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迷信的人還挺多。
“掛這兒吧。”
路瑾言指了指一處稍微空點的地方,拿著阮年的鎖跟自己的一起掛上去。
河面上的噴泉噴出好看的花樣,阮年看了一會,沒忍住打了個哈欠,眼里一片水汽。
路瑾言牽過她的手。
“你們玩,我跟她先回了。”
“一起啊路哥。”
宋子林跟上去,懶散的打了個哈欠。
這場旅行一點也沒意思。
都回去了鹿橘子自己逛也不好玩了,四人打車回酒店。
阮年靠著座椅微微的顛簸讓她昏昏欲睡,路瑾言把人摟好。
等到酒店的時候阮年已經(jīng)睡著了,鹿橘子沒察覺還咋咋呼呼的被路瑾言瞪了一眼。
把人抱出來上電梯,鹿橘子撇撇嘴,揉揉眼好像有那么一瞬間看到了什么。
脖子里的……是什么?
把人抱進屋里,鹿橘子急著再清清楚楚看一遍,把兩人推著趕出房間。
然后撥開阮年的頭發(fā)摸摸她的脖子,有粉。
鹿橘子趕緊去洗了毛巾,還去問前臺要了一瓶卸妝水。
脖子里的痕跡慢慢清晰,鹿橘子壞笑了兩聲看著恬睡的阮年。
“哼哼,小年年,你不乖哦。”
“艸,路瑾言那個禽獸,憐香惜玉都不會。”
吻痕也就算了,怎么還有牙印,路瑾言還有這個癖好?
年年好可憐。
卸完脖子里的妝,鹿橘子幫她擦干凈。
阮年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著鹿橘子放大的臉嚇了一跳。
鹿橘子見她醒了,正好盤問。
“年年,你干壞事了哦。”
指著她脖子里的痕跡了然的笑著,然后又故作嚴肅。
“說,什么時候跟路瑾言談的戀愛?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我說他怎么屁顛屁顛跟著你來S市呢,今天一天都要把你寵上天了,甜的我牙齦都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阮年不好意思的捂著脖子難為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嗯?”
鹿橘子不相信的瞇眼,阮年立馬爬起來。
“我去洗漱。”
然后跑進廁所當鴕鳥。
鹿橘子也不急,反正她總要出來的。
她端端正正坐在床上,打算待會公正的三堂會審。
這種大喜事居然不第一時間告訴她,還擋起來?有什么好擋的?是她就大大方方露出來,恨不得別人不知道呢,讓那么不知所謂的白蓮花綠茶婊通通滾的遠遠的。
阮年在衛(wèi)生間磨蹭了好久才出來,鹿橘子都等困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別瞎猜了。”
“如果真在一起,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睡覺吧橘子,好困啊,睡吧睡吧。”
阮年抱著鹿橘子不斷的撒嬌,鹿橘子很吃這一套。
“第一時間告訴我啊,今天先放過你。”
“路瑾言下手也太狠了,他是多久沒吃肉了?”
鹿橘子認真的看著阮年的脖子,轉眼又沒了正形,阮年紅著臉拉著她躺下。
玩了一天兩個人都累,阮年身體還不舒服,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
鹿橘子拿著手機拍了兩人的合影發(fā)朋友圈,把阮年的脖子用貼紙擋起來。
【跟小可愛同睡一張床是什么體驗?別問,問就是姐妹。】
發(fā)完朋友圈還單獨給路瑾言發(fā)了一份,沒有她,只有阮年的睡顏照。
路瑾言洗漱好剛上床手機就有消息提醒,點開一看,是好多張阮年睡覺的樣子。
脖子里的痕跡還很明顯,配著她乖乖巧巧的睡顏讓人挺容易想多的。
不得不說,鹿橘子很會拍照。
退出打游戲。
——
第二天早上趁著阮年迷糊醒神,鹿橘子又拍了好多張照片私藏。
路瑾言敲門之前給鹿橘子發(fā)了短信,知道她們醒了才過來,一進門就見阮年抱著被子坐在那,頭發(fā)睡的有些亂,一副不知道身在何處的茫然,目光是呆滯的,顯然是還沒睡醒。
路瑾言見很熟悉阮年這個樣子,他們在一起睡的時候,阮年反射弧太長經(jīng)常要坐很久才能徹底醒過來。
在寢室也是這樣,室友還以為阮年有起床氣,那時候都不敢說話,后來發(fā)現(xiàn)她就是純粹的沒醒,怎么戳她都沒反應。
走過去從昨晚鹿橘子睡的那里坐上去,鹿橘子畫好口紅扒著廁所的門框偷看,連手機錄像都打開了。
“還不醒?”
路瑾言手撐在阮年身后,那樣子像是把阮年護在了懷里。
阮年沒理,一點沒聽見,還是呆呆的看著前面,眼神不聚焦。
路瑾言伸手捏捏她的后脖頸,捏的舒服了,阮年微微瞇眼,舒服的哼唧了一聲,好像醒了點,打了個哈欠,眼里一片水汽。
“去洗漱,帶你出去玩會,下午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