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的手勁怎么這么大，姐姐好痛~”女人聲音嬌媚，臉上臟兮兮的，眼角還掛著顆眼屎，視線感沖擊力挺強的。

“你才不配呢，丑八怪。”竟然叫她小妹妹。

女人不敢置信，高聲道：“什么，睜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

可以說她窮，可以說她沒人氣，就是不能她吃藕，這種打擊著實夠大。

“明明就是很丑啊！”

小瞳不明白為什么要兇她，她說的是事實。

從口袋掏出小寶貝，表情認真“你看。”

女人把小鏡子接過來，看著里面頭發凌亂，浮腫的眼睛上糊著眼屎，臟兮兮的自己，慘叫一聲：“啊！嗚嗚嗚，這不是我，我怎么會這么丑，嗚嗚……”

她對絕世美貌的自信心蕩然無存，剛才還對著救命恩人擠眉弄眼，完了，社死現場。

“看吧，我說的沒錯。”小瞳美滋滋的想，她的審美還是可以的。

“你怎么不早說。”

“你對自己的長相竟然沒有絲毫認知，真是太可怕了。”

“行了，別嚎了，去洗把臉。”

程音抬頭望天，她竟然發現了小瞳的又一個優點，言語輕輕松松中體現出她毒舌的一面。

“嗚嗚嗚……好丟人。”

主人家發話了，哪還忍得住，跟在小瞳身后去洗了把臉。

還好，可以見人了。

“我還以為多漂亮呢，也就一般般。”

女人一噎“我也是有萬千人追捧的好不好，沒眼光，哼~”

小瞳撇了她一眼，表示不想理。

女人走到程音面前“你認識我嗎？”

程音滿臉問號“不認識。”

“呃……我是柏凝。”抓狂，什么時候人氣已經低到毫無存在感了。

“柏凝？你好。”這個名字確實挺熟悉的，貌似有個明星也叫柏凝，不會是眼前這個吧！

柏凝失望人家不認識她，還是鄭重的感謝：“昨天晚上謝謝你。”

“舉手之勞。”

昨天晚上的情況比較特殊，那個黑衣人，像是在逗貓貓玩耍。

時間地點，有種恰到好處的感覺，晚一步早一步，結局都不同。

在危及生命的時候，她或許只會當個旁觀者。

她可不是個好人，別人的命重要，自己的更加重要，尤其是重來一次，珍惜二字她比誰都了解。

“你的電話”

小瞳把手機給柏凝，接通“向姐，你來了沒？”

“開門，到了。”

“等一下。”

柏凝開的免提，對話清清楚楚。

程音把手機拿回來，送她到門口“你回去吧。”

門外的短發女人看見程音，抿唇一笑，而后提醒道：“程小姐，還記得我嗎？羽言的經紀人。”

程音看她只覺得熟悉，記不大清，聽她說出這句話后，恍然大悟“記得記得，沒想到還挺有緣分的。”

“是啊！”向妃低頭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雙手遞給程音“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多謝程小姐在危機時刻伸手相助。”

“這倒不用。”程音推辭。

“你不收的話，我可過意不去，柏凝任性，謝謝你照顧她。”

“行，那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