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回:“不要狗頭,想進你的心頭!”
這句話可以惡心到他吧!
反正也見不到面,惡心惡心他還蠻好玩的。
這邊,男人嘴角上揚,手下的速度更快了。
“別讓我抓到你!”
最終,他們兩個打成了平手。
這么多年來,每次都一樣。
反正都知道在這所學校,早見面,晚見面也沒啥差別!
然而,揉月可不是這么想的,這丫的追了她五年,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想不開。
雖然她長得好看,但也沒必要鍥而不舍的追著吧?
這人肯定貪戀我的美色,哎!不對,我和他又沒見過。
他怎么知道我長得好看?
真不知道這人是男的女的,男的那還是算了吧,如果他是個大叔怎么辦?
我可不喜歡大叔。
揉月心里那么想,如果讓對方知道,那揉月可能死了幾百遍了。
揉月打了幾盤游戲,吃了些東西。
沒去學校。
回家補了個回籠覺。
下午,四點。
揉月是被餓醒的。
她起床找吃的,很遺憾,家里沒吃的。
揉月只好換了一件超短褲,黑色吊帶背心。
背心有點短,隱隱約約露出來盈盈一握的腰肢。
黑色的背心,村的皮膚柔軟又細膩。
她到梳妝臺,畫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妝容。
完全讓人認不出來,那是橫中的學神。
揉月拿了自己的‘諾基亞’,背了個單肩包。
便出門了。
街上,現在還沒放學。
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多。
有些吵啊,真煩,唉!
她去到一家燒烤店,一個男人正烤著燒烤,揉月叫了一聲:“燒烤哥,點單!”
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聽聲音就聽出了是揉月的聲音。
“小月兒,又沒吃飯?”男人扯著粗啞的嗓子問道。
“你又知道?”揉月對周圍的事物有些不爽,但肚子又餓。
“能不知道嘛,你一不吃飯,餓了,一定會吃燒烤!”男人爽朗的道。
白天也賣燒烤。
晚上也賣燒烤。
眾人都稱他為燒烤哥。
揉月抬了抬頭,輕聲道:“老樣子”
男人見揉月有些不高興,便沒再說下去。
說了聲好后,便去后邊拿了兩瓶江小白。
揉月喜歡邊吃燒烤,邊喝酒。
什么酒她都喜歡喝,酒和糖如果要選一樣,那就是酒了。
酒對于揉月來說,她可以千杯不醉。
她小時候偷喝爺爺珍藏多年的茅臺酒,五十四度,她喝了三杯,還沒倒。
爺爺發現后,愛酒被喝了他也沒生氣。
從那以后,揉月就開始和爺爺學喝酒。
揉月爺爺和揉月斗酒,但最后喝斗著斗著他自己醉了。
這可笑死了,后來揉月爺爺就不敢和揉月斗酒了。
畢竟黑歷史在那,想想老臉就丟光了。
揉月拿起她的‘諾基亞’出來玩,她玩游戲。
‘諾基亞’和老人機沒啥區別,可以玩的游戲就是俄羅斯方塊。
沒錯,揉月正在玩俄羅斯方塊,她玩得津津有味。
十分鐘后,揉月正全神貫注的玩著游戲,突然,對面坐下了一個男人。
揉月認真玩游戲,沒注意到。
就算看到了,也會叫他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