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回到家中感覺一陣后怕,這次麻煩了,他要面對的不僅是一個精神力強大,能夠操控尸體的敵人。
還有兩伙組織同樣對他虎視眈眈,讓他有些施展不開手腳。
“不太好辦了,我若出手很快就會遭到他們的懷疑,不過我若不出手,以那個白衣組織的實力恐怕也遲早能找到我的腳跟。”陳牧心中暗暗思付。
陳牧不敢在出去,躺在床上,一股疲倦的感出現,剛才他進行陰影跳躍長達半小時,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他很快沉睡。
此時,羲和組織內部,兩個黑衣人很快將消息上報。
“初步懷疑,兇手就在這五個人當中,他們都在外地上學,實在難以查到他們的近況。”
“陳牧!”視頻中的九號組織兩個人回想起這個人。:“他曾經和我們一起對付過噬影獸,沒有任何異能,不過身體素質很好,當時我們還想著拉他進組織。”
“薛成,在宣樺上學。沒有顯示他有超凡記錄,不過他似乎和陳牧一樣遇到過一起案件。”
“什么案件!”黑衣隊長頓時激動起來,他早已經將目標鎖定在薛成身上。
“十名學生溺水。”六號組織一個人發來信息。
“這次的犯人應該是精神力控制者,并不是水系超凡。”隊長李豪搖了搖頭,看來又懷疑錯了。
他拿起名冊,看了又看,怎么也沒有想到:“兇手竟然是許果?”
五點鐘,天剛剛泛白,陳牧醒來后猛的從床上跳起,這次他將目標鎖定在了許果身上,因為從昨晚那個逃走的身影來看,不像是男人。
“不好,昨晚沒去見李新,不知他現在怎么樣了,不過既然昨晚許果被驚退,應該沒事了吧。”
陳牧來到李新家中,已經晚了,此時李新的父母哭成一團,李新在睡夢中安然去世,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醫生推斷應該是在昨晚兩點鐘左右。
陳牧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離開了這里,他徑直前往許果家中。他已經顧不得暴露了,這一系列連環慘案,該結束了。
就在這時,路上一輛黑色車突然停下,車門打開,來著是昨晚的黃衣年輕人。
“要搭順風車嗎?”趙嶺笑著問道。
陳牧沒有猶豫上了車上。
“我早就懷疑你了,昨晚我委托同事查了你的檔案,發展你曾經和羲和組織成員一起對抗過噬影獸,你就是從那一刻掌握空間力量的吧!”
陳牧點點頭,他此時實在沒有心情和趙嶺打謎語。
“看開點吧,普通人得到力量自然會膨脹,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所以行事無法無天。我們每時每刻都在和這些作斗爭。”
陳牧看了一眼趙嶺,問道:“你們也是羲和的人嗎?”
他曾經在自己同學那里聽過一次羲和這個名字,似乎是專業處理各種案件的組織。
“不,我們比他們還要古老,我們是從舊時代就一直存在的。他們那點底蘊對我們來說不值一提。”
陳牧看了他一眼,對他這個說法表示懷疑。
“當然近三十年他們的發展確實足夠快,幾乎要和我們相提并論了。不過比起底蘊來,我們依舊碾壓他們。”
趙嶺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吹過了,但依舊有者自己的驕傲。
“你是空間能力的覺醒者,空間能力是一種極為罕見的力量,羲和即便經過三十年發展,他們內部的空間能力者不超過十個,更沒有系統訓練空間能力者的方法。”
“而我們太初組織,已經建立三百多年了。曾經培養了數之不盡的空間系強者,對于別系強者,可能在羲和里能得到更多資源,但對你來說,只有太初才能讓你快速成長。”
陳牧看著趙嶺,這一刻他的眼中有這前所未有的驕傲。
“我不想加入你們任何一方,我只想做一個平凡人。”
陳牧實話實說,他確實不想加入任何組織,每天和這樣的東西打交道,說不定那次就完了。
羲和組織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強大組織,可是在處理噬影獸的時候,一次也只能派出兩個人。實在是捉襟見肘。
“我說實話吧,你這樣的空間能力者,無論在哪方勢力都極為搶手,沒人會讓你置身事外的。說實話,一個強大的空間系強者,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小型勢力。正派還是邪派都不會允許一個空間系強者逍遙在外。”
“正派也許會把你監禁起來,若是邪派,殺了你是最好的選擇。”趙嶺認真的說。
“所以,加入我們組織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我們不和羲和組織一樣到處執行任務,相當于閑散勢力養老院就是專門為你這樣的人準備的。”
“為什么會準備這樣的勢力。”陳牧有些疑問。
“如果一些能力者發展自己有能力還要每天做各種苦力會不會覺得受到不平等對待,他們若是發飆怎么辦。”
“所以你們這個勢力就是供著能力者,讓他們不要擾亂公共秩序。”陳牧明白了,就是個養咸魚組織。
“我們的勢力也很強的好不好,組織有十大高手,頂尖層次不下于羲和,有時候他們也會來求我們的。”趙嶺反對咸魚組織的說法。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許果門口。
“好了,到了。我們走吧!”趙嶺比陳牧還要先下車。
“你也去?”陳牧吃驚的看著趙嶺,看他的樣子不像什么能力者啊?
“不要小看太初的人。”趙嶺從身上掏出一個球形機器,貼在門上,卡的聲,門鎖被打開。
“好了你進去吧?”趙嶺說道。
“你呢。”陳牧翻個白眼,原來你就是開個門,他還以為趙嶺有什么特殊能力。
“開什么玩笑,我只是凡人,怎么可能打的過能力者。”趙嶺翻了個白眼。
陳牧:“……”
陳牧收起雜念,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徑直進入許果家中。
此時許果已經等候多時。
“你來了。正好省了我的時間。”許果慵懶的站在樓上,她的身邊,站著是一具女性軀體,正是王寧。
“果然是你干的?”陳牧眼睛閃爍冷光,看著許果
“當然是我,事實上前天我也曾對你出手,想不到你命夠硬,竟然沒事。”許果看著陳牧臉上也露出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