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言拽著宋子林兩人單槍匹馬去見那些散隊的隊長。
不是他想來,而是畢竟也算半個當家的,俱樂部發展好,他才能多掙錢。
阮年寫完作業窩在床上抱著奶糖看電視,正看的入迷,旁邊手機一陣音樂給她嚇了一大跳。
來電是個陌生號碼,顯示在本市。
“喂?”
“喂你好,請問是軟糖嗎?”
對面是個女生,一開口就叫了她某音的賬號名。
“是我?!?
“你好,我是XX集團編輯,我叫舒依。”
“你好。”
“是這樣,我們旗下有位作者,她的書需要一位書模,想問你可以來試試嗎?我是在某音看到了你的視頻,覺得非常合適,我給你私信過但你沒回我?!?
“不了謝謝?!?
阮年以為是詐騙電話隨便敷衍了一句就掛了。
晚上睡覺前想起來打開某音看了一下,果然發現好多的私信消息。
跟電話里介紹的差不多。
可是她怎么弄到的她的電話?
阮年皺眉沒管,轉了個身縮進路瑾言懷里。
第二天又有個人私信她,阮年看了一下,大致意思就是她叫白九霖,是《相思扣》的作者,希望能請她做出版書的書模。
阮年不怎么看書上網搜了一下,不搜不知道一搜發現,這位作者在網絡的名氣非常大,據傳才高中生。
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交換了聯系方式了解一下,順便去把《相思扣》看了一遍,看完抱著路瑾言哭了一晚上,嚇得他以為阮年被誰欺負了,差點把這幾天跟她交流過的人教訓了一遍。
溝通了有半個月,阮年去見了那位叫舒依的編輯。
“呃,請問,哪位是軟糖?”
舒依不確定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是我。”
“你好,軟糖,我叫舒依。”
“你好,叫我阮年就好。”
“坐吧,喝點什么?”
三人各自點了喝的,鹿橘子在一旁聽著兩人聊天。
她一直覺得阮年就像菟絲花一樣,依附著路瑾言存在,柔弱且讓人柔軟,現在坐在這里,她沉穩又有條理的回答或者問著問題,甚至熟練的為自己爭取利益。
這樣的阮年有點陌生但又讓人欣慰,好像終于放心自己孩子能獨當一面了。
“……下禮拜拍攝沒問題吧,下禮拜九霖應該能過來。”
“可以,到時候地點手機發我就行?!?
“好?!?
兩人互相簽了合同,又聊了一會舒依有事才匆匆離開。
“不賴嘛小年年,都能掙錢了。”
“那也要謝謝你啊,要不是你的照片拍的好,人家也不會找我?!?
“哎呀說什么大實話?!?
鹿橘子故作害羞的一揮手,然后立馬正經,笑的一臉深奧。
“看在你這么厲害的份上,我在告訴你個好消息吧?”
“什么?。俊?
“有幾個廣告找了我,希望下次我們的照片可以把他們商品加進去?!?
“哦,你背著我接廣告?!?
“哎呦,這不是最近沒錢嘛?!?
有了工作的阮年一下子忙了起來,拍攝當天阮年才見到書的作者,第一眼見到九霖時,阮年有一個感覺,好像見到了書里的霖兒。
兩人都是高中生,九霖善談,一場拍攝下來已經成了好朋友。
鹿橘子接的廣告在拍攝中也有了主題且反響不錯。
“我眉筆呢?”
大早上阮年翻遍了抽屜找不到眉筆有些燥。
“我放你桌上了呀?”
林西涂著水乳走過來。
“昨天用完就放你桌上了,你沒收起來嗎?”
“我忘了,好像收了吧。”
兩人對視著回想自己記憶。
林西:“哦,曉曉,我好像給你了是吧?”
顧曉手一頓,語氣盡是無所謂。
“嗯,它斷了我就扔了。”
“扔了?”
阮年不由得高了聲音反問一句。
她的東西,怎么都要跟她說一聲吧?
“喊什么?不就一根眉筆嘛,賠你好了。”
“你什么態度,那是人家東西,你弄壞了不應該道個歉嗎?”
鹿橘子扔下洗臉巾。
“我道什么歉,本來就是壞的,又不是我弄壞的,至于嘛,這么小氣?!?
顧曉也惱了,理直氣壯的,眼看早自習就要遲到,阮年拉住鹿橘子。
“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用,扔了就扔了,不值錢?!?
然后沒再理顧曉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什么毛病?!?
鹿橘子白了她一眼。
“對不起啊年年?!?
林西小聲的跟阮年道歉,阮年拍拍她的手示意沒關系。
后來顧曉在網上隨便買了一只還給阮年,阮年打開看了看然后……掰斷了。
“你干什么?”
顧曉不滿的喊,阮年不在意的把眉筆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