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宴會廳就分開了,阮年剛坐著歇了會腳還在緩沖,又站起來走回來,現在有些火辣辣的酸痛,她小小的齜牙走到休息沙發坐下。
時間慢的無聊,阮年雖然有心跟她們交朋友,但是無奈她太不會社交,只能坐在角落的沙發里頭一點一點的開始打瞌睡。
一個瞇眼頭沒撐住歪下去猛的把自己嚇醒,面前有手看樣子是要托一下。
“阿言。”
阮年撒嬌似的喊著,伸出手,路瑾言坐下把她摟進懷里。
“困了?”
路瑾言把她腮邊垂落的碎發別到耳后。
阮年半闔著眼點點頭,仰頭額頭貼著他的耳垂,耳朵剛好放在他下頜線的位置,溫熱又能聞到他身上的玉蘭茶香。
“腳疼。”
路瑾言低頭看了眼她的高跟鞋蹙眉。
“脫了,我給你揉揉。”
“不行,這么多人呢。”
阮年果斷搖頭。
路瑾言環看了一圈宴會廳。
“等我一會兒。”
阮年不知道路瑾言要去干嘛,瞌睡稍稍醒了一點,拿出兜里的偶像簽名。
她都能想象到鹿橘子看到這個To簽的樣子。
肯定抱著高興的上躥下跳,然后隆重的裱起來,每天吃飯睡覺都對著看。
過了一會兒路瑾言走回來,阮年把簽名放進兜里。
“好了嗎?”
路瑾言點點頭,彎腰摸摸她的臉。
“我們回家,抱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路瑾言干脆的抱起阮年,阮年把頭埋在路瑾言懷里。
“這么多人看著,又要議論我們了。”
“議論去唄,我倆是合法夫妻。”
“才不是,我們沒有領證。”
阮年小聲辯駁,路瑾言抱著她在一群人的注目禮下離開,他輕笑。
“想要那個本兒?”
阮年臉頰粉紅瞟了他一眼,往上爬了爬把下巴擱在路瑾言肩膀上,小聲嘟囔。
“不想,我都沒有過過單身的生活,才不想那么早踏進婚姻的墳墓呢。”
“阮阮,我跟我結婚是墳墓?好好說話,嗯?”
路瑾言把阮年放進副駕駛,一手撐著座椅靠背,一手撐著座椅,阮年就被圈在他的領地里。
阮年覺得今天的路瑾言不一樣了,跟以前大大的不一樣,可是那里變了,她一下形容不上來。
她抬手捂著眼睛。
“我沒說什么呀,好困啊,哎呦困死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阮年從指縫露出眼睛看他,路瑾言笑的寵溺,拉了安全帶給她系好。
“回家。”
然后繞到駕駛座。
“我們就這么走了沒關系嗎?”
“沒事兒,都過一半了,他們談生意,也沒我們什么事兒。”
阮年點點頭歪著看窗外的風景,慢慢的打盹兒。
車上睡的不舒服,阮年也是迷迷糊糊,感覺好像到地方了但是困的不想睜眼。
“阿言抱。”
她歪了頭伸過手去,路瑾言把身子傾過來,縱容的拍拍她的后背。
“寶貝,接個吻好不好?”
路瑾言唇貼著阮年的耳尖,氣息在耳廓轉了一圈繞進耳朵,癢得想縮起來。
阮年輕輕的“嗯”了聲,路瑾言從耳尖吻到耳朵,腮邊,唇角,被路瑾言的唇吻過的半邊臉熱的發燙,耳朵尖在那吻后紅的妖冶。
呼吸交織在一起混合著一股奶香,甜的發暈。
路瑾言一手伸到阮年的膝彎,稍微一用力把人從副駕駛抱到了懷里。
小區停車場路燈暗,車里開了兩盞小燈。
暖黃的燈光或明或暗的照著兩人的輪廓,空調是適宜的度數,只是兩人吻得熱烈,這溫度便可有可無了。
路瑾言等這一天等了很久,這樣肆無忌憚,以一個成年男人的身份吻她,名正言順的給她身份。
阮年暈暈乎乎的,腰側路瑾言的手摩挲著裙子的布料,傳遞到皮膚,麻麻地,像過電。
膝蓋一涼接著覆上一片滾燙,阮年被燙的緊張的縮了一下,下意識摟緊了路瑾言的脖子,指尖攪在一起,出了汗。
“不,不行。”
阮年在那只手慢慢移到大腿的時候匆忙的小聲制止。
她的聲音染了羞澀,小小的像貓叫一般,抿了抿唇。
阮年離得近,輕易看到了路瑾言眼底流轉的光,遏制不住的渴望,那雙曜石般的眸子染了某種欲,張揚放肆的不加掩飾。
看的阮年心跳的更加厲害。
“不行的,我,我還是未成年。”
兩人都有些喘,良久路瑾言把手放開,把她的裙子蓋好,拔鑰匙抱著人下車。
阮年看著路瑾言的側臉,流暢地下頜線此刻有些緊繃,在克制著什么。
突然她還挺不好意思的。
應該……挺難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