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愛德堡把給底端售賣的抽成提高到百分之三十?他瘋了!白雨看著眼前的報表氣憤的說著。
對了,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怎么樣了?白雨看著竹青尷尬的說著。
都在這,竹青以嘲笑的口吻說道。
嗯…不錯,搞垮愛德堡你是頭功…白雨想要拍竹里的肩膀,可是對方太高,最后只能不了了知。
白總,馬上下午了你去哪啊?竹里將心中的疑問脫出,對方回以一個微笑:打小報告!
跟我玩抽成,行,那我就斷了你的現金流。說罷,白雨拿著報表朝著大門走去。
白雨很快便來到了紙上的地點,一抬頭,嘉禾咖啡店屹立于眼前。
白雨走了進入,轉悠了一圈,目光最終鎖定在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身上,此時,她正端坐于不遠處的桌子上。
之后,白雨點了杯咖啡,坐了下來,眼睛若有若無的瞥向對方,不得不說到了這個年紀,依然一個人吃飯,是真的可憐。
對方顯然是察覺到白雨的目光,時不時帶著疑惑看向這里,空氣中的透出種種的尷尬。
咻…白雨一點點品嘗手中的咖啡,不再理會女人。
過了片刻,女人沒有忍住朝著白雨走來。“你認識我”?
認識,又…不認識!白雨起身為對方拉開椅子,拿出報表放在女人身前。
方遼…是你老公吧,這些都是關于你老公的,你要是感興趣,可以看看。
姐,這事我也不想開口,為你的家庭和睦,方總出軌的事,我就不說了。白雨潸然一笑,徑自開口。
女人原封不動的將報表遞回給白雨:這些,我都知道!可又能怎么辦呢?
女人的身體有些發抖,神情萎靡不振,整個人郁郁寡歡。
我現在也管不了他了,自從他的那個什么愛德堡出名了之后,我就…
現在就湊活著過吧,我也沒有經濟來源,也不敢打那個心思。
姐,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只要你同意,我最起碼能為你爭取到五十萬…
五十萬?女人情緒有些激動。
我問幾個問題:他的公司是不是你們結婚之后成立的?
女人點點頭,對了,我老公說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姐,你說啥呢?你想想這些年你是咋過來的,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說不定…
說完這些,白雨沉默起來,不再開口。
女人見狀立刻順著話茬與白雨攀談起來,之后二人一來一往,她叫他老弟,他叫她老姐,給旁人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這些年來女人在家里可是受了不少氣,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這些年她隱忍的已經夠多了,這次,可謂是壓死肯泰羅的最后一根稻草。
姐,就按我說的辦,只要離婚就能得到一半的財產,你想想咱也不會經營,到時候只要“現金”。
白雨將“現金”二字咬的格外重,之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夕陽西下…
白雨坐在操場上,看著揮灑青春的少年們,喃喃一聲:有時候真想無憂無慮的四處旅行啊。
烏升緊跟著說道:是啊,在這個浩大的世界里,和伙伴一起去旅行,看看這美好的風光,多么愜意。
烏升…白雨輕輕叫了聲。
唉,烏升俯下身子,看向白雨。
現在廠子前期離不開人,等我把一切都辦好了,咱們順著你當年的路線故地重游一回,怎么樣!
白雨說完后,抬頭看向烏升。
對方沉酌片刻,微微點頭言了一聲:好!
到時候咱們就先去尼比,不對不對,現在是深灰市了,哪里有著各種各樣的石頭,我們在往東走,能夠抵達海邊城市華藍市,我那年啊…
唉…白雨?烏升看向一旁,對方正用帽子蓋住腦袋,沉沉的睡去了。
皮卡…
遠方摸皮卡丘見到白雨熟睡后,朝著這里徑自跑來,速度比之前還要迅猛。
波波見到老大哥跑了后,立刻甩著翅膀鬧著罷工,跟了上去。
小卡比獸經歷了一天的訓練,也是頗為勞累,癱在草坪上,竹里微微一笑,趴在小卡比的肚子上。
皮卡…
皮卡丘跳到空中,身體旋轉著跳到白雨胸膛上。
噗…白雨口吐鮮血,再次昏了過去。
波波也是趕到,走到白雨身前,用尖尖的喙來啄他…
見白雨沒有反抗后,便啄的更加帶勁了,過了一會,感覺沒意思的波波,提著身子趴在對方的腦袋上。
日落西山,晚霞將天際暈染得一片燦爛,舉目向西望去,但見萬道霞光傾灑而下,遠處起伏的蔥郁山巒顯得線條分明,明暗對比強烈,仿佛一副棱角分明的剪影,半山火紅,半山陰暗,山巔染得亮紅,邊緣金光燦燦,山坳陰影一片。
幾家歡喜幾家愁,夜晚在市中心的別墅內,爭吵聲伴隨著打砸聲不斷響起。
方遼,你能不能要點B臉,老娘要跟你離婚。
他媽的,離就離,黃臉婆。
啊…你再說一遍…
尖叫,謾罵,哭泣,嘶吼,各種各樣的聲音夾雜在一起,響徹四周。
翌日,白雨帶著皮卡丘和波波參加了采訪。
我們最新的產品“原漿樹果汁”不摻水,不加糖,更沒有防腐劑添加劑,里面只有樹果的汁液和果肉,所以保質期只有三個月。
記者繼續問道:聽說,您和方老板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白雨揮揮手,摸著波波的羽毛說道:哪跟哪啊,方老板家大業大的,那里是我能比的啊,對了對了,我再爆個猛料。
記者雙眼睜大,不可置信的說道:什么?您說愛德堡的樹果汁就是白水加糖?
嗨呀,你說這么大聲干什么?是白水加糖,加防腐劑添加劑。要不然,新鮮的樹果汁,保質期哪里能夠那么長啊?
對了,最后啊,我祝方總離婚快樂!
記者聽后,立刻將桌上愛德堡的飲品扔在垃圾桶里。
采訪結束后,白雨詢問一旁的竹青,安排的怎么樣了,是非成敗在此一舉。
翌日,方遼看到報紙后,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破口大罵起來。
之后,秘書慌忙的推門而進,說道:不好了方總。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有人走出家門帶著精靈去晨練了,路過一旁的電線桿,看到上面張貼的小紙張,小聲的念道:本人竹里,今天十歲,就讀于本地的訓練師學校,因為使用愛德堡的產品導致……
一夜之間整個,全城到處都張貼著這樣的小廣告,報紙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震驚,當地食品愛德堡滿是添加劑,食品安全何去何從?”
這個問題太抓人眼球了,尤其是,白雨一直在這個上面做文章,食品安全,這讓每個人心頭一跳的兩個字。
之前的輿論加上報紙上的新聞,還有到處張貼的小廣告,所有的輿論漩渦,直指愛德堡食品廠,本地的電視臺和報紙更是聞到了一絲絲特殊的味道,連夜蹲守在廠區外。
方遼胸膛不斷的起伏,憤怒就像固拉多一樣吞噬著內心,怒火更是熊熊燃燒起來。
昨天采訪完,已經很晚了,于是白雨就沒有回去宿舍,而是在廠里睡了一晚。
啊…白雨打了個哈切,出去了一趟后,拿著報紙笑了起來。
竹青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白雨不咸不淡的說了聲:你怎么不高興啊?
這個是一套組合拳,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站出來,一封舉報信一遞,輿論壓力下,聯盟絕對會嚴查的,到時候,最起碼也要停工檢查,當他再次開工的時候,我們會把他的市場份額牢牢抓在手心。
之后,就該燒錢了。說罷白雨臉色陰沉下來,詢問竹青:咱賬上還有多少錢?
竹青眉頭一皺,開口言語:大概還有四十幾萬…
情況不是太好,對方手里流動的現金最少有一百萬,就算是離婚財產平分,他的流動資金。
不行…說罷白雨正準備起身離去時…
竹青叫住了白雨:離婚?
白雨揮揮手:一些小手段罷了。
竹青再次開口:做這些事,你心里就不…
白雨輕蔑一笑: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想要身邊的人過的好,這些都是必須的?
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告訴你!當初的方遼也是這么過來的。
一上午時間,整個愛德堡雞飛狗跳,就連旗下的餐廳都沒開門。全城的目光都匯聚于此,方遼各種焦頭爛額的忙活,各種解釋,更是帶著記者進了廠房。
漬漬漬…真有意思啊,卡慈看著桌上的文件,輕笑一聲。
自己已經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靠在椅子上,撇嘴道:這小子是個人才啊,下手真狠,方遼但凡是手腳不干凈點,這次就涼了。
會長,您不覺得這個白雨,太…
卡慈聽到一旁秘書的聲音,徑自笑了起來:他的布局很有意思,首先是我給了他三十萬,他拍下的廢棄廠房,頂著我的名義到處招搖撞騙。
廠子成立后,三句話離不開健康,每一步都是鋪墊,最后的手段更是連我都佩服,現在愛德堡的流動資金不到一百萬,而那小子手里最多五十萬,接下來,他應該回來找我。
咚咚咚…
白雨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我就知道您老人家在這,那啥,我這有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您要不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