才回來，我提前退場了。”

柏瑜慵懶地說道，說完還打了哈欠很困的模樣。

一點都沒讓她看出在夜宴經歷的那些事情，老媽一年才見一次。

舒媛讓她先回去睡覺，歇歇。

“柏瑾，你跟我過來。”舒媛站起身，走到書房。

“好的。”柏瑾像打了雞血仗似的，跟在了舒媛女士的身后。

柏瑜回去就倒著睡覺了。

“你妹妹在夜宴發生什么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舒媛抱著雙臂站在窗口，聲音溫度低的不能再低了。

“媽，我剛才才知道。”柏瑾知道是自己沒派好人保護好她，也不敢跟他媽媽反駁。

“你去談戀愛，我女兒住別人家，柏瑾。”舒媛從不大聲說話，也不大聲訓斥。

“媽。”柏瑾瞳孔地震，倒吸一口涼氣。

“我把你妹妹交給你，她不說，你就不問？”舒媛很明顯的就是生氣了，“柏瑾？”

“今天發生什么事情，清楚了嗎？”舒媛轉身說完讓他回去了。

“知道了，媽。”

柏瑾頭一垂，出門就開始辦事兒去了。

柏瑜是被嬌寵長大的，卻沒有被不良風氣帶歪，柏家雖然開放式教育，到是沒有放棄他們的細節教育。

阮湛在轉身關門差一點，就能看到了舒媛了。

柏瑜不讓說，柏瑾有知道這件事的權利。

隨即就編輯了一條信息。

那邊的人回復一個好字，阮湛合上手機，準備洗漱。

*

“湛哥，你說的我查了一下監控。”夜宴里面的規則如鐵，如果是硬碰硬的話，政府都要給一個說法。

沈時昱直接找的哥哥沈時晏，在所有人之前動了手。

低到學生可以自由進入，高到政府首腦下榻。

當即負責人就報了警，走了法律程序，上頭有人將錄像帶交了上去。

柏瑾打點好這一切，勞煩了老同學。

“媽，有人提前動手了。”柏瑾皺著眉頭，有些意料之內。

“夜宴老板是沈時晏。”柏瑾淡定說道。

舒媛不知道說了什么，柏瑾嗯了兩聲便從派出所回來了。

回到木本木的柏瑾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裹著一身風霜到家門口。

舒媛又讓他站了半個小時，才回來。

柏瑜身體不好，腦袋有問題，不能受刺激，她人也沒長的背向道德，背向法律。

除了逃課，玩，也不和別人亂群。舒媛一直覺得柏瑾可以完美地勝任一個哥哥的任務。

“柏瑾，你知道為什么還要你站半個小時嗎？”

“對不起，媽，我不知道瑜瑜這么嚴重。”

柏瑾垂下頭，有些后悔之前為了自己，掛了柏瑜的電話，

“你談戀愛，結婚，只要是你喜歡的，真心的，我和你爸都不會阻撓你。”

舒媛走之前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