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杰提劍緊追不舍,就在那人停下的一瞬間,武杰將手中的劍擲了出去,那柄劍徑直得穿過了那人的胸膛,武杰走上前查看后見其已沒了氣便看了看左右,發現這是通住擺放觀音像的地方,不免想走了白天的那位想進六扇門的江湖小白的經驗之談,連忙往回趕去,而在路上時他忽然聽到了巡視的聲音便向別的地方跑去,跟據這兩天武杰對拈花山莊的了解,武杰很輕松的繞了條遠路返回自己的住所而在這返回的路程中,就在這時有人舉著火把向這里走來,武杰見沒見地方可以躲時,猛然想起這附近有條靠近那個不讓人碰的枯井的近路,便運起輕功那里跑去。
跑至枯井后武杰正在腦中想著從枯井跑到路線,卻發現一道紅光在遠處閃爍并離自己越來越近,武杰一時擔心便跳進了枯井,并在進入枯井的一瞬間用兩條腿抵住了枯井內的石壁,靜靜的等待那這紅光離開。
在枯井中撐了將近半個時辰,武杰也末聽見人的腳步聲便想從井中爬出來,而當他用雙手抓住井邊將雙腿平行于井壁時,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事情辦的怎么樣?”
“沒打過,不過他似乎被別人引跑了。”
“好。”
武杰就掛在井上聽著那兩人的談話,武杰明白這上面的兩人就是來殺自己,正當武杰還想聽清楚兩人殺自己的原因時,井上卻突然掉了一個人下來,而那個人掉下來的時候正好將自己砸了下去。在掉落的過程中武杰勉強的用輕功在長滿青苔的石壁上減緩掉落,最終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武杰平穩的落在了井底。
武杰從那個人身上搜出了打火石然后扯下那人的衣服,從枯井中找尋著粗點木棍,等武杰找到木棍后他將扯下衣服纏在木棍上并用打火石將衣服點著,武杰才發現自己拿著的是根人骨頭,武杰查看著那人傷勢,見他已經沒救后便查看了四周見到井底有個半人高的洞口,武杰心想井壁四周全是青苔是沒辦法用輕功登上去的,便想進洞口看看。
只見洞內由半人高逐步變為幾丈高,武杰看著寬曠的洞口,不禁懷疑這只是一個天然形成的石洞,而正當武杰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了一朵很漂亮的花。武杰剛走近一看,卻不想被人一拳擊倒在地。
武杰房間內,眾人看著杯盤狼籍的房間思索著武杰的去向。
“你說他是不是畏罪潛逃?”
“有可能,狄無情可不是一般人物。他定是害怕查出來后跑不掉,便在昨晚逃了。”
……
魏信沒有心思與這群人斗嘴,便走到武杰的床邊,就在魏信想著狄無情在閑暇時跟自己說在案發現場找證據的幾個關鍵點時,魏信卻看見一把匕首,魏信將匕首收好后又在房間的一處看到了判官筆。魏信頓時大感不妙,以為武杰是被“影”的人抓走的,于是他便跑到四大公子住的地方,希望他們能和自己一起去說服宋宇,幫助尋找武杰并找出拈花山莊中“影”的殺手。
“魏信賢弟,這武杰被殺被捉與你我有何關系。現如今更為要緊的是查到毀壞觀音像的人,這武杰說不定是聽到了‘影’要殺他的消息才走的。”
“我覺得齊兄人說得對,現如今可有比這武杰更為重要的事情。而且說不定觀音像的事就是他所為,他現在就是畏罪潛逃。”
“楚春兄…”
“魏信賢弟,那不過是個逃犯而已。你我手中因義氣違返朝庭法令的人沒有一百個也有五十個了,何必為了個逃犯而如此焦急。”楚春見魏信要說什么連忙打斷:“魏信賢弟,先不說那武杰的身份,如今的宋宇哪還有時間關心這種事?”
“不錯,魏信賢弟。現如今重要的是解決觀音像的事,你不如寫信催催狄無情。”
“趙兄…”
“趙兄莫不是還想著自己的那柄刀吧。”
“莫非楚兄現在不是心心念念自己的那柄劍?這觀音像的事一天不解決,這兩樣東西就一天不是自己的。真不知道狄無情什么時候來?”
“我想。我當然想。”楚春有些慌忙的應答趙平的問題,以致于他根本沒有聽到趙平后面的那幾句話。
枯井中的武杰見自己被綁縛住手腳,而當他看著這亮如白晝的山洞,便開始歡察這周圍的環境,見無人看守本想砍斷繩子卻想起自己是被綁在十字木樁上。看著這里“別有洞天”的擺設,武杰便開始聚集自己的內力嘗試有內力震斷綁住自己手腳的繩子。多次嘗試無果后,武杰本想放棄,卻聽見有老鼠叫的聲音,仔細一看原來洞中的剝人床上殘留的人肉沫正被幾只老鼠啃食,武杰見狀本想吸引老鼠來咬斷綁自己的繩子,卻擔心這群老鼠會把自己的手給吃掉。
魏信見一時無法說服眾人便想一個人說服宋宇可轉念一想齊孟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宋宇與武杰非親非故的確沒有理由要幫自己找他。于是,他自己便返回武杰的房間進行進一步查探,在查探的過程中,魏信推斷出了武杰的打斗路線:正在睡覺的武杰忽然被一柄刺向自己的匕首驚醒,驚醒的武杰躲過了對方的致命一擊,然后一腳踢飛了那人手中的匕首,而來殺武杰的那人又從懷中掏出判官筆攻向武杰,武杰側身躲過后用桌上的油燈與那人相互攻擊,逐漸的武杰開始占了上風,就在這時幾根鐵釘從窗外射了進來,武杰巧妙地避開后,一拳打向了那人,那人見形勢對自己不妙便跳窗逃走了。而射鐵釘的那人在暗處拖延了幾個時辰后便離開了,而這正是引武杰上鉤的誘餌。
魏信思索著自己還有沒有什么沒有想到,卻發現自己沒有證據證明那兩個攻擊武杰的人是一伙的,想到這里魏信連忙返回自己在拈花山莊的住所,寫信給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