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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調查(下)

丁鈴問起他們當晚見到的事,從他們口中得知,車底下路面上隱約看見一個符號,他們認為是車子被火燒過后,路面上烙上一個燒焦的痕跡。

還有個離奇的事情,那個貨車司機當場死了,但是其手臂上皮膚腐爛的厲害,不像是當場死去,根據從醫多年,那腐爛程度應該是死后有好幾周。那司機死法估計連法醫鑒定無法寫報告了,有點離奇,不過他身上有大量的酒精味。

丁鈴聽后毛骨悚然,這也太蹊蹺了,這難道是活死人,非自然死亡現象。

聯系家屬認領時,家屬懵了,消失了一年之久,倏然被告知意外而死,更無法接受認領尸體時,皮膚腐爛,似是得了什么皮膚病,草草的將其火化。

丁鈴想起他們方才提到那個符號,問起其中一位醫護人員,“是否還記得那個符號?”

那女醫護人員道:“那個符號挺好記的,一個圈嵌阿拉伯數字8。”

丁鈴根據女醫護人員的描述,在一張紙上畫下那個符號,問:“是這樣的符號嗎?”

那兩位醫護人員點了點頭。

丁鈴與他們告別后,手里拿著那張畫著符號白紙,這符號又是什么,路上一直琢磨父親的事情,究竟是人為,還是意外死亡,不知不覺回到學校宿舍,在書桌前發呆起。

丁鈴細想這一切,從干爸和醫護人員得知,那個黑衣斗篷人和司機,都有一個共同點,失蹤過,皮膚腐爛,這皮膚腐爛究竟是什么病,什么樣的病能當下死了就腐爛成這樣,除非有人潑了硫酸,毀尸滅跡,也不對,潑硫酸,那些救護人員會提到這,法醫都查不出,她一個毛頭女孩能查出什么線索,喜歡看電視劇殺人偵探案太多了,丁鈴搖晃著腦子,這不太可能。

這路面上這個符號又是怎么回事,它代表著什么。

丁鈴在宿舍一張紙上畫起一個圈內嵌數字8,想著這究竟是什么符號。

白晶在其身后探頭探腦,譏笑幾句,“喲,你的藝術細胞開始發達了,這畫的畢加索。”

“白骨精,你這是諷刺我,還是稱贊我。”丁鈴頓了頓,又道:“這個符號你又見過嗎?”

白晶似乎想起什么,這符號似乎在哪里見過,募地大喊‘啊’一聲,“我知道了,就那家嫦娥街道,001號店,三婆。”

三婆,她家叫三婆?

“不是,她家店名叫三婆。”

這年頭什么都靠關系,沒想到這店名也攀親戚,三婆,那日后開診所,豈不是開店也取名大姨店,太奶奶店。

丁鈴急死了,道:“白骨晶,你讓我干著急,你知道什么?”

“那天我進去三婆店,那姑娘一邊對著道不要碰,碰上了,染上不好東西跟著,一概不負責任,被她這么一說,哪敢亂碰,里邊擺設各樣式手串鏈子飾品,琳瑯滿目水晶石,捕夢器,一些字畫,世界奇異巫術飾品。見一面墻上胡亂畫,那鬼畫符似的,脊背涼了一陣,看得心突突地跳的難受。我與老板閑聊幾句,原來她家族上好幾代癡迷于這類符號法陣,專門研究各式各樣法陣,到了她這一代倒沒那么癡迷,就從小耳目染,也接觸這類法陣,也能知曉一些,偶爾還會翻看她太太太太太奶奶流傳下來撰寫法陣書籍。”

丁鈴想著去找那位老板詢問一番,或許知道什么,想著下午沒課上,趕緊去,丟下一句,“我去一趟,晚上別等我。”

“哎哎,你這走的太急了。”

40多分過后,來到三婆店,進去一看,正如白骨精所說那樣,她一進門看,那姑娘約20來歲,年輕貌美女子,嚼著口香糖,扎著左右各一股發簇,對她道:“只看不要碰,碰上了,染上不好東西跟著,一概不負責任。”

丁鈴開門見山問:“您好,我聽舍友說,你這邊是研究神秘符號的,她在其手上畫上這8字圈符號。”

那女子見了,臉色大變,嘴里念著“這符號哪兒見過,哪兒呢?你稍等一下。”,回屋里倒騰尋找什么,哐哐地響起,似有東西跌落地,過了幾秒后,走出來,手上沾滿灰塵,拿出一本書,那書本似古老的書籍,書名寫著‘陣’,拍打起書本,灰塵揚起,她咳嗽幾聲,翻看幾頁,停下,問:“你家死了人?”

丁鈴心一怔,她怎么知道的,這是神婆嗎?“是的,我父親。”

“他活過來了沒有?他回來找過你嗎?”

活過來了?回來?這話什么意思?

丁鈴搖一搖頭。

“你別找你父親了,你父親已經死了。”

丁鈴一頭蒙圈,她怎么知道正在找父親,這符號到底幾個意思?

“這個符號,不是普通符號,是交換陣,又名借尸還陽陣,有人對你父親進行借尸還陽。”

丁鈴聽了匪夷所思,她這一通講,那他父親死于非自然現象,半信半疑。

“我勸你還是別找你父親了。”

丁鈴未回應她這句話,直接忽略她的話,離開了三婆店。

路上遇到一位小女孩,舔著一根棒棒糖,他手里拿著一部手機,遞出手機,奶聲奶氣地道:“姐姐,那位叔叔讓我把這部手機交給你。”

丁鈴越發奇怪,一位叔叔給她一部手機,“那位叔叔長什么樣子?”

小女孩搖晃著小腦袋,道:“不知道,只知道他穿著黑衣斗篷。”

丁鈴接起手機,那小女孩歡快地跳起,回過神來,黑衣斗篷人,他在附近,定要當面問為何跟蹤父親和她,向前奔跑四處查看,然而看不到他的蹤影。

她看了看手中的手機,背面貼著一張字條,撕下字條,閱讀起:

丁小姐,這是部新出的A1手機,來自別的分支線,未試驗過,第一次撥打由你來,請撥打這個號碼158....,地址祥和醫院,日期2005年10月18號,凌晨12點。

字條背面寫著如何使用,講明能通往過去的電話。

別的分支線?

丁鈴嘴里念叨這串數字號碼,臉上露出驚訝,這電話號碼不正是父親嗎?已經停機好幾年。

這是什么意思,她依照著使用說明,撥打過去。

里邊傳來的是一位男子厚實聲音,甚是熟悉,那是父親的聲音,“爸,你在哪里,我是來自未來丁鈴,2005年10月18號,你千萬別去XX區xx國道。”

過去2005年10月18號,晚上凌晨12點左右,丁銳正在祥和醫院值班,手機鈴聲響起,接聽起,只聽見喳喳地聲音,似乎,信號不太好,又聽見傳出“丁鈴,喳喳喳....,去XX區xx國道。”

嘟嘟嘟....一聲掛斷。

這怎么回事?女兒的聲音?丁鈴?去XX區xx國道

丁銳看了看這個點這么晚了,這小妞還沒睡覺,便與同事說出去一趟,同事問他上哪兒去?

丁銳:“我去一趟XX區xx國道,稍后回來值班。”

“趕緊回來啊。”

.....

這邊丁鈴聽見嘟的一聲,電話掛斷,隨后這A1手機砰的一聲,煙霧冒起。這什么破爛手機,可這方才明明是父親的聲音。這世上哪有那么好事無緣無故碰上,這黑衣斗篷人在耍她。

這一天里,丁小一早晨出發上學時,安叔開車停在家門口接她上學,車一停下,四個車輪胎‘嘭’爆開,下車一查看,原來罪魁禍首是圖釘,門口地上全是圖釘,密密麻麻鋪著,這定是夜里放的,不知道哪個調皮死小孩如此幼稚。當天家中啊姨一大早清理這些煩人的圖釘,這清理起來費勁,這東西要是扎起腳板底那還真是酸爽。

當天丁小一只好約車上學,安叔叫修車行人來提車,更換輪胎。

11月26號,安叔如往常那樣一大早在門口等丁小一,開車快到學校門口時,車子突然失靈,剎車不住,幸虧老天保佑,沖進附近一排排花壇被修理整齊矩形矮樹叢,被矮樹枝枝末末卡住,緩沖拖著,輕微撞上一棵樹上,才停止,兩人真是福大命大無受傷,驚魂未定。

安叔頭暈了一陣,睜開眼時,歪著頭,剛好從后視鏡隱約看見一位穿著黑衣斗篷人,站在樹蔭下,看不清其樣貌,兩只手腕上隱隱發出微微藍色光環,一陣風吹過徐徐掀開斗篷帽時,隱約見其樣貌,安叔見其樣貌時嚇的像是見了鬼煞白,嘴里嘀咕著:那不是鈴鐺鐺的父親嗎?或許是看錯人了。然而丁小一睜眼時,正前方一棵樹下站著一個人,就幾天前在飯堂上遇見小伙子正直勾勾地看著她,丁小一正好與他對上眼,然后他轉身離開。

坐在車上安叔納悶起,昨天這車子剎車好好的,怎么突然出現這些問題,總之安叔驚魂未定,想起方才在車子上聽見車底傳出蠕動抽條唦唦聲,似有東西緊緊地拉扯著車身,他不由地起了寒顫。

安叔嘆了一口氣,這下車子得修好幾天了。據車行的修理員告知,他們那天幸運,要是在路上高速開車定會人車拋離,兇多吉少。

幸虧到了學校門口,車子減速,只是不知為何剎車踏板松動失靈,仿佛被人提前做了手腳,撞上花壇,花壇里樹枝卡住車輪。

說起這樹枝,修理員對著安叔講起這樹枝奇怪的很,這枝枝末末像是長進了輪子,死死纏繞著,怎么徒手扯,都扯不開,修理員費了好大勁將其除去,才得以換上新的輪胎。

11月27號,丁小一在學校下樓梯時無緣無故摔下,膝蓋流血。丁小一千叮萬囑安叔別告訴丁鈴,可安叔一邊聽一邊出,這轉身就告知丁鈴,惹得丁小一氣地炸呼呼的。

丁鈴得知后,急忙趕去醫院看她,萬幸,僅僅是皮外傷。那一天丁鈴對著她叨叨的責怪,硬是絮絮叨叨半小時之久,生怕這一摔引起后遺癥。

總之這幾天丁小一過的太倒霉,沒一件順心事,仿佛死神來得節奏,但又不太像是要了她的命,種種跡象都在針對她。丁小一沒敢對丁鈴說起,上回24號告訴丁鈴有人跟蹤,讓丁鈴擔心好些天。小一覺得這幾天安然無恙,吃得,睡得,好好的,還是別告知她,免得她又擔憂。

11月28號,丁小一與圣誕專賣店老板之前說好了小鹿掛飾有貨時告知一聲,準備送給丁鈴做圣誕禮物,原本那天是要去的,但答應了鈴鐺鐺近段時間不要去那邊,只好打電話給那老板留著那小鹿飾品,另找時間去取。

那天老板還對她提起有小伙子詢問她的事情,本來之前對那個小伙子還頗有意見的,現在看那小伙子更不順眼,晃悠了半天,一件物品沒買下,硬是記住了他的模樣。那天她沒騰出心去想別的,腦子里想著老板給她預留一個小鹿掛飾,不然等下次不知何時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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