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卷尺摩擦在他的大腿之上。至于隔著衣物,他為什么覺得涼,因?yàn)楹ε隆?
“祁哥哥要乖哦,要做好衣服才行。”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說道。
祁不安地抖動(dòng)著,“真想讓所有人看看祁哥哥如今這副模樣呢,看你還敢不敢喜歡男人。”
“你真是變態(tài)!”
女人雙手往上移一寸,這一移徹底把他掰了回來,到最后她卻只是收回了卷尺。
女人說:“量好了。”
女人從他的身上起來,隨即解開了他的藤蔓束縛……
數(shù)年之后,他依舊記得這個(gè)恥辱,你有本事坐我身上,你有本事做啊!事實(shí)證明,她真沒有。
某天,他堵著她的去路。他的龍息噴在她的身上,不停扭動(dòng)著撒嬌。
“你三年前沒做的事,我允許你做了。”他暗示得如此明白,她應(yīng)該明白了。
誰知道她只是打了個(gè)哈欠,直接睡了過去。
祁陽……
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殺了她,他們花族的人都那么不負(fù)責(zé)任嗎?
第二天,她在自己的家中看見了黑臉的他。
“要我?guī)湍阕氛l?”她問道。
“給我吃一下。”
“不行,我們花族可是很嬌弱的。”
“那你滾。”
“好咧!”
“回來!”
他放了一盆火在門口。
她……
“你多少有點(diǎn)問題。”
“走啊,我讓你走。”
烈焰的灼傷讓她回來……暴打一頓。
他……
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樣。
事情還要從一百年前說起,一百年前,這條龍因?yàn)橐豢匆娕颖愫π撸瑥拇瞬桓医咏印O胨锰靡粭l龍,居然被人傳來傳去說成是喜歡男人。
后來她和別人打賭,輸了,就去引誘他。
這朵花叫霜白。
打完了祁陽,她跳窗跑了。
他一臉懵逼,這事態(tài)的發(fā)展不對(duì)呀。
難不成她有了新的男人?想他這條龍生得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不說,還是十萬年的純情男一枚,這直接把一大票神仙給比了下去。
此后,他名義下所有的酒店上,都放了他的一張照片,他讓那朵白蓮看看,她和別的男人獨(dú)處一室時(shí)看見他的照片是何種感受?
然而她根本就不會(huì)往酒店走,如今的她吃著惠靈頓,曬著海灘上的陽光,似乎沒有想起那條龍。
別人是有賊心沒賊膽,她是有賊膽沒賊心。
當(dāng)一條龍看見哼著歌的那朵花在曬太陽的時(shí)候,心里惡毒地詛咒:曬曬曬,枯不死你!
突然間,日頭就毒了起來。
她:臥槽!
她的腳下突然起了火,趕緊潛進(jìn)了海水里。
他:不會(huì)真的那么靈驗(yàn)吧?不過看這晴空萬里的,總不能起了漩渦吧。
突然間,哪吒和三太子打了起來,混天綾引發(fā)了漩渦。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那朵花,差點(diǎn)被吸了進(jìn)去。
那條龍看見后,嘚瑟了,覺得自己有了心想事成的能力。
那條龍:她總不能撲到我的懷里吧?
那條龍美滋滋地想著,然后,那朵花由于慣性問題,飛的時(shí)候,砸暈了那條龍。
這就很悲催了。
星星眼冒了出來。
那朵花看見那條龍之后,趁他還沒醒過來,給了他臉上一拖鞋。
那朵花碎道:“我們花族可是很嬌弱的。”
隨后又是一拖鞋往祁陽的臉上甩了過去,剛好對(duì)稱。
臨走之時(shí),那朵花還踹了一腳,罵道:“狗男人,見你就煩,矯情龍!讓你拿火嚇我!”
祁陽醒來之時(shí),只覺得自己的臉生疼生疼的。
那么英俊瀟灑的他這是怎么了,難道破相了嗎?天啊,這可是一件大事啊!
之后,那條龍失去貞潔的事在整個(gè)神妖兩界傳開了。
那條龍趕緊出去辟謠,那條龍說:喜歡,不是讓全世界逼迫著你去喜歡。
幕后黑手見這條龍居然不上當(dāng),于是乎又開始徒生事端。
事后發(fā)現(xiàn),造謠的是一只癩蛤蟆。
那條龍忍不住了,一拳揍了上去。
“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喜歡她,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你配嗎?你的外表再怎么丑陋也不如你的內(nèi)心!”
癩蛤蟆苦苦辯解:“她那種人就是拿來給男人看的。只要她變得和我一樣,就沒人再喜歡她了,你難道不想報(bào)復(fù)她嗎?”
“你這個(gè)變態(tài)!”那條龍又是一拳打了上來:“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不過是想讓天上的明月丟落下來,失去她的光輝,以安撫你自卑敏感的心,證明你一無是處自欺欺人的可取之處!”
“多管閑事!”癩蛤蟆一伸出舌頭想卷走那條龍。
“她的事不是閑事,你才是!”
那條龍是真的生氣了,天雷滾滾,降了下來,劈殘了癩蛤蟆。
“我呸,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還給自己加戲呢!”那條龍看見案臺(tái)上的流言紙,一氣之下燒了。
這癩蛤蟆居然去騷擾那朵花,還給自己塑造一個(gè)深情的人設(shè),還說他們是兩情相悅!然而實(shí)際上那朵花根本就不喜歡癩蛤蟆,卻被他搞得聲名狼藉。
癩蛤蟆不相信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相信眾口鑠金?!
于是,身受重傷的癩蛤蟆居然被自己給氣死了!
那朵花每次見到那條龍都忍不住想打他,久而久之,那條龍也就習(xí)慣了。有一天那朵花突然不打那條龍了,那條龍開始局促不安了起來。
那條龍問:“你怎么不打我了?”
“手酸了。”實(shí)際上,她還真有點(diǎn)感動(dòng)了,真是一條傻白龍。
那條龍竊喜。
“憨憨,你干嘛?”
“白白呀,你看本君如何呀?”
“人模狗樣,挺好。”
“那你是不是忘記衣服那事了,不是說給我做衣服嗎?我就知道你肯定會(huì)送我,我準(zhǔn)備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