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那你在家等我,我早點回來。”今晚不知道什么情況,她不想葉如初以身犯險,再說了,她一個人容易脫身些。
葉如初動了動嘴唇,剛要說話,又被夏星辰打斷。
“好了,就這么決定了,放心,我沒事的。”逢場作戲而已,這種家常便飯的小事,她處理起來迎刃有余。
“行吧,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葉如初滿臉的擔憂。
“嗯,別愁眉苦臉了,我這不還好好的。”夏星辰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抬手去戳葉如初的臭臉。
“別鬧了,寶寶有情緒了。”葉如初把臉扭向一旁。
“那我打電話給陸思嘉。”夏星辰從桌子上拿起手機,在手上把玩著。
葉如初撥弄了一下頭發,不解的問:“打給他干嘛?”
夏星辰邪魅一笑,打趣道:“自然是跟他說,他家寶寶生氣了,趕緊來哄一哄。”
葉如初起身,直接撲過去要打夏星辰,“胡說八道什么,找抽是不是?”
兩人打鬧了一小會,夏星辰便換了一身衣服出門。
一出小區,便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她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跟以往一樣走到后排直接打開車門。
突然,她的動作有片刻的停頓,臉上也有少許的驚訝,稍縱即逝,不咸不淡的喊了一句,“爸。”
即便她痛恨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可也改變不了現實,不得不喊他一聲。
夏震海不茍言笑的應了一聲。
自從妻子過世后,他對這個女兒一直都是不聞不問,直到她長大后,越發的像極了她母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便成了她生存的價值,每個人男人見了,幾乎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這些年,她也確實很爭氣,憑借著臉,為他爭取到不少利益。
夏震海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裝扮,滿意的點了一下頭。
夏星辰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包臀裙,將她的身材襯托的越發誘人,即便不施粉黛,也能把人迷得神魂顛倒。
夏震海的眼神讓夏星辰覺得不舒服,甚至覺得惡心,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苦笑。
她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會攤上這樣的父親,她一直不愿意承認自己是他女兒,潛意識里覺得自己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這種喪心病狂的男人何德何能配得上她美麗高貴的媽媽。
要不是把自己拉扯大的吳媽媽還在他手上,這么多年,她怎么會受制于他。
一路上,兩人各自坐在一邊,誰都沒有再說話。
當車子穩穩的停在夜魅酒吧門口時,夏震海渾濁而精明的眼眸再次看向夏星辰,嚴肅的說:“今晚的目標是姓蕭的,他手上那塊新開發的地,我勢在必得,不管你使出什么渾身解數,也得給我簽下。”
夏星辰的眉心擰得很深,冷冷的回道:“要是拿不下呢?”
姓蕭的,又能讓他如此惦記的,無非就是那位黑白通吃的蕭山,可如她所了解,那位蕭山今年已五十多歲,不僅大腹便便,甚至滿臉橫肉,臉上還有一道奇丑無比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