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原因后,果子嘆了一口氣:“唉,我就這么不像好人嗎……”
確實有點。付奮白忍住想吐槽的欲望,連連搖手:“不不不,是我太多疑了。”
“也沒事,你不知道我們都叫他老公。姐姐不是拿了蛋糕過來嗎?我可饞了。”果子油嘴滑舌,眼神瞄準蛋糕,同時很自來熟地去拿蛋糕。
這,這是給孔祥笛的……付奮白痛心疾首,緩緩扶住額頭。
孔祥笛神色漠然地玩著手機。
“噗!”果子把蛋糕吐了出來,“我丟我丟我丟!有毒!”
付奮白故作鎮(zhèn)定,強顏歡笑:“呵呵,那是我們店新出的芥末味蛋糕,可能已經(jīng)變質(zhì)了,還是扔了吧。”
果子打開雪碧噸噸噸地喝了下去,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眼角還掛著淚珠。眾人臉色一變。
孔祥笛一頓。這算是逃過一劫?沒想到做了一頓飯,自己還被記恨上了。
付奮白咬咬嘴唇。那天孔祥笛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七夕快樂”,她心里癢癢的。吃了烤面,她的怒火蹭蹭上漲。什么狗屁玩意!難吃死了!還要重新做!
她在期待什么……
付奮白發(fā)誓,不報這個仇誓不為人!
可是誰能想到是這個局面。
小助理皺著眉,疑惑地看著付奮白。“我是他們的助理,你到底想干什么?”小助理嚴肅起來了。
他甚至懷疑付奮白是不是哪個俱樂部派來的。
眼看上升到法律層次,付奮白一咬牙:“你是助理,麻煩你管好孔祥笛,他總是給我的生活帶來困擾。”說著,她狠狠地看著孔祥笛。
孔祥笛明知道這樣她會生氣,可是自己卻還是這樣做,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酸奶他們十分困惑。孔祥笛根本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何況這只是個小姑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子已經(jīng)緩過來了。他擺擺手讓大家不要激動:“我沒事了,那個蛋糕挺有個性的,我喜歡。”
接著他對孔祥笛說:“你知不知道小學生都是怎么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孔祥笛神色一凝。其他人不知道果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喜歡她就去捉弄她,還死活不承認,就是想引起注意唄。其實這種做法有點蠢。我剛才說的有點歧義,這也就是二三四年級的會干這事,這種套路五六年級的都不用了,”果子瞄了一眼孔祥笛,“何況二十歲的小青年呢?”
“當然,這也是不會表達愛,那種人一看就知道是純情小白。”果子表達完畢。希望自己這些唾沫液子不要喂了狗。
孔祥笛越聽臉色越陰沉。
酸奶是個實誠人:“你瞎嗶嗶什么?難道咱老公喜歡付小姐不成?”
此言一處,全場寂靜無籟。
酸奶奇怪地問:“怎么不說話了?”
果子:“……”
付奮白瞪大了眼睛,微微低頭:“我還有事先走了再會。”說完她一騎紅塵走了。
孔祥笛見她走了,心里有種失落感。
他走了出去,跟上付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