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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或許是阮年從來不跟他生氣,所以對她突然出現的脾氣路瑾言捕捉的特別快。

這又是誰惹著她了?

宋唯一一聽二人原來是兄妹啊。

頓時松了口氣。

對這阮年她確實挺沒自信的,她一看就是小萌妹類型的,簡直是男生殺手。

雖然上午那件事讓她挺不喜歡阮年的,但是看在她是路瑾言妹妹的份上,還是原諒她吧。

路瑾言偏過頭,把不悅都寫在了臉上。

剛剛跟阮年的溫柔早不見了,現在的他渾身桀驁,往外流竄著冷。

宋唯一不解的抬頭看他。

“誰讓你碰我的?”

宋唯一一懵,路瑾言這樣很嚇人,大家都聽過這把人打進醫院的傳聞,旁邊一時噤聲。

“我,我就是……看你不舒服……我錯了,你別生氣。”

“別他媽自作多情,我跟你不熟。”

說完拿著水放到旁邊,準備開始下一局,宋唯一站在那里委屈的都要哭了,球場外圍看熱鬧的人小聲議論些什么。

她覺得好難堪。

她站在那擋了他們打球,一個人過來說了什么,宋唯一反應過來眼里泛著淚跑了。

“年年,你生氣啦?”

鹿橘子拉住快步走的阮年問道。

阮年放慢了腳步,搖搖頭。

鹿橘子笑了。

“沒生氣你跑什么?”

“我……”

對啊,她跑什么?

她就是心里不舒服,看到路瑾言沒拒絕宋唯一她不舒服。

曾經看到不同的女孩子上門找路瑾言也不舒服。

可是她為什么不舒服?

這是怎么回事?

鹿橘子一臉我已洞悉全局的表情。

搖搖頭,故作成熟的摸摸阮年的頭。

“唉,年年啊,當局者迷啊。”

阮年抬起頭歪頭不解的看著鹿橘子。

阮年因為想不通為什么不舒服,所以看上去有些低落。

晚自習的時候她戴著耳機寫作業,兩邊的腮幫子有些鼓,里面塞了好幾顆糖。

洗了的頭發發尾還是濕的,在背上印下一片水痕。

路瑾言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正無聊著,又不想打游戲,便隨手翻著自開學一來就沒打開過的書。

大發慈悲的拿起筆把每本書都慷慨的寫了名字。

旁邊的阮年一聲不響。

路瑾言想起她下午莫名其妙生氣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小姑娘向來脾氣好,哄哄就哄哄吧。

“喂,阮年。”

路瑾言隨手翻開一頁書,喊了阮年一聲。

阮年沒理。

“阮年。”

路瑾言又喊了一句,阮年還是不理。

他蹙眉沒什么耐心了,用手肘撞了一下她。

可能是力氣沒控制用大了,阮年嚇了一跳,書本上長長的一道黑色水筆的劃痕。

阮年皺眉。

盯著本子上的劃痕有些氣惱的咬牙。

卻又很快按下心里的不滿,舒展開了眉頭。

路瑾言張張嘴,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個……”

阮年抬起頭,拿下耳機,溫聲問道。

“怎么了少爺。”

路瑾言指了指她本子上的劃痕。

“沒事,等下涂掉就好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路瑾言寧愿阮年跟他生氣。

偏偏這人一點火不發,還反過來安慰你。

真是活活把人氣死。

路瑾言指著書上的一道題。

“不會,教我。”

阮年歪了下頭,似在辨認眼前這人是不是她認識的路瑾言。

路瑾言要學習了?

看出了阮年眼里的不可置信,路瑾言摸摸鼻子。

“趕緊的。”

阮年看了一眼那道題,又抬起頭看著路瑾言。

“干嘛?”

“少爺,我們還沒學到這兒。”

“……”

路瑾言拿過阮年的書本,指著她沒寫完的那道題。

“講這個。”

阮年拿過草稿本,開始一點一點給他講解題步驟。

路瑾言手放在她的凳子上,輕輕一拽,人離他更近了點。

阮年抬頭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又回到草稿本上。

“這里要用且,不能用或,它們是強制性的關系……”

阮年講了一遍,抬頭看著了路瑾言,用眼神詢問。

聽懂了嗎?

路瑾言很誠實的搖頭。

阮年拿筆頂著下巴,微微蹙眉,思考著。

然后用更加通俗易懂的句子去解釋。

路瑾言跟阮年的肩膀靠在一起。

低頭入眼的是她纖長的眼睫毛,然后是挺翹的鼻子,后來是一開一合粉嫩的嘴唇。

突然臉頰有些燙,想起了那天她在他臉上輕輕的觸碰。

鼻尖縈繞的是她頭上洗發水的香味和她身上甜甜的奶香味。

路瑾言看著有一時的走神。

抬手摸了摸阮年的后背,一片濕涼。

阮年抬頭不解的看他。

“下次把頭發吹干。”

“……好。”

給路瑾言講了三遍他都沒聽懂,阮年徹徹底底的挫敗了,開始懷疑自己的輔導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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