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nèi),陳濤和趙雯霽都找了各自的房間住下,沉入修煉。不過在一樓的大廳依舊有人喝酒吃肉。
一名六尺壯漢拿起碗,飲口酒入腹后道:“剛剛蜀山那獨臂怪殺了一名妖將,妖族肯定會再派一兩名妖將來這邊的,怎么辦?”與其同桌的青衣長發(fā)男道:“還能怎么辦,大妖我們還能對付,可是妖將咱根本不行,只能不離開客棧就好了。”六尺壯漢點點頭道:“嗯,你說得對,在這里面妖將來了還有那蜀山兩位奇人抵擋。”青衣長發(fā)男道:“嗯,沒錯,有事還有高個子頂著。”六尺壯漢拿起酒碗笑道:“來,碰一個。”青衣男道:“好,碰一個。”鏘的一聲,兩個酒碗碰到了一起。六尺壯漢道:“喝酒,喝酒。”說完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下碗中酒。
百里外,祁天山。
一條百米長的通天巨蟒蜷縮成一團,只伸出比水缸還有大的頭顱望著前方五只妖將道:“嗜血黑虎將、摒獨蝙蝠將、病毒白蟻將,你們?nèi)龑笱蛿?shù)百小妖去將殺死九尾貍貓將的人給我碎尸萬段了。”三將站出,道:“是妖王。”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通天蟒妖王眸光閃爍冷忙,喃喃自語道:“殺我愛孫和殺死九尾貍貓將的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言畢閉上蟒瞳重新繼續(xù)修煉。
夜落三更,大地靜謐,獨有蟬鳴于耳。
房間中,陳濤盤膝而坐,右手置于膝上,猛然間睜開眼眸,寒芒四射,道:“三大妖將嗎?那就拿你們來試試新學會的一門印訣。”說完起身,翻出窗口上了屋頂。
站在屋頂遠眺星空,而后低頭向前望去,眼簾中密密麻麻的妖怪朝著客棧急沖而來,陳濤臉若寒霜抬起右手,驟然間一個字符出現(xiàn)在他的右手掌心上。
*字符漂浮在陳濤的手上不停的旋轉(zhuǎn),妖軍臨近時,陳濤一躍而下一掌朝著一只數(shù)米大的蝙蝠拍去,*字符便一飛而出略向這只巨型蝙蝠。
摒獨蝙蝠將瞳孔一縮,驚道:“嗜血黑虎將,病毒白蟻將,是這人類。”喊完立瞬雙翅立于身前,轟的一聲,整個妖體快速倒飛,砸落滑行地面,讓地面產(chǎn)生了一條又深又長的溝壑。
灰塵散盡時,露出了蝙蝠的形狀,其雙翅前端焦黑一片,并且滿身泥灰。但陳濤沒有去理會蝙蝠,而是把眸光看向了另外的兩大妖將。
而后右手又是凝聚出一個*字符,一推而出,字符便略向那兩丈高的病毒白蟻將。轟的一聲,這白蟻將便又是被擊飛。嗜血黑虎將見此立馬欲要掌控先機,不讓自己處于被動狀態(tài)。
踏踏踏,一聲聲腳步聲響徹整個暗夜,嗜血黑虎將四肢著地狂奔想陳濤,陳濤面無表情凝聚*字符迎擊而碰。又是轟的一聲,不過這次是陳濤和嗜血黑虎將同時倒退。噠噠噠……陳濤猛跺地面后退數(shù)步便止住了再退的余勁,而嗜血黑虎將將化作黑不溜秋球后翻滾十來米遠。
罷了后,摒獨蝙蝠將飛在空中,俯沖而下,殺向陳濤,又在同時,病毒白蟻將也不甘落后沖殺向陳濤。嗜血黑虎將立馬搖擺身子,掙褪灰塵沙粒亦也朝著陳濤殺去。
陳濤面無表情抬起手,*字符便一掠而去殺向飛行空中的摒獨蝙蝠將,而后右手后仰拔出背后軒轅夏禹,鏘的一聲一劍揮出,劍氣殺至病毒白蟻將前。
嘭嘭兩聲,*字符和劍氣盡皆被化,白蟻將和蝙蝠將也后飛數(shù)十米。陳濤揮耍劍花,隔空一劍劈殺向嗜血黑虎將。并褐道:“青元劍芒。”霎那間一道青色劍光略出并透體而過嗜血黑虎將。陳濤轉(zhuǎn)身面對白蟻將和蝙蝠將的一刻,嗜血黑虎將裂成兩半倒地,大片大片的血液洶涌而出。這剎白蟻將和蝙蝠將同時大喊道:“眾妖軍,給我殺。”赫然間數(shù)百小妖兼三十大妖朝著陳濤蜂擁沖殺而上。陳濤劍舉于天,無所畏懼互相沖殺而去。
喊殺聲震天,妖氣彌漫,客棧里的趙雯霽破門而出直接殺向受了輕傷的病毒白蟻將。而其他人望見如此陣勢卻是不敢出于客棧幫忙一分。
不過還是有人有骨氣敢于直面危險。嘭的一聲,客棧的另一位置的木門被人暴力從里破開,一人運轉(zhuǎn)輕功從中一飛沖天。
鏘的一聲,一把長劍裹挾著龐大劍氣殺向摒獨蝙蝠將。轟的一聲,摒獨蝙蝠將便被擊退,而那出手的蒼白男子也是一樣倒退數(shù)步方才止步停住。
陳濤一劍揮出,將圍困住自己的十來只大小妖盡斬殺后朝著后退的蝙蝠將方向一劍揮出,噗的一聲,沒有防備的蝙蝠將步入嗜血黑虎將一同的下場,剎那間被陳濤一劍分二。
客棧里面的人透著窗口看現(xiàn)場直播,一人喃喃自語道:“沒想到天虛客棧的老板天虛這么厲害,也是大派長老級別的實力。”
沒一會,妖王派出的所有沖鋒陷陣妖軍全軍覆沒,一個不回。趙雯霽看著被自己斬殺的白蟻將一息后,收劍來到陳濤身邊,擔心道:“陳濤,有沒有受傷。”陳濤面無表情道:“我沒事,回客棧,明天離開這里。”
趙雯霽點點頭:“好,明天就離開這,那妖王在這里損失了足足四大妖將,肯定會親自駕臨滅了這天虛客棧,不然不會甘心的。”
陳濤和趙雯霽緩步走向客棧十來步后,那蒼白男子走上前對著陳濤客氣道:“在下天虛公子,見過陳濤道兄。”陳濤沒有理會,徑直向前走。天虛有點尷尬亦有點不自然扭頭對著趙雯霽道:“在下天虛公子,見過雯霽姑娘。”趙雯霽聽罷,客氣笑著拱手道:“雯霽,見過天虛公子。”天虛笑了笑道:“雯霽姑娘,沒想到姑娘芳齡不足三十庚便如此優(yōu)秀,真令在下佩服不已。”
不像他天虛公子,到了三四十歲才擁有著身功力,人比人,氣死人吶!
趙雯霽謙虛道:“天虛公子過獎了,在下也才在一兩年前突破到當前功力而已,當不了優(yōu)秀二字。”天虛公子臉龐抽了抽,道:“雯霽姑娘真低調(diào)。”不過心不對口,內(nèi)念道:“裝逼,當我面作這種無限的裝逼,有必要嗎!裝逼是要渡劫的。”
一會后,陳濤便回到房中臥榻之上繼續(xù)盤坐修煉。抬起右手對著面前的茶具一點,褐道:“引力術(shù)。”砰~砰~砰~突然間放置在桌上的茶具飛起又落下,好似有股神秘力量操控但又余力不足一般。如是一個小孩童學習拿碗時因碗的重量過大和拿碗的感覺姿勢不熟練,導致每一次要完全拿起時又是因為自己的給力而拿不起來。
不管多久反反復復盡是如此,但陳濤并不氣餒,時間匆匆一夜驟逝。
破曉之際,陳濤和趙雯霽離開了天虛客棧。蔭林中陳濤二人和那天虛客棧的老板莫名相遇而到。趙雯霽客套拱手道:“天虛公子,您這?”天虛笑道:“嘿,那客棧我不要了,我要去五十里外的陳州府。”趙雯霽一想,便知前因后果,不過不好拆穿,便笑道:“噢,這樣啊!我們也要去陳州府,一起嗎?”天虛咳嗽兩聲,笑道:“咳咳,既然順路,那好哇。”
就這樣,陳濤和趙雯霽便就帶著天虛趕往陳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