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接來安格后兩個人來到了盎司酒店樓下的甜品店。
安格看到溫然有事情想說的樣子就說道:“你叫我來就是讓我在這坐著的?我可把你干兒子放在家里了。”
溫然笑了笑:“好了啦,我確實有一件事不知道怎么辦了,所以想找你聊聊。”
溫然把和萊美合作的事情告訴了她。
安格晃動著手里的勺子說道:“其實溫然你受過的苦沒有人能感同身受,但是如果真的是要去懲罰那些人,要么拿到證據讓他們就地正法,不然你做的這一切也不會讓他們感受到愧疚,而且我想你肯定也不想這樣,否則你現在也不會猶豫不定了,對吧。”
安格放下手中的勺子握住溫然的手:“你到底現在對趙翊承是什么感覺?”
溫然低下頭:能有什么感覺,我只知道我媽,小厚都是因為他,之前他沒有出現的時候我一心想著找到他問個究竟,現在我是報仇也不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慫啊。”
安格坐到溫然身邊:“別這樣說,其實小厚的事或許他不知情的呢?”
溫然搖搖頭:不管怎么樣,他都包庇了李佳薇,我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像之前那樣面對他了。
安格突然拉起她:“行了,那就沒有見,我也好不容易不帶著小米了,總要玩點刺激的呀。”
之后安格從溫然的包里拿出一張紙音的vip卡:“你這VIP不用白不用啊,走啊,姐妹。”
隨后兩個人在紙音里瘋瘋癲癲的玩了好久,兩個人都醉倒在卡座里。
隔壁桌的一群男生不知不覺的從大廳一頭朝他們倆移動過來,還沒有靠近就被旁邊的酒保攔住:“不好意思先生,這里你們不能靠近。”
帶頭的是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男人,他不屑的推開酒保的手:“不就是VIP嗎,多少錢,給我也辦一個。”
酒保微微欠身:“不好意思先生,紙音的VIP是我們的老板親自發放,并不是錢能買到的。”
黃發男人有些醉熏熏的不顧阻攔往前沖,突然從后面又上來幾個安保,酒保不在好言相勸,而是一臉嚴肅地說:“這位先生,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警告您,這兩位是我們老板哲易的貴客,希望您放尊重點。”
黃發男人身后的其他人一把拉住他:“行了,別惹事了,哲易可不是好惹的,快快繼續開心去。”
之后酒保依舊站在溫然他們的卡座旁,并且撥去了電話:“老大,這兩位小姐都已經醉了,您看怎么辦。”
此時趙翊承發來信息:你在紙音嗎?
哲易看著手機的信息,對酒保說道:“你再等一會,等會有人來接。”
趙翊人到場后帶著黑色口罩,穿著一身休閑裝,剛進門口就問旁邊的酒保:“哲易呢”
酒保回復道:“我們老板已經走了,但是他說希望您能幫他一個忙。”
隨后趙翊承跟著酒保來到了溫然的卡座。
趙翊承看到溫然昏睡在沙發上,連忙上前:“溫然?溫然?”
看到怎么也叫不醒的溫然和安格,他把外套脫掉蓋在溫然身上,隨后給助理打了電話:“你現在立刻開車帶著妍希來一下紙音。”
助理和妍希把安格扶到了車上,趙翊承囑咐道:“把安小姐送到酒店房間,然后妍希就在那里照顧一下她。”
助理看著倒在趙翊承懷里的溫然,支支吾吾地問:“那總裁,溫然小姐……”
此時趙翊承已經抱著溫然坐上了車。
趙翊承廢了好大勁才把溫然蓋好被子,他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什么都沒說。
之后他給助理打去電話,得知安格已經到酒店后問道:“你知道有什么解酒比較快的方法嗎?”
趙翊承到廚房泡了一杯蜂蜜水端到了臥室。
他剛要去摟起溫然,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苦笑道:“算了,就這樣睡著吧,要是醒過來你應該又會憎恨我吧。”
突然溫然動了動腦袋,眼看著要磕到床頭柜角上,趙翊承連忙拿手擋住了。
溫然砸了砸嘴嘟囔的說道:“小格子,不能再喝了,不然等會我回家我媽又要罵我了。”
趙翊承看著溫然逐漸濕潤的眼角,眼眶也紅了起來,他一邊摸著溫然的頭發一邊說:“對不起,溫然,對不起。”
溫然聽到耳邊有聲音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直到看到趙翊承的模樣在眼前晃來晃去,她搖搖晃晃的用右手撐著要起來,但被酒精麻痹的她,還是倒在了床上,趙翊承剛要去扶,溫然一下指著他
“趙翊承?你是趙翊承?你怎么在這?”
隨后溫然釋然的平躺在床上:“哈哈,也不奇怪了,你走之后我每天都能夢到你,但是你還是沒有回來啊。”
趙翊承端著蜂蜜水:“溫然你把這水喝了吧。”
突然溫然蜷縮成一團:“不對,不對,趙翊承你別回來,我不想見你了,我不想見你了。”
趙翊承放下杯子聲音顫抖的說道:“為什么又不想見我了?”
溫然拽緊了被角:“不是,我想見你啊,我是想的,不行,我還是想我媽,我還是想小厚,不想你!不想你了。”
趙翊承看到溫然無助的樣子他跪在床邊,想要握住溫然的手,最終還是放到了床沿:“溫然,乖,咱們好好睡覺,好嘛。”
把溫然哄睡后,趙翊承獨自一個人站到了院子里,他點燃一支煙,就這樣天剛亮他才離去。
第二天,溫然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定了定神才發現自己在之前被趙翊承買下自己賣掉的房子里,突然想到昨天和安格喝了那么多,就連忙找手機給那個打了視頻過去。
視頻接通后,安格正在給小米粒穿衣服:“大哥你醒了?”
溫然驚呼道:“你不是也喝醉了嗎,怎么恢復那么快。”
安格一臉無奈的說道:“沒辦法,等你當了媽媽你也會知道的。”
安格把小米給了他爸:“你怎么樣,趙翊承他沒有怎樣你吧?他可真夠猥瑣的!”
“你怎么知道?”
安格指了指誰后的房子:“看到你在這,還能是誰把你送回去的呢,早上在酒店醒來看到的房卡上寫著也是他的名字—周旗,我就知道了,然后我就放心了。”
溫然:“什么叫放心了,你怎么能放心的下!”
安格猶豫著說道:“雖然他做了很多錯事,但他不會傷害你,這個我知道,順其自然吧,現在對于我來說你的快樂最重要,反正我不希望看到你有任何事情。”
溫然掛掉電話開始在樓上樓下來回觀察,這里和之前她住的時候一摸一樣什么都沒有變,什么都沒有少,但現在看來又覺得好像也不是太親切了。
溫然回到公司從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來一份合同來到了萊美大廈。
前臺看到溫然立刻上前去迎接:“您好溫總。
溫然說道:“我今天開始簽合同的,請你麻煩轉告一下。”
一分鐘后溫然就進了辦公室。
但是最后在會議室里的之后趙翊承和溫然兩個人。
會議室外所有人否十分奇怪,他們對項目負責人八卦的問道:“總監,這簽合同不應該你們也在場的嗎?怎么一個合同還讓兩位老板親自對接?”
總監也一頭霧水的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總裁這么親力親為的對待一個項目呢,打破了不和思域合作的慣例不說,這簡直太奇怪了。”
趙翊承看著溫然問道:“好點了嗎!”
溫然略微有點難堪:“多謝周總的照顧,這是合同,您看一下吧。”
趙翊承接過合同,雖然是同一個項目,但是這次份合同是對雙方都有利的條件,他毫不猶豫的簽上名字。
“之前好像不是這個合同。”
“那您已經看出端倪為什么還是同意了”
“我只是想彌補,如果這樣做你心里好受的話”
“不必了,也沒有什么用。”
溫然簽上自己名字后:“希望我們兩家能精誠合作,我還有事就不再多做打擾了。如果昨天我做了什么過分的事還請您諒解。”
看著溫然要起身,趙翊承連忙站起來,他腦海里一直都是昨天溫然醉酒的樣子:“溫然,我真的…”
溫然背過身:“如果以后周總遇到昨天那種類似的情形,還請您不用管,這樣對于您和我都好。”
隨后溫然在人群中坐上了電梯里出了大廈。
她坐在車里不斷地深呼吸,溫然,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周旗,你們之間有的只是一個或者又一個的合作,你們之間只有仇恨。
辦公室里在新加坡的項目總監正在和她交涉一些事情
溫然最后決定親自到新加坡去一趟。
楊森看著她收拾行李:“這么點小事讓其他人去不就行了,你一個總裁還親自去。”
溫然說道:“這個項目是咱們公司特別好總要的一項,現在出了問題,我肯定要去開會研究一下的。對了許簡言那邊你要多去點,看他需要什么就準備。”
楊森雙手抱著后半勺醋意正濃的說道:“早知道我也挨一刀了。”
突然看到溫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好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最近太忙了,讓你搬過去和我住,你也不愿意。”
溫然突然想起什么:“我今天去萊美簽合同了。”
楊森突然緊張起來,溫然繼續整理著東西:“我沒事,我只是想和你說,我沒有用之前的那個合同,現在這只是一次正常的合作。”
雖然楊森什么都沒說,但是他的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