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年笑著點頭,看著盤子里的糖醋里脊,饞的流口水。
“你不是牙疼嗎?”
剛?cè)艘淮罂诶锛沟娜钅?"……”
“嘿嘿,就一塊。”
江闕無奈的看她。
“小朋友要聽話。”
“打都打了,不吃浪費。”
說著阮年飛快把剩下三塊里脊一起塞進了嘴里,生怕等會江闕一個當(dāng)機立斷給她搶走。
“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江闕不知道阮年的牙壞的有多厲害,這幾天看她臉好了,還以為她不疼了,也就是念叨一句,沒想真跟她搶。
看她那護食的樣子,還真是……奶。
鹿橘子跟林西她們一起吃飯耳邊就近就能聽見旁邊桌的問議論。
越說越離譜,搞得阮年跟小說里的白蓮花反派一樣。
“她們怎么這樣啊?年年又沒得罪她們,關(guān)她們什么事?”
林西咬著筷子有些氣不過,可是她也沒膽子跟那些正面剛。
鹿橘子吐出一塊骨頭把筷子拍在桌上,冷眼掃過去看那桌的女生。
“說話還是注意點吧,傳到阿言耳朵里,他可不管你是不是女的。”
宋子林在鹿橘子發(fā)火吵架前出聲,把餐盤放在鹿橘子旁邊人跟著順勢坐下。
上挑的眼角總流出那么一點笑意,看著就像是漫畫里的陽光男孩,以至于讓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他不會生氣的錯覺。
就如此刻,他微微含笑的表情看著那桌的女生們,而女生一下被宋子林的樣貌晃到而后才是注意到他威脅的話。
低下頭不再議論。
“別氣,如果這些人欺負到年年頭上,她會告狀,這丫頭別的不行,告狀超一流。”
宋子林從小跟路瑾言一塊玩,跟阮年接觸的也多,也足夠互相了解。
這丫頭從小跟路瑾言告的最多的狀就是他。
要么是拽了她辮子,要么是拿毛毛蟲嚇唬她,到現(xiàn)在這丫頭都怕蟲子,每次告了狀,他總要被路瑾言修理一頓。
可是他明明看到路瑾言也經(jīng)常欺負阮年,后來慢慢長大他才發(fā)現(xiàn)。
不是阮年不能被欺負,而是欺負她的只能是路瑾言。
“怎么,你以前被告過狀?”
鹿橘子突然挑眉。
“怎么可能?她敢告我狀?好歹她也叫我一聲哥。”
宋子林突然直了脊背,見鹿橘子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夾了一塊西藍花給她,然后按著她的頭。
“吃飯,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鹿橘子一邊吃一邊笑。
林西怕路瑾言對宋子林倒沒那么怕,以前她覺得這樣的人都是壞學(xué)生,要離他們遠遠的,后來看到阮年那么輕易地制服了路瑾言,而且路瑾言那么寵阮年的時候。
她突然就有點想,如果自己的也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多好,又帥又溫柔,雖然抽煙喝酒打架可是在你面前就乖巧的像只金毛。
不過就算真給了她一個這樣的男朋友她也不敢接受,思維定式,這樣的人大部分都是玩玩而已。
顧曉看著對面鹿橘子跟宋子林一邊吃飯一邊互懟,視線越過他們看向最那頭相談甚歡的阮年跟江闕。
眸色暗了暗。
無論是路瑾言還是江闕,阮年似乎總有這樣的好運氣讓大佬都喜歡她,還有一班的路漫漫。
就連一向看上去冷情冷心的祁修遠都會寵溺的摸她的頭,身邊秦家,江家,陸家那三個小少爺也放話說阮年他們護著。
阮年的運氣真的好的沒邊了。
吃完飯阮年去辦公室拿自己的習(xí)題本還有江闕的學(xué)霸筆記,《穿衣的基礎(chǔ)》她沒借,反正她周末都會去一趟圖書館到時候也可以借。
回到教室發(fā)現(xiàn)正值中午的教室里特別安靜,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
這還挺奇怪的,平時他們最鬧騰了。
“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
阮年坐下看路瑾言坐在那里,不打游戲也不看書就坐那,手里玩著一支筆。
還以為他哪里不舒服。
路瑾言沒理她,阮年不解。
為什么感覺怪怪的?
鹿橘子趴在桌上回過頭,張嘴夸張的做唇語。
手機,看手機。
說著還指指她的桌子。
阮年摸出手機打開就見宋子林跟鹿橘子給她發(fā)了好多短信,從中午吃飯就開始發(fā)。
她去問題目沒帶手機,一下課直接就去吃飯了,所以手機一直在包里。
他們給她發(fā)這么多信息干嘛?都在食堂過來找她說不就好了?
想著先打開了鹿橘子的聊天框。
鹿鹿:【年年啊,你怎么回事?怎么會跟江老師一起吃飯呢?路大佬吃醋了,吃醋了呀!!!】
這是十一點半左右發(fā)的,那時候她應(yīng)該剛到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