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醉眼朦朧的看看妖王在看看魔君,呲牙笑著,卻又瞬間被吸引去了雙眸!
左看看右看看,又摸摸自己的脖子,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怪之處!
“你有!”又直指魔君:“你也有,為什么我沒有!”
“這位小---公子,說什么?”妖王被她吸引,再也挪不開眼睛,沒想到在這荷月鎮(zhèn)竟然能遇上如此有趣的姑娘。
醉酒不自知,一個姑娘家跋山涉水披荊斬棘前來參加情會,不應(yīng)該是來選情郎嗎?怎么會扮成這幅模樣站在這里?還醉成這樣?
有趣!著實有趣!
花情甚至一歪想要靠著魔君,魔君一避身,花情跌了出去,摔了一個屁股蹲,疼的她呲牙咧嘴,抓著他長袍就要起身。
魔君忍耐到了極點,妖王倒是有顆憐香惜玉的心,卻不成想花情根本不領(lǐng)情。
妖王:“本王敢肯定,她看上你了。艷福不淺呢!”
“你!!!閉嘴!”魔君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花情一腳卷到一邊,妖王勸道:“人家可是一個小姑娘,小姑娘。且勿傷害無辜!”
花情掙扎站起身來,手搭在魔君肩膀上,見他要躲,花情更是氣的一跺腳:“你干嘛這般小氣嘛!”
這一喊惹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這邊,妖王搖扇偷笑,學(xué)著花情發(fā)出聲音:“討厭,你干嘛這般小氣嘛!”
只是聲音嫵媚,充滿調(diào)侃。
“你找死!”
妖王趕緊避開三丈,唯恐他真發(fā)怒,花情見他眉頭皺到一起,伸手替他舒展。
冰涼的手伸過來,有那么一瞬間魔君竟然忘記了要發(fā)火,隨即避開。
花情直勾勾的盯著魔君,見他脖子一個小疙瘩上下游動,忍不住伸手觸碰,卻被驚如閃電的一掌甩開:“你干嘛!”
“我----我---”花情瞬間酒醒,看到怒不可遏的魔君,再看看一旁眾人,一臉不知所措:“----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妖王眉毛一挑,上下大量,目光落到花情手臂上,若有深意!
有人對這位小姑娘用了種夢控心術(shù)!
“你----你干嘛這般盯著我!”花情有些心虛,難不成是被看穿了?再看看旁邊的魔君,更是一頭霧水:“你們---你們是誰?”
妖王想要確定是不是種夢控心術(shù),抱拳一聲:“得罪了!”手扶花情手臂,脈搏跳動之聲隔著皮膚傳來,確實是種夢控心術(shù),只是那人還未達(dá)到精煉地步,控心術(shù)也就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時辰。
妖王:“多有冒犯,還請---公子見諒!”
“怎么了?”花情拍拍腦袋,暈沉好多了。
妖王:“哦,小公子臉色不好想必是喝了不少酒吧!”
花情一臉不好意思,撓撓頭說:“貪杯誤事啊!”
魔君看了一眼妖王,二人心照不宣!
花情面露喜色擠在他們兩人中間,呲牙笑,一臉不好意思!
“這位公子也是來參加情會的?”妖王問道!
花情:“當(dāng)然當(dāng)然!不知能不能沾沾二位公子喜氣,討得姑娘歡心。”
“好說好說!”妖王最是喜歡年輕貌美的少年郎。
只是,種夢控心術(shù)早已隨著夢魔身歸混沌而消失了,這小姑娘身上的控術(shù)一看就是后起之秀的杰作,時辰短,控制力不強,若是這樣,此人一定冒著心神遭反噬的危險操縱次術(shù),誰會冒此危險控制一個小姑娘?還是這個小姑娘身上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妖王思量又思量,卻怎么也想不出來還有誰會此術(shù)。
想不通的事就放一放,不然纏繞心中就變成了執(zhí)念。
妖王看了花情一眼,問道:“剛才公子說此次前來芙蕖情會是跋山涉水披荊斬棘才趕過來,想必公子家住很遠(yuǎn)吧”
“-------”花情一臉不好意思:我有說嗎?好像說了吧!家倒是不遠(yuǎn),但很危險。
妖王點點頭,不在多問,志同道合,喜好熱鬧,縫亂必出。
只不過旁邊的魔君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退避幾步,全身每個細(xì)胞都透露著嫌棄,與他無關(guān)!
不過也是,上天入地的都知道,魔君別說生人勿進,就連私交甚好的妖王都要保持距離。
花情對他又摟又抱又倒貼,關(guān)鍵是調(diào)戲完就不認(rèn)賬,這若是沒有封住魔君靈力,他那邪火上來怕是要將她碎尸萬段了,此時沒有傷及小命已是魔恩浩蕩。
“第二十一位姑娘入場!”司儀看了花情一眼這個趕不走也甩不掉的累贅!
此時,若是選擇最討人厭的公子,花情肯定全員通過。
花情立馬整理妝容,瞪大眼睛,從遠(yuǎn)到近眼細(xì)細(xì)觀望,那姑娘一身淡黃長裙,全身上下并沒有什么鳳釵細(xì)軟裝飾卻還是透著一股天上人間的感覺。
尤其是半遮面的淡色面紗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眸子,像極了一個誤闖森林密語的公主,引人浮想聯(lián)翩。
此女腰身柳葉浮動,嫵媚妖嬈。
自她入場,所有公子哥的目光明瞧暗瞄故作姿態(tài)。
四周蝶蜂環(huán)繞伴她入場,叢林仙子非她莫屬!
濃郁的花香味撲面而來,吸入胸腔,竟襲來一種想吐的感覺。
花情趕緊捂住口鼻,唯恐失態(tài),第二十一位姑娘離得越近,想吐的感覺越重,頭腦熏的暈乎乎,仿佛剛有的清醒被淹沒在重香中,昏沉再次襲來夾帶著胃里翻江倒海。
花情忍了又忍,實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濃厚的花香,嫌棄了一臉:“這位姑娘是花中仙子嗎?這么---香!”
有的時候太香也是一種罪過,會給些許的人造成一種困擾,花情就是那些許其中之一。
她本就有些微醺,此時香味撲面差點昏倒了她。
妖王將折扇遮擋鼻子,想必也是認(rèn)同花情的說法,只是他沒有回應(yīng),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入場的姑娘!
頗有一種一番深意。
花情見他看的入神,撞了他肩膀一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也不是!”
妖王眼尾上挑,英雄所見略同!
花情咧嘴想笑,卻被一陣翻江倒海攪亂了,慌亂之際拉起衣袖捂住口鼻,安撫了良久才五臟六腑歸位。
一雙陰郁的眸子香獵鷹一樣盯著她。
“-----”花情這才察覺,拉的是魔君的衣袖,立馬放下,賠笑:“失禮----失禮---”
魔君不起波瀾,不變神色,在想什么?不知妖王能不能懂,反正花情是不懂!
還覺得他小氣,不就是借用了一下袖子嗎!不是故意借用,而是錯用,干嘛一直盯著不放,有那個必要嗎?
花情:“我好看嗎?”
魔君:“-----”
若是這句話為了打破尷尬,后面的這個舉動讓四周的空氣被尷尬圍堵了。
突如其來打了一個一鳴驚人的響膈,明顯帶動著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她發(fā)誓再也不貪杯了,貪杯真的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