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裂縫,是建城之初,被黑頂手持平安斧劈的,黑頂是暗生物小隊排行第十五的小隊,我和他大戰(zhàn)了數(shù)月?!苯鹋艙崦鴥瘸菈﹂T,“那一戰(zhàn),我身受重傷,你娘用自己大半精魄才救下了我,也是你娘早早故去的原因。要不是泰達趕來,金城也建不起來,這裂縫,也是他修補的,我看不到,也修不了?!?
“那我們外城墻看一下吧,外城墻修補了,說不定能撐過今年呢爹?!苯鹈防鹋啪屯饷孀摺?
“沒用的傻丫頭,那外城墻我修補了無盡歲月,那裂縫我一次都沒看出來,放手,放,誒,你倆去看就好了嘛?!苯鹋艧o奈的掙脫金梅的手,轉頭對羅笛說道:“小家伙,你既然是我女兒的老師,便好好待她,虧待不了你的?!?
頓了頓又說道:“老家伙,我知道你聽得到,此刻我也不怪你見死不救,但是我女兒,乃我獨女,金城的祭壇,你若是想要參悟,就照顧好我女兒,她死了,你再過無盡歲月都不一定看得到金城祭壇?!?
“城主放心,在下一定盡我所能。”羅笛拱手說道,雖然不明白后面那句話什么意思,但卻是明白是對爺爺水純說的。
金排轉身離去,他一早就知道,羅笛是老伙計水純的血脈,不然也不可能讓一個白銀去教自己女兒,在知道羅笛有著表.真實之眼之后,他就明白了,水純那老家伙,果然還活著!
世上有人會純水之眼,也有天資聰慧者修成表.真實之眼,但澤袍,連水幻都沒有的概率一次性的技能,水純絕不可能嗝屁,必定是他教的。
“老而不死是為妖的老家伙?!苯鹋虐盗R,同時也有些惆悵。
而羅笛倆人正前往外城墻。
“爺爺?”羅笛心中呼喚著。
“小兔崽子,什么事。”水純的聲音響起。
“爺爺,金城主,真的要嗝屁了嗎?”羅笛十分疑惑,“金城,真的要不復存在了嗎?悠久月歲,屹立長存的真的要不復存在了嗎?”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jīng)感受到泰達的臨近,金城必破,金排必死無疑!”水純有些感慨,“他也知道我在金城,他處理完金城,就會尋我。”
“爺爺,他這次不僅要殺金排,也要殺你?”羅笛驚訝了,“他有那么好胃口嗎?”
“他殺不了我,”水純不屑的說道:“他不過是想囚我而已,我們水城在五城中號稱連綿不絕,想殺我們的人很多,但從未有人成功過?!?
“那金城的祭壇,只有金梅知道在哪里對嗎?”祭壇,是水幻一行人,未死的作證,只要要沒見到尸體,沒看到水城祭壇,那不能說明他們死了。
“祭壇,”半晌,水純才幽幽的說道:“祭壇是及其古老的東西,是在進化盟約中,泰達帶回來的東西,在遠古時期,泰達,亞特斯,燭照,幽螢,世界樹,感受到不明之地的召喚,泰達從那里得到了五行祭壇,雅斯特得到神明雕像,燭照幽螢得到陰陽儀,世界樹得到土地?!?
“泰達用五行祭壇,讓我們建造了五座主城,我們依靠祭壇也參悟了各自的秘技?!彼儼寥坏溃骸巴脸堑耐瑲?,木城的連枝,火城的同仇,金城的敵愾,只有我們水城,參悟出完整的秘技:同生共死?!?
“所以,就我們水城,先成為目標?!绷_笛略微沉吟,便總結出來。
而外界,羅笛一心二用和金梅交談,到達外城墻倆人也根本找不出裂縫,只能打道回府,再做打算。
“小兔崽子你猜的真準,我們家優(yōu)點就是聰明,活的久,”水純嘆了口氣,“正是太聰明了,活的太久,才成為出頭鳥。我已經(jīng)感覺到泰達已經(jīng)不斷的接近,他此刻,就在外面一處靈泉附近看著金城,等待著時機。”
“爺爺,是不是因為我呼喚了你,他感受到了,才來得這么快?!绷_笛有些難受,他猜的到,水純說過,泰達靈力中有著他的靈力,想來應該就是同生共死的秘技,所以水純才會很少說話,但每次羅笛呼喚,爺爺都會出現(xiàn)。
“想啥呢,他早晚要來的,只不過現(xiàn)在更近一點,更早一些而已?!彼儗捨康?,“等你完成初始秘境,爺爺就前往神秘之地,泰達不可能找得到我的。到時候你想找爺爺?shù)脑?,尋一處靈泉,用你心臟的純水,就可以了?!?
此刻,城外一處靈泉,眉心黃金豎紋強者帶領著眾人剛將此地的一處宗派屠戮殆盡,占據(jù)了這處靈泉。
而在不遠的參天大樹上,泰達正拭目以待。
“純水,果然是好東西啊,同生共死,水幻,你果然沒死啊,共死,水純,你留了億萬年,無盡歲月都藏著不用,最終還是給我了,”泰達喃喃自語,“我會找到你的,會的?!彼粗枪伸`泉,死死地盯著。
就在全城風雨欲來的氣氛中,羅笛突然就接到了飛君的傳信。
“羅笛,三日后過來接我們?!憋w君的傳信簡短,卻十分明了的知曉羅笛在金城和職位。
三日后,他趕到城外約定地點,見到了足有二十余人,除卻之前大殿的,都是未曾見過。
“隊長,你們這次來,要做什么?”羅笛跟著眾人向金城行去,不禁疑惑的問道。
“殺人,同時幫你完成一下復仇任務。”飛君簡短的回答,羅笛明白肯定是有人的任務目標,在金城。
“這次加上我們,總共有五個小隊,都聚集在金城附近,而我們的目標,是排在第十五的黑頂隊長,和第四十八的閣隊,還有金城內九名城直衛(wèi)隊長,”副隊長小郭遞給他一卷獸皮,“里面寫了緣由,你自己看吧?!?
羅笛打開一看,黑頂隊居然在遙遠的時光前,殺害了飛君隊長之父!而那平安斧,也是那時候出現(xiàn)的,閣隊則是在飛君隊員一次修行任務時,強行讓一名隊員未能成功完成,死翹翹了。
其余金城內城直衛(wèi)隊長,皆在漫長的歲月中有著恩怨,所以也是很少出城。
包括羅笛自己的復仇任務名單,也記載的十分詳細,這應該就是隊長權限了,比普通的暗生物圖形要多很多功能。
“這次是不可多得的時機,你還是白銀修為,只需要借著身份,輔助一下我們就好了,注意不要死了就行。”飛君不喜多言。
很快,羅笛便以招募侍衛(wèi)為由,將幾人帶進城中。
隨機便馬不停蹄去找金梅,讓她帶自己去找金排,他要進初始秘境!
雖說每百年考核一次修為,但這次是真的走大運,得了大便宜才修到白銀的,要是大戰(zhàn)中不幸嗝屁,那就危險了。
此時趁金城還未破,進一次初始秘境,最好能晉級黃金境界,才更安全一點。
“什么?你還沒進初始秘境?”金排一臉古怪的看著羅笛。
“城主,真的沒進過初始秘境,剛成年就被丟出來了。”羅笛有些尷尬。
“以前聽說,你資質算平庸,后來看到了,覺得還是很聰慧的,沒想到。你爹咋想的,沒看懂,自己家不是有祭壇么?!苯鹋藕芤苫?。
但還是讓金梅和他閉上雙眼,施展靈決,一個靈力漩渦從羅笛頭頂幻化而出。
“老不死的,出來聊聊?!钡冉鹈废萑肷顚哟涡逕挘_笛進入初始秘境后,金排冷冷的哼出一句。
“你個老小子魄力真大啊,把祭壇融進自己女兒的靈器中。”旁邊桌子的靈釀中泛起波紋,水純的身影響起。
金排走過去看著靈釀:“你比我好不到哪去,烏龜笑王八呢?!?
“泰達已經(jīng)來了,就在城外?!彼冋f道,“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祭壇,你祭壇給了金梅,你必死無疑?!?
“我是必死,但他想不到,祭壇在一個族紋者手里,卻是由劣人封印的,他找不到的?!苯鹋诺ㄕf道,“我很羨慕你,活得久,聰明,你知道的比我多,可惜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
“你,沖擊了鉆石修為?你看到了什么?”水純的聲音驚疑不定。
“我看到了一片虛妄,那一片虛妄前,我看到了泰達,原來,修行的終點,是化作虛無。”
“你若是將那虛妄之地割舍與我,我可以保你女兒安然無恙,起碼我孫在,則她在?!彼兂烈鞯?。
“你個老不死的肯定看的比我寬廣,但卻沒我看的更深?!苯鹋判α?,這次,他贏了,:“給你又何妨!”狂笑之中從眉心扯出一團玄妙氣息按入靈釀,隨機咳嗽不止,居然咳出血來!
玄妙氣息入水便無,被水純收走。
過了好一會兒。
“我知道我已經(jīng)病入膏肓,若能修成鉆石修為,自然完美無暇,但泰達不可能讓我進入鉆石修為的,這也是你不醫(yī)我的原因,我不怪你,”金排咳嗽著,緩緩說道,“但,你欠我。”
殿內寂靜無聲,只有金排時不時的咳嗽。
眨眼一天過去,羅笛頭頂靈力漩渦消失,他結束了自己的初始秘境!
隨著眼角的一滴淚水滴落,長晝的天空突然變黑,暗年竟然提前降臨!
那滴眼淚滴落時,倆大翡翠強者震驚不已!
“快走!泰達來了!”羅笛剛剛睜開眼睛,便聽到水純的急呼,眼前顯現(xiàn)一片靈泉地圖,隨手一指,便拉著金梅被傳送出去。
“大范圍傳送?這都到使像天國了,老東西你是真舍得啊,你兒子沒用過你一滴純水,在孫子這全用了,果然是隔代親。”金排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水純是否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