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蘿沒有代步工具,她每天上學也是靠同學的自行車帶她一起去山外的高中。這次突然的感冒,讓琉璃自己走去是不現實的,只能背著他到那里打針。至于今天為什么沒請假就不上課,下次到學校時再解釋吧。
兩人要去的衛生所位于小鎮的一個及其偏僻的角落里,在以前那里是一間沒人住的空房子。鎮子里唯一的退伍軍醫在當地政府的支持下,用小貨車拉來了幾箱藥品。在簡單的打掃了一遍屋子后,就正式開張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小廣場的中心向外波形傳播,琳玲的出現引起大爺大媽們新的八卦議題。正在大家互相詢問這是誰家的孩子時,她快步走了過去,以免又被各種嘮叨耽誤幾分鐘。
生病的琉璃在也背上并不安靜,他一邊嚷嚷著姐姐的名字,一邊嘿嘿傻笑。
“燒糊涂了么?”
“沒有啦沒有啦,姐姐,嘿嘿,姐姐,嘿嘿······”
姐姐將胡言亂語的琉璃換了一個位置,公主抱著繼續向前走。
可以永遠以這以這樣的樣子生活下去就好了。琉璃默默的想,卻又為不知去往何方的明天而擔憂。到達衛生所門口,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孩正在晾曬剛洗好的床單。
“來打針嗎?今天醫生不在,所以我在這以實習生的身份看一天。先進來吧。”女孩看到了琉璃后,判斷出他有發燒的癥狀。
女孩從門口旁桌子上的筆筒里拿出了一根溫度計,遞給了躺在病床上的琉璃。轉身去準備打針需要的工具了。
“要我幫忙嗎?”
“不要了,我自己放就好。”琉璃隨意的將溫度計夾在腋下,斜頭看著一旁的白衣女孩拿出貼有標簽的液體瓶子,醫用橡膠軟管,和粗橡皮筋。它們被一只光滑細嫩的手放在一張白色托盤上。
女孩端著托盤走過來,順著衣袖從琉璃腋下抽出了溫度計。大概瞄了一眼,就拿出了橡皮筋綁在了琉璃的手腕上。系的不是很緊,應該是擔心弄疼了他。
力度適中的拍打手背后,血管躍然浮現。針頭立刻被迅速拿起。在插入的瞬間,琉璃感到有些炫目,圣光在她的眼中閃爍。面前的景象也如吃了毒蘑菇一般,扭曲著變成了奇怪的顏色。有如用力按住眼睛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世界的線條不斷變換,琉璃的感知也在逐漸重構。他嘗試站起來,卻又有突然踩空的感覺。回過神來后,琉璃發現自己仍然躺在病床上,只是周圍的畫風變成了自己經常去買的《名偵探柯南》漫畫里的情況。環顧四周,單人間的病房里沒有其他人。自己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不知所措的琉璃掀起被子就要自行出院。她翻了翻床頭的柜子,只有一個空的水果籃。并沒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敞開的木門上插著一張寫有名字的紙片:岸夏琉璃。她不太清楚日本人的命名規則,但后面的兩個字和自己的名字是一樣的。
走出病房,熙熙攘攘的長廊里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琉璃當即意識到這了個人身份。“看來這里又要死人了。”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跟過去,卻沒有發現柯南的蹤跡。站在原地的琉璃聞到一旁的病房里傳出縷縷茶香味。“場面似乎開始變得有些熟悉起來了。”她如此想。打算進去阻止這一場悲劇。
琉璃快速推門進屋,屋內當即發出了持續的尖叫。門外拐角處也同時出現了快步跑來的三人:毛利大叔,安室透,柯南。
“請問發生什么事了嗎?”安室透語速較快的詢問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以及圍觀在周圍的四人。“在場的人都別亂動!我先去叫醫······”“沒用了。”毛利大叔還沒有說完,琉璃就打斷了他的行動。“是氰化物中毒,拜托你先去報警吧。”
柯南看了一眼站在身旁指揮的琉璃,高中生模樣的她穿著看起來顏色鮮艷的連衣裙,并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
琉璃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臺索尼手機,看著屏幕彈出輸入數字的鍵盤,她當即有了一些想法。將手機聲音調到最小但又能勉強聽清后,輸入了“0858”四個數字。
除了毛利小五郎仍在那里問一些沒什么用的線索。在柯南和安室透兩人間,空氣瞬間凝固了。兩人瞳孔緊縮,回頭看著擺弄手機的那個女生。
太缺德了吧這也。琉璃內心默默的吐槽著自己。翻找手機內的應用,最顯眼的只有那個郵箱圖標,打開以后,屏幕上堆滿了來自各種好友的聊天記錄。高中生女生的聊天能力在這里體現的淋漓盡致。
“小芙奈琪:我發現一個人很像海市蜃樓之君大人!—圖片.jpg(未下載)”琉璃剛想看看圖片,警笛聲就已經沖進房間。她向窗外看去,帶著棕色帽子的男人正在向這里走來。
“死者和高中同學一起來看望住院樹理女士,至于旁邊這位岸夏琉璃小姐······”
“我啊,我是被人推了一下不小心進來的啦,哈哈哈。”琉璃裝糊涂解釋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就伸手拉住了在一旁亂轉的柯南。“小朋友喜歡玩偵探游戲嗎?”柯南假裝尷尬的笑了笑,就跑到一邊去了。好像對琉璃有天然討厭一樣。
“現在犯人還有可能還把裝有毒藥的容器帶在身上。因為這樣,現在要請你們四個人,在接受完搜身之后,在另一個房間待著。我們將分別對你們進行相關的詢問。”
我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琉璃在目暮警官說完后,心里默默的想。但還是乖乖的跟著走了出去。殺人現場的房間里少了四個人后,安室透和柯南依舊持續透露著緊張的目光。
“你認識剛才那個女孩嗎?”安室透當即搖了搖頭。見詢問無果,柯南將剛才偷拍琉璃的照片發給了在博士家做實驗的灰原哀。在等待回復的同時,時間繼續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