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神經系統一旦出現問題，有可能肢體功能障礙，有可能也是感覺性失語。

總之特別嚴重。

看她的情況倒還不錯。

“安心養幾天傷，就可以出院了。”

“嗯。”

也不知道小十七怎么樣了。

擔心。

小王醫生把水端過來，程音咬著吸管使勁喝了兩口，緩解口舌干燥。

沒多大會兒，被兩個護士抬上平車推出去。

習沐“程音，還好嗎？”

江堰川“表妹，你沒事吧！”

小瞳“姐姐，你怎么樣了？”

“好著呢，不用太擔心。”

程音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示意他們放心。

挪到普通病房后，一個比一個殷勤。

江堰川：“吃不吃水果，啊，張嘴。”

程音“……”

不要用哄孩子的語氣對待我。

小瞳：“姐姐，我給你溫了一盒奶，來，張嘴，喝。”

程音“……”

這是甜蜜的負擔，此時此刻想吃根辣條壓壓驚。

習沐眼眶紅紅的，他看見護士給程音的背部換藥，在大夫盡力縫合下還顯得七歪八扭的傷口，輕聲問她“疼不疼。”

程音強撐著痛意：“還好，男子漢大丈夫，可不允許掉金豆豆。”

“嗯。”

程音又問“小十七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江堰川“在四院，做完手術，情況還可以，住幾天院就可以了。”

嘴上說的輕松，不滿一歲的小孩子都得做手術，證明還是挺嚴重的。

“小瞳，姐姐想吃小蛋糕了，要最甜的。”

程音從小瞳周身散發的陰郁氣息，就知道她是在強行裝作開心。

她在自責。

“那我現在就去買。”好在有件事可以做。

“好的，高興一點。”

“嗯”小瞳重重的點頭。

霍隨帶著滿身寒氣歸來，坐下“現在還疼不。”

“嗯，有一點。”程音依舊是俯臥側著頭。

“謝謝你。”她了解到霍隨在其中幫了多大忙，位置是他找的，結尾是他處理的，有些東西謝謝二字太輕，但她也不知道可以報答人家什么。

霍隨眼里帶著暖意，莫名感覺有一種藕斷絲連的感覺，關系不深，夢卻把他們緊緊連在一起笑道：“這種情況就屬于我們兩個之間的淵源。”

程音問：“跟夢有關嗎？”

霍隨垂眸“嗯。”

程音：“我突然就好奇了，你什么時候開始做夢的。”

這種預知夢太神奇了。

霍隨直言：“八月中旬開始。”

程音神色一僵，那不就是從她重生時霍隨才開始做關于她的夢。

茫然，這算是蝴蝶效應嗎？

程音繼續好奇：“那你都夢到過什么。”

“多的很。”每晚都夢見，平常，神奇，荒誕的都有。

全都是關于你。

他哪好意思說。

程音默然，這個多的很，含義可大了去了。

千萬別夢見她沒穿衣服。

那得多尷尬啊！

也不要夢見自己家那張神奇的床。

秘密不得暴露了。

霍隨看程音喉嚨微動以為她渴了，不好意思說，主動把帶有吸管的水杯放在她嘴前：“喝。”

程音“……”

這是干什么。

也很給面子的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