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御霆去到公司后,就開始忙碌起了工作。葉繁星忙完工作后,就來到了御氏集團(tuán)。
葉繁星敲了半天總裁辦公室的門,發(fā)現(xiàn)沒人吭聲,隨后她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他微垂著頭,看著手里的資料,很是投入。
晌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讓那張如同被精心雕刻過般的臉頰多了一絲溫柔。
霍御霆聽到響聲后皺了皺眉,抬頭看見是葉繁星,和她身后的Sean。“怎么了?”
“我…我今晚要去參加一場頒獎典禮,你要去嗎?”葉繁星小心翼翼的問道。
霍御霆停下手中的筆,沉默了兩秒說道:“不去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
女人聽到后一臉失望。“那好吧。”
隨后,葉繁星接到了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就離開了御氏集團(tuán)。
女人離開后,Sean站在總裁辦公室遲遲未走。
“有什么事就直說。”霍御霆看著Sean問到。
“總裁,您真的不陪葉小姐去參加頒獎典禮嗎?畢竟她現(xiàn)在是圣鼎娛樂的藝人,而且您又是她未婚夫,不去應(yīng)該不……”太好吧。
霍御霆聽到他的話,抬眸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幽黑的雙眼滿含復(fù)雜之色,深邃的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隨后淡漠的出聲回了一句:“今晚她獲獎時(shí),以我的名義把華洲君庭送給她。”
Sean聽到后,就離開了辦公室去安排了。
辦公室內(nèi),霍御霆則接到了一通電話,“K爺,您上次讓我查的事情,查到了一些,只不過有點(diǎn)棘手。”
接著Even又說道:“可以確定的是,傅小姐就是當(dāng)年的夏黎。她是被人販子拐到了Y國。最后被領(lǐng)居發(fā)現(xiàn)了,所以送到了福利院里,之后又被傅政和他的妻子李樺領(lǐng)養(yǎng)。”
霍御霆在聽到傅淮淺就是夏黎后,一點(diǎn)也不意外,仿佛早就知道結(jié)果一樣。
“而傅淮深的母親,似乎和傅家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據(jù)我調(diào)查到的,傅政是在喝醉酒后不小心和傅淮深的母親發(fā)生了關(guān)系。傅政并不知道此事,而傅淮深的母親一直瞞著傅政,直到前幾年,傅淮深的母親病重,所以才帶著傅淮深去了傅家。”
“不過被傅家的人趕出來了,傅政私下也查過傅淮深,確認(rèn)他的確是他的兒子后,才把他接回了傅家。傅淮深現(xiàn)在居住的南島,是南爺之前的制毒點(diǎn),不過很少有人知道。”
霍御霆聽Even說完這些話后,修長的手指輕點(diǎn)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Y國。
夏知意一想到明天就要去Z國了,怎么也睡不著。到了Z國還得倒時(shí)差,所以她索性直接不睡了。
她坐在床上,拿著筆和紙。她把她腦海里一直出現(xiàn)的一排數(shù)字寫在了紙上。
她看出這是手機(jī)號碼后,她拿起手機(jī)撥打了那串電話號碼。
剛打通電話就立馬被接了起來。“喂?”
夏知意聽到這個喂后,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會隱隱作痛。
男人聽到?jīng)]人說話后,又喂了一聲。
“Sorry,I have the wrong numbet.”夏知意用流利的英文回復(fù)到。
掛斷電話后,她的腦海里,一直響著那聲喂。隨后,她又撥打了那串號碼。
電話被接通后,夏知意對著電話說道:“Excuse me,sir.Are you Mr.zhou?”
“No.”
“I'm really Sorry,but who are you?”
“My name is Gu.”電話那頭傳來冷漠的聲音。
女人聽說他姓顧后,又開口道:“I'm sorry to disturb you so late,Mr.Gu.”掛斷電話后,夏知意在那張紙上寫下了顧先生三個字。
最后她實(shí)在抵不過長夜漫漫,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