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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后世史學家在研究忍者歷史的時候,絕無可能避開兩個姓氏,千手與宇智波。

在古代著名的史學巨作《忍者家族書紀》中,將千手一族、漩渦一族、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并稱為忍界四大仙人一族,四大族的輝煌代代不絕,延續至今。

就算是最為沒落的漩渦一族,雖然其勢力在漩渦國國滅之后面臨巨大衰落,但漩渦一族的族人散落在五大忍村中,仍然是忍界頂尖的存在,不乏身居高位之人,如漩渦水戶。

而四大仙人族中最為輝煌的忍族,自然是聯手創建忍界第一大村木葉忍村的千手與宇智波,日向一族也因木葉的創建,與千手和宇智波拉開了差距。

世人將千手與宇智波稱呼為忍界王族,承認兩大族是整個忍界唯二的存在。

在近代最暢銷的史學書《忍界風云一百年》中,作家將千手柱間與宇智波一族稱為忍界雙璧,這一稱謂被大眾所認可。

自從千手柱間決議解散千手一族,千手一族化整為零,融入木葉忍村后,千手一族逐漸與木葉忍村融為一體,木葉忍村的另外一個名字,也叫做千手村,而這一戲稱,在宇智波一族被族滅后,似乎成為了現實。

同千手一族并列稱雄于忍界的宇智波一族,在血月之夜,發生慘烈的家族內斗,偌大個家族毀于一旦,就此消亡。

這被大眾認為是宇智波一族消亡的象征,也被公認為宇智波一族衰落的起點,嗯,宇智波族一族,衰落即是亡族,宇智波一出手,便是其他忍族永遠也達不到的巔峰,真可謂天才。

但史學界的一小撮人對此也有不同看法。

血月之夜自然是宇智波一族覆滅的日子,但史學家毛利永三郎認為,宇智波一族衰落的起點,不是宇智波亡族之日,而應該追溯到九尾暴亂之夜。

在九尾暴亂之前,宇智波毋庸置疑仍然是木葉的頂尖忍族,但九尾暴亂之夜,木葉忍村差點被毀滅,火影四代目夫婦雙雙陣亡,大批木葉上忍犧牲,宇智波一族卻選擇袖手旁觀,而且,更讓人感到震驚不解的是,當時高懸于天空的月亮,竟然顯現出代表宇智波一族至高幻術的寫輪眼。

雖然經過木葉的仔細調查,確認控制九尾的幻術并非是木葉的宇智波,畢竟當時木葉的宇智波一族,沒有控制九尾的實力,但猜疑的種子已然種下,必然會不斷生根發芽。

再加上村民普遍對宇智波一族在危難之際作壁上觀的行為表示不滿,自此,宇智波一族與木葉忍村離心離德,從某種意義來說,宇智波一族在這個夜晚之后就已經是“風中殘燭”了。

所以,毛利永三郎認為,宇智波一族的衰落,是在九尾暴亂之夜。

畢竟,就算千手扉間對宇智波一族再有偏見,但不影響木葉給予宇智波一族的待遇,可謂是極其恩厚。

饒是如此,宇智波既不愿意為木葉流血出力,也不愿意如千手一族一樣化整為零,久而久之,必然會成為木葉的心腹之患。

沒有任何一個忍村能夠容忍村子里存在類似宇智波一族這樣實力強大卻又貌合神離的存在。

對此,毛利永三郎的好朋友,史學家大河內景卻不認可,他表示,宇智波一族衰落的起點,既不是血月之夜,也不是九尾暴亂之夜,而是宇智波一族的著名天才宇智波鏡的死亡。

作為宇智波一族投靠千手一族的代表,宇智波鏡憑借其忠心、實力,被千手扉間收為入室弟子。

如果說木葉忍村最忌憚厭惡宇智波的人,那必然是千手扉間。

連千手扉間都愿意收下宇智波鏡為入室弟子,就此可以看出宇智波鏡在千手扉間心中的地位。

入室弟子,可是嫡系傳人,是能繼承師父一切地位、資源的存在。

如果宇智波鏡不死,那么宇智波家族的境遇必然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宇智波鏡因為宇智波出身的緣故,固然不能成為影,但成為長老團的一員是必然的事情。

這也代表著宇智波一族能真正參與木葉忍村的高端決策。

到那個時候,老一輩宇智波族老逐漸凋零,宇智波鏡這個新崛起的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天才就可以慢慢引導宇智波一族融入木葉忍村之中。

要知道,木葉警備部隊,聽起來似乎很威武,但其實就是個看大門的,木葉真正的武裝力量,是木葉忍者公會,是暗部,是根。

但宇智波鏡在戰場上犧牲了。

宇智波一族中以宇智波鏡為首的親木葉一系的實力遭遇重大打擊,當時在宇智波一族中有許多風言風語,都是說木葉是故意送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去戰場上最危險的地方送死。

畢竟,只有死人是毫無威脅的。

大河內景表示,宇智波鏡的死亡,粉碎了木葉與宇智波一族表面和諧的假象,揭開了宇智波一族內心的傷疤,他們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創立的過程中,是戰敗者的身份。

自此,宇智波一族內部的分裂不可阻止,堅持宇智波至上的族人與堅持融入木葉睦鄰友好的族人就此分崩離析,而這才是宇智波一族衰落的象征。

這三種說法,自然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十年后,毛利永三郎的學生石田隆之表示,宇智波一族衰落的真正起點,既不是亡族的血月之夜,也非九尾暴亂之夜,更不是宇智波鏡的死亡,而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后的,由木葉忍村爆發進而蔓延到整個忍界,不被世人所重視但影響深遠的第一次忍界金融投機泡沫破裂事件---宇智波糧食囤積狂熱。

這一結論,源于陸玄法師開創的忍界政治經濟學,通過分析忍界生產關系、生產制度、生產資料得出來的結論。

當時,忍界大戰剛剛結束,整個忍界滿目瘡痍,唯有雨之國為首的幾大中型忍國幸免于難。

他們要么地理位置偏僻,要么就是地勢險要,幸運地避開了五大忍村的戰斗。

而雨之國卻比較特殊,它位于風、火、土三大忍國之間,但就因為影級忍者山椒魚半藏的存在,使得無論是火之國還是土之國,在戰斗的時候都下意識避開了雨之國。

畢竟,誰都不想招惹山椒魚半藏,然后把山椒魚半藏逼到敵人一方去。

在別的忍村打得頭破血流,傷筋動骨的時候,雨之國趁此契機大力發展本村實力,涌現了一大批的青年忍者才俊。

再加上雨之國又是有名的產量大國,糧食和水產品產量一直位于忍界出口前二之列,這就使得雨之國成為第三次忍界大戰后,整個忍界最為“富裕”的忍村。

但這就像是小兒持千金過鬧市,等到忍界大戰結束后,五大忍村之間的爭斗熄,他們自然能騰出手來解決雨之國。

那么雨之國有能力對抗五大忍村之一么?

答案自然是沒有。

更倒霉的是,雨之國還遭遇了天災,洪澇不斷。

天災之后,必有人禍。

因為難民問題,村子里發生了慘烈的叛忍叛村事件,饑寒交迫的貧民和忍者們一道攻占了荊山倉庫,一把大火燒了雨之國十年的糧食積累。

這就導致整個忍界都面臨糧荒的局面,一時之間,糧價飆漲上天。

與百姓擔憂不已起到鮮明對比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彈冠相慶。

宇智波一族并未參與第三次忍界大戰,而且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也喜迎糧食豐收,可以說,宇智波一族是坐收漁翁之利。

但貪婪是無止境的,宇智波一族眼見糧價越來越高,開始起了囤積居奇的心思。

他們以族產作為抵押,大肆收購糧食。

“如果說,傲慢,是宇智波覆滅的原罪,那么貪婪,就是宇智波覆滅的起點。”歷史學者石田隆之在他的博士論文《宇智波一族覆滅背后的經濟原理》一文中,如是說道。

“超凡,是政治學家、經濟學家陸玄法師對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的稱呼,意為超脫凡俗的力量。”

“毫無疑問,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可以無視人間的政治經濟學原理。”

“但后世的宇智波可不是宇智波斑!”

“超凡力量之于世俗政治經濟學,就像是搬起一塊大石頭扔向湖面,無論這塊巨大的石頭在砸入水面時掀起的波瀾多么壯闊,最終,這一湖最終仍會回歸風平浪靜,唯有平靜的水面下,繼續暗流涌動。”

當然,石田隆之的研究在后世被他的弟子親手推翻,倒不是他的邏輯推理和理論知識有問題,而是安布雷拉公司公布了一系列被封禁的檔案,檔案顯示,從一開始,雨之國那一場洪澇災害,就是大國針對雨之國的一場陰謀。

大時代的浪潮起起伏伏,大部分的人隨遇而安,渾渾噩噩,極少數人乘風而起,功成名就,但一定也有人轟然墜地,摔個粉身碎骨。

木葉交易所的鐘一敲過十一點,野原廣志便進了木葉忍村最熱鬧的壽司店,走進有這間開在柱間廣場旁的的老式餐廳。

這家壽司店從木葉建村之始就開業了,清酒味道清冽,十分出名,在搭配可口的壽司,是木葉打工人的最愛。

柱間廣場以千手柱間為名,位于火影忍者公會前,是整個木葉的繁華中心,往日人聲鼎沸的壽司店,如今卻門可羅雀。

他看了一眼那幾排小餐桌,饑餓的顧客肩并肩地擠在一起,幾個人卻只點了一塊壽司。

野原廣志掃了一眼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顯得有些驚訝,因為他沒有看見他在尋找的那張面孔。

店老板百無聊賴地趴在臺子上,抽著廉價的香煙,劣質煙草味讓有些嗆鼻,野原廣志走上前,用手扇了扇,咳了一聲,問道:“喂,秋道堂東先生沒有來么?”

“沒有,秋道先生,還沒有來。”店老板毫無生氣地說道。

“那先來一份木葉日報。”野原廣志并不奇怪,從袖口掏出幾枚銅板,扔給服務生,接過一份報紙。

接過銅板,店老板臉上才有了一絲生氣,他掏出一份起了褶皺的報紙,扔給野原廣志。

報紙首頁,既不是猿飛日斬,也不是木葉長老團,更不是傳說中的三忍,而是一張志得意滿的紅色面孔,宇智波族老,宇智波涼山!

“嘶,涼山長老的財富又翻了一番呢。”野原廣志翻了翻日報,倒吸一口涼氣,嘆道。

無論是誰,在這個時候,聽到涼山先生的名字,都會感到一絲拘謹和敬意。

“他現在可是發了大財,已經是火之國首富了。”店主抬起頭,耷拉著一張臉,冷哼道:“只可憐我們小本生意,慘死了。”

“是啊,發了大財。”野原廣志苦笑一聲,喃喃道。

“還是你們老板有先見之明啊,現在這糧價,一天比一天高,生意快做不下去了。”壽司店老板深深嘆了口氣,羨慕地看著野原廣志道:“不瞞你說,我家夫人天天去你們漢堡店搶購救濟糧,哎,我這家店,我看,馬上就要關了。”

“我們也很困難。”野原廣志同樣苦著臉道:“所以我想找秋道一族的人幫幫忙。”

“秋道一族,只怕也自顧不暇了吧。”壽司店老板搖了搖頭,長嘆一口氣,說道:“錢都被宇智波涼山賺去了,該死的宇智波,團藏長老說的對,他們就是趴在木葉忍村上吸血的蛀蟲。”

“宇智波涼山!”野原廣志用手指在報紙上重重敲了幾下,臉上陰云密布。

這位宇智波一族的族老,木葉首富宇智波涼山最近一點兒可不涼,而是熱,很熱,炙手可熱,熱得發燙,因為炒作糧食期貨的緣故,宇智波涼山一躍成為整個火之國的首富。

眼見秋道一族的人還沒來,野原廣志便決定去坐在一個靠窗口的那張桌子旁,他先是鄒著眉頭擦拭了一下布滿灰塵的桌椅,然后打開木葉日報,開始閱覽起最新的消息。

“嗯,雨之國的災害仍在繼續,還真是噩耗。”

“砂忍村的赤明、灼遁葉倉,木葉忍村的陸玄、靜音、不知火玄間、森乃伊比喜,以及瀧隱村水淹、草隱村無為,此八人正式晉級為中忍。嗚,還真是殘酷的考試呢,連猿飛阿斯瑪這等天才都沒有晉級為中忍。不過陸玄法師成為中忍,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啊。”

野原廣志一邊翻看著報紙,一邊目光望著外面,注意著人行道上的那些步履匆匆、面帶菜色的行人,甚至到了餐具已經擺好以后,他仍然不立刻點菜,把眼睛盯著廣場。

五月初春光明媚的日子使廣場顯得十分明亮。在這大家都在吃中飯的時刻,廣場上看不見人影,嫩綠色的栗子樹下的板凳上空無一人;停車場上沿鐵欄從這端到那端,停了一排馬車。

開往宇智波族地的公共馬車在花園角上的辦公處前面停下了,但是沒有上下一個客人。

對面有一座帶一排柱子和兩尊銅像的大建筑物,一尊銅像是千手柱間,另外一尊銅像則是宇智波斑。

建筑物前面有一排寬大的臺階,上面還有一排排列整齊的椅子。

此時太陽正直射下來,這一切景物全沐浴在陽光之中。

“啊,是野原廣志先生,怎么,你也來看糧食期貨的價格么?”

每日十二點,木葉糧食交易所會準時更新糧食的最新價格。

野原廣志聞言,掉過頭來,認出宇智波手燒坐在他隔壁的桌子旁邊,于是他把手伸給他,一面說:“啊!是你,手燒先生。你好呀!”

“你好!”宇智波手燒回答,一面熱情地和他握了手。

宇智波手燒是一個矮壯的、敦實地、醬色皮膚的、老實本分的男,他雖然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卻只是平民,在寫輪眼及忍術上并無任何的才華。

不久以前,他二十二歲時,剛從一個叔父那里繼承了一家煎餅店,和妻子宇智波粳一起經營。

他和坐在對面的那位顧客,紅潤的面孔刮得光光的胖先生有點兒相像。

這人是近些日子聲名鵲起的宇智波萩燒,自從他對火之國糧食期貨有過一次驚人之舉以后,交易所里誰都佩服他了。

當糧食期貨的價格已跌到五十円一股,人們認為凡買這糧食期貨的人都是瘋子的時候,他很隨便地把他的全部財產三萬円,一起投到這事業上面去,既不計算,也不探聽,完全是一種專碰運氣的人的頑固態度。

要知道,忍界大戰已經結束了,很快就會迎來和平,糧價怎么可能會繼續上漲呢?

只會往下跌啊。

可是今天,雨之國的洪澇災害仍在持續,火之國和土之國進行了更為嚴苛的糧食管理,糧食價格已超過四百円一股,他賺翻了。

宇智波萩燒就像是一只驕傲的老母雞,高昂著頭顱,不屑道:“手燒老弟,我是看得起你,才邀請你一起做生意。把你那家煎餅店賣了吧,一個星期,我就會還給你十家店鋪。”

“不了,萩燒大哥。”宇智波手燒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局促道:“這家燒餅店是圓山大叔辛苦操勞一輩子的事業,我可不敢拿他去賺錢。”

“蠢貨,白瞎了你的宇智波姓氏!”宇智波萩燒嫌棄地起身離開:“你就一輩子守著你那家破煎餅店,窮苦到死吧。”

“瘋了,真是瘋了。”宇智波手燒灌了一口清酒,長呼一口氣,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自己胸口的衣服,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稻荷神在上,這個糧食交易所里,全是瘋子,沒有一個正常人。”

“啊,手燒先生,你可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是可以買宇智波一族特有的族內糧票么?”野原廣志坐到了宇智波手燒對面,好奇道。

宇智波糧票,是宇智波涼山主導的,專門面向宇智波一族銷售的糧票,或者來說,是由宇智波涼山主導的專門面向宇智波一族的集資,非宇智波族人不能購買。

“野原先生,你知道的,我們都是小本經營,踏踏實實才是正理,拿人人都要吃的糧食賺錢,昧良心啊,是要遭天照大神天譴的。”

“不買也好,我們老板也勸我們不要參合進去。”野原廣志心有戚戚道:“他也說,炒作糧食沒有好下場。”

“唉!宇智波的人,瘋了!”宇智波手燒重重敲了一下大腿,苦著臉離開了。

野原廣志的目光不斷注意著外面,這時廣場上也漸漸地熱鬧起來,車馬與行人在那里匯流;被太陽照亮的交易所的臺階上,一些黑點,換句話說,一些人,已經一個一個地出現了。

宇智波涼山也出現了,在一群宇智波擁躉的簇擁下,趾高氣揚地想著木葉交易所走去。

他把所有的財產,包括借來的錢,都投入到了糧食炒作上。

從前可能使別人把他關進瘋人院的愚蠢舉動,現在卻把他抬高到具有了不起的金融頭腦的人物的地位。

人人都向他打招呼,尤其是都向他請教,他高踞在他那絕無僅有的、天才的、神話似的舉動的成功上,仿佛已經滿足。

“無論有錢沒錢,所有人都覺得錢很重要。因此,所有人都想要了解它。”

宇智波涼山想著,趾高氣昂地踏入了木葉交易所。

木葉交易所外圍滿了熱情似火的人群,每個人身上都洋溢著金錢的味道。

這個時候,野原廣志看到,一個人從木葉交易所里面走了出來,如喪考妣,對外面的人群不知道說了一句什么,然后整個人群都騷亂了起來,叫喊聲,詛咒聲,廝打聲,警衛的警笛聲響成了一片。

時鐘指向了十二點三十五,一直沒有大動作的大盤突然直線下跌糧食的價格下跌的速度之快,甚至讓已經用上了電動報價的報價器都翻轉不及。

“這……這這……”交易所內,宇智波涼山面無人色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瞪大了驚恐的眼睛,黃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像下雨一樣的滾落下來。

“不要怕,是技術性調整,不要怕!”他兩眼圓睜,伸出手抓住旁邊人的手腕,捏的對方生疼。

他大聲的喊道:“不要怕,是技術性調整,還會漲上來的,不要怕!”

“怎么回事?”野原廣志聽到外面的哄鬧聲,詫異道,跑到了街道上,看著交易所前的亂象,瞪大了眼睛。

“啊,野原先生,很簡單,‘宇智波糧食投資’公司宣布破產了。”秋道堂東紅光滿面地走了過來,拱手致歉道:“真是抱歉,我也剛剛從家族那里收到消息,所以來晚了。”

“什么?破產了?”野原廣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連忙問道:“怎么會破產呢?那可是宇智波啊!”

“很簡單,糧價跌了,大跌,跌破戰爭前的價格了。”秋道堂東聳肩道。

忽然,一群報童奔走叫賣:“號外!號外!雨之國大量拋售糧食,火之國與土之國放棄糧食管制,糧價崩盤,一個上午下跌近百分之九十!”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個炸雷一樣落在了這些散戶們的腦袋上,即使是沒什么經驗的人也知道,糧價崩了。

大名鼎鼎,從來都雍容華貴的宇智波涼山披頭散發地沖出交易所,臉上全是血污,他一邊在路邊隨地大小便,一邊大喊:“我沒有輸......我沒有輸......哈哈哈哈哈......都是千手一族的陰謀....他們抓不到我!”

“瘋了,都瘋了。”野原廣志駭然道。

這時,轟的一聲,只見有人從木葉忍者公會的大樓上轟然墜下,砸在了地上,七孔流血,死不瞑目。

是宇智波萩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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