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伸手安慰的拍著她,臉上是憋住的調侃的笑意,鹿橘子哀怨的瞪她。
“我又不打游戲,一開始也不知道阿言就是one神,是那次跟你們去看現場才知道的。”
“那么早?阮小年,愛消失了,不對,他包的那么嚴實,你怎么認出來的,心靈反應啊?”
說到這個阮年頗為得意的抬抬下巴。
“你信不信我從眨眼都能判斷出來那個是他。”
“信信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張床上長大的嘛。”
“什么一張床,別瞎說,人家還未成年呢。”
阮年噘嘴。
兩人逛了超市逛了半小時,買了兩根冰棍,還沒到寢室樓下就給解決了。
“路瑾言。”
路瑾言他們操場打球剛好休息,江闕慢悠悠走到他面前。
“干嘛?”
路瑾言對江闕沒好印象,這人有跟他搶媳婦的嫌疑,上次還抱了阮年。
他穿著無袖的寬大球衣,雙肘撐著膝蓋,衣領垂下可以看到他的胸膛,黑白色的發帶跟順著鬢邊滑下的汗珠,無處不透露著少年的陽光肆意。
江闕穿著黑色的襯衫,手腕上名貴低調的腕表和一根黑色繩子編制的手鏈,衣服熨帖修身,五官溫柔帶笑,眼角的淚痣帶出一絲多情被他一身得體壓下,透著淡淡的神秘。
兩人氣質完全不同,同框出現卻極為養眼。
“找個沒人的地方聊。”
“沒空。”
“那我只能去找年年聊了。”
路瑾言仰頭看了他一眼,后者挑眉一臉氣定神閑,路瑾言站起來,兩人平視。
江闕走在前面,路瑾言跟在旁邊。
“有話說,再讓我看到你找阮阮,你是老師我也照樣揍你。”
江闕勾唇一笑不置可否,淚痣渲染的多情在笑時明顯了幾分。
“如果你耽誤年年,那我怎么樣都會把你們分開。”
“我來找你不是為了你跟年年的事。”
說著從口袋里拿了張名片出來。
“QN?你是QN的負責人?”
江闕點頭。
“四月底的半決賽決定了你們VK能不能進全國賽,你們需要俱樂部集中職業的訓練,加入俱樂部之后的比賽也能省掉不少麻煩,所以希望你還是能考慮一下,你之前不是也去俱樂部看過了嗎?”
上學期快放假那段時間,路瑾言不在學校,就是跑了幾家俱樂部,想著去貨比三家看看哪家比較好。
“我很早之前就給你們發過邀請函,你們都拒絕了,路瑾言,以你現在的能力,如果沒有一個好的俱樂部帶領,你的隊伍走不下去。”
路瑾言瞇眼。
“QN這幾年混的不錯,不過一直沒什么主力部隊,你來找我,不就是看中了我的人嗎?怎么?他們不跟你走?”
說著路瑾言帶了些好笑的嘲諷,江闕也不惱,反而輕笑。
“你這個人吧,雖然是個混混,不過挺有號召力,我給宋子林他們都打過電話,結果他們都說聽你的,也算是你的優點了。”
“你好好考慮,全國賽不比地方賽,今年的半決賽會有幾個外國戰隊的加入,如果你們VK沒有大收大放的氣場,連登臺得的機會都懸。”
路瑾言本想把名片扔了,拿著麻煩,扔又沒看見垃圾桶,只能煩躁的放進兜里。
“再說吧。”
“你挺厲害的,又當老板還有時間當老師,上了年紀的人就是不一樣。”
前面半句江闕聽的還挺舒心后半句的上了年紀是什么鬼?說他老嗎?
這臭小子,他才25好不好,哪里上年紀了。
晚上洗衣服的時候名片忘了拿出來,絞在洗衣機里成了一團還往下掉著白屑。
路瑾言手一甩嫌棄的把褲子扔進垃圾桶。
江闕說的有道理,職業電競選手那么多,像他們這種野路子也有很多,大多都是半路夭折,像他們走到半決賽的是很少數。
因為沒有經過俱樂部系統職業的訓練,不了解他們的訓練流程跟強度,上場比賽的時候的確有點吃力。
不過路瑾言討厭條條框框,他的打法都是隨機的,路子也很野,而且現在進俱樂部,訓練時間固定他只能逃課。
阮年那丫頭現在刁的都敢揍他,他怕有命訓練,沒命哄人。
躺在床上看視頻的時候鹿橘子的消息一直往外跳,點開來看刷屏的都是阮年的照片。
自從上次S市回來,他跟鹿橘子就無言的達成一種交易。
他幫她上星,她給他發照片。
鹿橘子很有天賦,每張照片即使是無濾鏡的情況下也有藝術照的感覺。
鹿橘子:【路大佬,今日照片奉上,我想問問我能不能跟one神一起打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