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當務之急
- 攝政王你家王妃要悔婚
- 阮止
- 2012字
- 2021-03-17 06:41:40
“現今,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外面傳的流言,也趕緊的壓下來,你去安排。”
南峰點點頭,他很是厲害,知道怎么控制那些人的嘴,怎么做才能夠將別人的視線轉移。
于是點點頭:“少主放心吧,這件事您就交給屬下,屬下一定辦妥。”
葉陌顏頷首:“現在京都情勢越發嚴峻,我們就算是不在意那些,也需要稍微留心一點兒,不要給了他們把柄,畢竟,這里是京都,沒有人愿意,尤其是那群朝廷的大官,是不可能容得下一個江湖勢力這么囂張的。”
其實,這些年,江湖上大多數人都在說軒嵐門越來越囂張,做事情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底線,而且還說京都是他們最為核心的位置,但是怎么可能?
一個門派,尤其是像江湖門派這樣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把本門建立在京都,這不是找死嗎?
再說了,只要那些官員打壓一下,他們就不得不退出了。
而軒嵐門的本門不在京都,而是在別處,京都的只是一處分地,但是在葉陌顏接手之后的五年之內,已經發展壯大了一定的程度了。
這樣的規模和實力,已經很叫人羨慕了,而且那些不明情勢的人,還真的以為,軒嵐門就在這個地方。
南峰點點頭:“這是自然的,不過這件事情少主您就放心吧,各個比較有威望和實力的官員,我們都已經打過招呼了,他們拿了我們的錢,自然也不好意思過于為難的。”
葉陌顏頷首:“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也不需要我操心,看來,我很有福氣,過幾年就可以享清福了。”
南峰笑了:“您這話說的,就算是您不在這里了,也是要回去本門去接任門主之位的,怎么可能現在就退?”
葉陌顏頓了頓,說道:“這也說不定,是吧?”
“嘿嘿,您說笑了!”
“行了,回去吧,我就先走了,有事兒告訴我。”
“嗯,少主您慢走,有事兒我會聯系您的。”
“知道了。”
翌日,葉涼灣醒來的時候,覺得有點兒困,最近好像總是睡不夠,睡得好像也挺久的,但是身體容易疲倦。
這不,她起來練了會兒字,就覺得困得不行了,于是支著下巴就睡著了。
半餉,有人敲了敲門:“小姐,老爺來看你了。”
葉涼灣一晃,就醒來了,她看看被自己畫的有點兒難看的紙,趕緊拿起來扔了,然后回答道:“好,我就來了。”
她開門出去,葉嵐已經在前廳了,她笑了笑,進去說道:“父親今日怎么有空來?”
葉嵐笑了笑:“說實話,你還是太清楚我了,我來,還真是有事兒。”
葉涼灣眉眼含笑,她看起來面容其實有點兒攻擊性,但是眼神柔和,看人的時候總是帶著一點點的笑意,于是看著瞬間很好親近。
“哦?既然能夠叫父親親自來,恐怕是大事兒了。”
葉嵐道:“你還真的猜對了,今天來,其實,主要是為了一件事情,你有沒有聽說過,桃園會?”
葉涼灣頓了頓:“父親說的,就是京都之中,以詩詞歌舞為主的那個桃園會?”
葉嵐頷首:“就是,這個桃園會,每五年開一次,而且,去的人全部都是達官顯貴的子女,不論是樣貌還是才華,絕對都是個頂個的好,不說什么世間僅有,但是也絕對說得上是萬一挑一。”
葉涼灣點點頭:“這個,看起來,還是挺有意思的,只不過,僅僅因為這個的話,恐怕還不配讓父親過多關注吧。”
葉嵐點頭:“我自然是不關注這些小打小鬧的,但是這一次,攝政王也會去!”
葉涼灣頓住了:“哦?攝政王去干什么?湊熱鬧?”
“這可就令人尋味了,畢竟攝政王年紀又沒有三十,自然是可以去的。”
葉涼灣點點頭:“所以?”
“所以啊,陛下說,讓你也去,看看有沒有看的中的年輕才俊,也好說親。”
葉涼灣一楞,但是臉色卻不太好看:“是嗎?皇帝這么閑?還管到我的親事來了?”
葉嵐搖搖頭:“我看他,倒像是來試探我們的。”
“您的意思是,他就是想要試探我們,究竟和攝政王有沒有聯系是吧?”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
葉涼灣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也是,聽聞陛下心思深沉,恐怕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只不過,看起來,他并不是太過于相信父親。”
“對,我也覺得有點兒,但是現在是不能夠拒絕的,你只能去了。”
葉涼灣點點頭:“既然陛下都說了,那女兒自然是要去的,您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葉嵐點頭:“我的女兒這么聰明,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只是,就怕攝政王會搞鬼。”
“父親放心吧,攝政王又如何?只要他現在還不是皇帝,咱們就沒有什么可害怕的。”
葉嵐點頭:“也不是怕他,但是有些事情,總是沒有那么簡單的,你去的時候,盡量小心一些,我派了些人保護你。”
葉涼灣點頭:“那就多謝父親了。”
“哎,這有什么可謝的?好了,你好好休息,過幾日有了請柬,你就去,首飾衣服什么的,都準備好了。”
“嗯,女兒知道了,您不必擔心。”
“嗯,若是覺得危險,盡快回來也無妨,不過也可以看看,我倒是覺得,這京都之中,還是有著很多年輕才俊的,你要是有看重的,父親就去問問。”
“行了爹,您就別操心了,這種事情,我還沒有想過呢。”
“好好好,不說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嗯,那我送送你。”
葉涼灣送他到門口:“父親,您就先去忙吧。”
“好,也不必擔心,看看情況吧。”
“行了,我又不是什么柔弱的閨閣女子,您這么擔心做什么?”
“我是擔心宗政奕,那個小子,心思可深著呢,沒有那么容易對付!”
“那是自然,我可時見識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