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向暖沿路找了很久,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她頹廢的坐在樹下的連椅上。
這時突然電話震動,梁向暖急忙掏出手機(jī)。
宋南陽打來了視頻通話,梁向暖看到宋南陽熟悉的面龐,突然哭了出來。
宋南陽高興地打過去電話,但是卻看見他的小丫頭雙眼含淚。
他緊張的不得了:“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哭了?”
梁向暖聽到宋南陽的聲音哭的更大聲了。
宋南陽知道她在哭的時候不怎么說話,宋南陽只好不停地在旁邊安慰:“好了,丫頭,別哭了,和我講講怎么了?”
梁向暖緩了一會兒,她抽噎道:“宋...宋南陽,我...我把白書延送我的玉鐲弄丟了,怎...怎么辦...嗝...”
宋南陽被梁向暖最后的打嗝笑到了,梁向暖頓時紅了臉。
宋南陽小鹿亂撞,此時的梁向暖眼眶微紅,眼中帶著點淚花,此刻紅著臉,讓雙目多情嫵媚。
宋南陽攥住拳頭在嘴邊,他輕咳一聲:“好了,先把眼淚擦干凈,發(fā)生了什么好好給我講,我來幫你想辦法。”
梁向暖伸手擦掉眼角的淚水,她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把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宋南陽聽完緊鎖眉頭:“這個人肯定是你宿舍的,可能趁著沒人或者你們睡著撬了鎖,你可以這樣做...”
梁向暖聽完給宋南陽豎了一個大拇指:“你好棒啊!這個辦法好!”
宋南陽看梁向暖重現(xiàn)笑顏,他也跟著笑了:“那事成之后要怎么謝謝我呢?”
梁向暖臉上浮現(xiàn)紅暈,她對著電話悄悄地說了一句:“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親愛的。”
梁向暖立馬掛掉電話,她用手不停地扇風(fēng),給自己降溫。
宋南陽在那一邊愣住了,他對著屏幕不停地傻笑:“這小丫頭還知道撩自己男朋友,看來在那邊學(xué)了不少東西。”
宋媽媽端著一盤水果進(jìn)了宋南陽的房間。
她看著自己兒子,坐在書桌前,對著手機(jī)屏不停地傻笑。
她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和暖暖通過話了?”
宋南陽對自己媽媽突然出現(xiàn)下了一跳,他不滿道:“你怎么沒有敲門就進(jìn)來了。”
宋媽媽敲了一下宋南陽的腦門:“傻小子,你媽我進(jìn)屋子要敲什么門,要不是你老媽我,你覺得自己能追到暖暖?”
宋南陽立馬變得狗腿,笑得很是諂媚:“是是是,都是老媽的功勞,老媽說什么都對。”
母子兩個人在屋里歡聲笑語一片。
宋爸爸從書房里出來,駐足看到這一幕,他欣慰的笑了笑。
他都不記得多久沒見過了,以前在挪威工作總是很忙,作為父母很少在家里待過,就算是待著也不過睡一晚就離開了,從宋南陽七歲以后兩人就很少陪伴了。
如今回到國內(nèi),好像一切都來得及了。
梁向暖按著宋南陽給的法子開始行動了。
她含淚花了50元從外面找人買了一個假的項鏈,當(dāng)著全宿舍人的面放回了原來的地方,并和原來一樣用鎖鎖上。
她把手機(jī)打開攝像,藏在一旁。
梁向暖故意對著幾個人說:“哎,你說我昨天前天見的那個同學(xué),家里真是有錢,昨天送了一個價值不菲的玉鐲,今天又送了一個什么華奇的項鏈,我都沒聽過呢。”
張詩涵說:“是施洛華世奇的吧,聽說這個項鏈不便宜呢,少說要幾萬吧。”
梁向暖開始狂飆演技:“是嘞,是嘞,就是這個,啊!原來這么貴呢,那我得鎖好嘍!”
許多多被梁向暖不知道哪里的方言逗得笑出了眼淚:“暖暖,你這方言好不倫不類啊。”
梁向暖正經(jīng)道:“害,最近要演一個農(nóng)村的小姑娘提前練習(xí)一下。”
梁向暖打趣的同時也在觀察著三個人,張詩涵滿不在乎,許多多游離世界之外,只有向安寧,梁向暖看到了她聽到項鏈時身形一顫。
她對著張詩涵和許多多說:“我還有點地方想和你們對練一下,我們?nèi)パ輵蚴野伞!?
兩人本來是不想去,但是梁向暖強(qiáng)拉著兩人出去了。
她轉(zhuǎn)頭看著安靜坐在書桌前的向安寧:“安寧,你要去嗎?”
向安寧慌張的轉(zhuǎn)身回答道:“不...不了,我還有點功課沒做。”
梁向暖點了點頭,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她拉著兩人去了樓道轉(zhuǎn)口處。
兩人不明所以,梁向暖指了指了前面,她們看到向安寧鬼鬼祟祟從宿舍門出來。她轉(zhuǎn)頭四處看了一圈,確保沒人后,她轉(zhuǎn)身回去了。
兩人還是一頭霧水,梁向暖看向安寧這個樣子基本確定是她了,她把來龍去脈快速的給兩人講了一遍。
張詩涵氣得握著拳頭:“沒想到這小妮子這么不安分,我這就去會會她。”
最后許多多和梁向暖攔住了張詩涵,梁向暖說道:“我已經(jīng)錄像了,不用這么激動,鐵證在手,諒她也不敢跑,等她到手,我們在抓個現(xiàn)行。”
說罷三人就回去了,她們把門打開,正好看到向安寧手里拿著一個裝項鏈的盒子。
她立馬把盒子藏在身后。
梁向暖走到床頭柜前,拿出隱藏的手機(jī),她對著向安寧晃了晃:“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