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花情悠悠轉醒,這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嘴巴里封住說不出話來,更讓她震驚地是,跟她一樣情況的還有三五個姑娘!
其中一個竟一時間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她們各個驚慌失措驚恐萬分,面色不容樂觀。
怎么個情況,遇見山匪了?還是小妖作怪?被捉住了!
花情恍然大悟,那個小乞丐,那張網!
就是那張網,專門捉她們這些犯花癡姑娘的網,網線上涂滿了迷魂藥,縱使是小仙神也逃不過片刻就會昏厥不省人事。
一旁的小乞丐全然沒有半分愧疚,反而為剛得到的雞腿沾沾自喜。
餓狼吞飯,吃象慘烈。
花情吱吱呀呀讓他過來,小乞丐大口撕咬著雞腿,抬眼皮看了一眼,猶豫著片刻最終還是過來揭下花情嘴上封住的布條。
那一群群如花美眷的姑娘看到小乞丐給花情解封更是躁動不安,一陣狂風吹過,立馬鴉雀無聲。
花情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一人掐住脖子,漲紅的小臉立馬說不出話來。
小乞丐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到嘴的雞腿就這樣飛走了,這是對他私自揭布條的懲罰。
三五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闖進來推搡著那三五個被捆綁的姑娘,揪著小乞丐出了房門。
啪嗒一聲,房門上了鎖。
剛才還擁擠的房間就只剩下還未反應過來的花情。
做夢?噩夢?
花情一頭霧水,不知所措,靈力像被束縛了一樣,就連破云扇也靜靜的躺在一旁召喚不動,花情臉色難看,怕是遇上了什么頗有道行的小妖精怪不成!
慘叫聲聲聲傳來,是那群姑娘們哭天喊地的驚魂,花情被束手束腳,艱難的蹦跶到門口,頭頂著兩扇門露出一條門縫想要看清楚外面發生了什么。
一個個五大三粗肌肉橫生的漢子手里揮著荊棘拼命的抽打著那群姑娘,聲聲皮開肉綻,聲聲慘絕人寰。
荊棘不是烈焰也不是天雷不會要人命,可這般抽在玉脂體弱的姑娘身上怕是沒個十天半月好不了。
花情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可這樣無端無故抽打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未免太喪盡天良,當下沖冠一怒為姑娘,大喝一聲:“住手!”
只是那聲聲慘絕人寰的喊叫淹沒了她的憤怒,沒人理會屋里還有一個姑娘,她像是被人遺忘了一樣。
“來人呢!有沒有人!鬼也行啊!”
花情大喊大叫,四肢攪動想要掙脫手腳上捆綁的繩索,越掙扎越緊的繩索竟和捆仙索有一拼,很是棘手。
門外那群壯漢打累了,被抽的皮開肉綻的姑娘們蜷縮了一地,昏死的昏死,奄奄一息的奄奄一息,花情瞧著這一狀況,全身的汗毛都奓了起來,冷汗直冒。
她們究竟犯了什么錯要受這般折磨。
破云扇你到是有點反應行不行。
花情恨它關鍵時刻不頂用,門外的那群姑娘全都被捆住手腳倒掛在院中的大樹上,沒有反抗,沒有喊叫,活脫脫像是倒掛著要被風干死絕咽氣的尸體。
花情頭皮炸裂,眼睛瞪大溜圓,胸腔里的那顆心撲通撲通狂掉,大氣不敢喘,正入神,一雙眸子透過門縫與她緊張的雙眼撞上,嚇得她失聲尖叫,跌倒地上,屁股摔成了八半。
緊接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身白衣帶著半面的公子站在那里盯著花情,他身后的小乞丐更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畏手畏腳。
“你---你是什么人!”
花情努力想要站起來,可徒勞掙扎,那公子倒也很紳士,竟然拉她起身,花情聞到了一股花香,她深居水窮處,這四海八荒的奇花異草水窮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過目聞之不忘,可就是想不出這位公子身上的味道成之何處,何種花草?
“我是這里的主人。”
“這是什么地方?”花情問的急迫,那公子嘴角上揚背手轉過身去,聲音淡淡:“想必姑娘心中疑惑頗多,盡管問,知無不言。”
知無不言,你倒是回答呀啊!
花情惦記著院子里那些被倒掛的姑娘,蹦跶到門口說:“你為什么要虐待她們!”
“虐待?”那公子哈哈大笑:“是她們心甘情愿來這兒,怎么能說虐待。”
“心甘情愿?難道挨打也是心甘情愿嗎?”
“姑娘,你是來尋白公子是不是!”公子靠近她幾步,花情蹦跶后退幾步,與他保持絕對安全的距離。
“她們何嘗不是前來尋什么俊俏公子!本公子成全了她們心中的愿望,讓她們美夢成真與俊公子春宵一刻,她們當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什么春宵一刻,什么俊俏公子,”花情聽得一頭霧水,聽得不耐煩,“說清楚!”
那公子顯然沒有興趣跟她說清楚,示意小乞丐將食盒里的東西拿給她吃!
小乞丐顫顫巍巍,端碗的手不停地在顫抖,害怕極了。
“我不餓。”
花情扭過身子,盯著小乞丐又看看旁邊的公子:“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累了,你也好好休息休息,本公子還從未娶過小花神呢!”話音剛落,那白袍公子悄然離去,只留下小乞丐還有那顫抖一手的碗。
“姐姐快喝了,沒毒。”小乞丐聲音很小,嘴角卻留有一絲說不上來詭異,花情初時不覺,此刻卻心頭駭然。
“這是什么地方,他是誰?你們為什么要捉她們。”
“姐姐話真多,喝了粥,我慢慢告訴你啊。”
小乞丐將粥端到花情嘴邊,一股強迫她喝下去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花情第一次被一個十來歲的孩童盯著毛骨悚然。
全身排斥著。
“你離我遠一點!”
“我怕姐姐餓著,這才伺候姐姐吃點東西,姐姐怎么不領情呢!”
一口一個姐姐,聲聲透著驚悚,花情這是掉進了狼窩,進退不得。
“姐姐可要乖乖的,不然公子生氣了,怕是要讓姐姐跟她們一樣受皮肉之苦。”
花情盯著這張稚嫩的臉,活脫脫一個賤皮子哪是什么稚嫩的孩童,‘姐姐’二字從他嘴里冒出,真是平白侮辱了‘姐姐’這兩個字。
花情暗自運用了幾次,靈力四分五裂像是被打散了一樣根本聚不齊,小乞丐若有所思的盯著她,一臉壞笑:“主人都說了姐姐是小花神,自然有法子對付你啊!姐姐就別白費力氣了,公子看上了姐姐,只要姐姐跟他成親,他便不會要了姐姐命。”
“成親?他要跟我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