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子麗不再言語,只是跟在身后。
她掩上房門后,段子麗欲叩門,只是又將手懸置空中,“瀾姑娘,你好好休息吧”
“嗯”她只應了一聲,待段子麗轉身,她推開房門,少年欣喜地看著她,她有些敷衍,在少年不注意時,她繞到少年身后,揚起唇,少年倒在她肩上,她嘆了一口氣,然后將少年丟在榻上。
“謝謝你”她跨出府邸門楣時,回頭看了一眼段府,眼眸微低。
她走到了一個僻靜的的山野,額上的汗滴漸漸滑過她的臉頰,她用袖子拭了汗滴,走累了,她便找個涼快的樹靠著歇腳。
“快點搞快點,別磨磨唧唧的。”嘈雜聲有些怯怯的,“小心點,別讓人發現了。”她的耳朵微動,“呵呵,這些人做壞事情竟晃到我眼前,感情不幫也是不行了”
“我憋不住了,我先去解個手。”
“嘖,怎么回事兒,你等會兒去不行嗎?”
“憋不住了,實在憋不住了。”
“哎,那行那你去吧,早些回來。”
“好的好的。”
“你是”那人系好衣褲,轉頭看見了她,她他不等那人出手便將其打暈。
“呵,你也配知道我是誰。”她輕輕拍了拍手。
“嗯,衣服倒是可以剝下來,喬裝打扮一番,興許能混進去。”
“怎么回事兒,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大胡子有些不耐煩。
“哎,這不是有點鬧肚子嘛。”
“行了,那快點搭把手。”
“哦,好的好的。”她有些愣愣地,不過同伙也沒多想。
“這里面怎么是具尸體,看來得混進去。”她琢么著。
她倒是極盡賣力地把那具尸體埋了,“好了,兄弟我帶你去喝酒吧。”
“好的…好的”她一副小跟班的模樣,她倒是很入戲。
“你先去樓上會合,兄弟們說花生米”她點頭,然后慌張步態上樓去了。
“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放心吧,都妥了。”同伙拍拍胸脯,大胡子有著狠毒的眼神。
“對了,布弘業現在身在何處。”
“呵,那老頭破狡猾行蹤隱秘至今也無下落。”
她耳朵里聽到了倆人的話語,她三叩門,“誰”屋內的同伙倒是有些警惕。
“花生米”她說的大聲。
“是兄弟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八塊腹肌的型男開了門,她的眼睛直放光。
“兄弟請”她好久沒見過身材這么健碩的家伙,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兄弟,兄弟”
“哦,來了”她收回了癡迷的眼神,憨憨地笑著跟了進去。
“兄弟,來喝一杯”她喝了好幾杯,沒醉,只是臉上有了紅暈。
“大哥們,小弟想問一下布弘業的境況”
“噢,他呀,就是個狡猾的狐貍,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就是個算命的,說他干甚,來喝…喝”
“嗯”她舉著酒杯大口往嘴里灌,她也沒從這些人嘴里套出些什么,只是個算命的,怎會和這些人結上梁子。
“兄弟,接著。等會兒用得上”原來是根木棍,不過她有些疑惑,這些人的來路。
“蒙面罩帶上。”她被腹肌男拍住,她依然鎮定,只是想起自己現在扮作的是他同伙的模樣,她才憨憨的轉過頭,“哦,忘了”連忙將面罩戴上。
“你武功有些低,呆在我身后。”腹肌男將她擋在身后,她眼神冷厲,這些人的功力也不及她的三層,她一人足矣,只是尚不得她出手的時機。
待這些人殺伐果斷時,她故意退避,這些人廝殺的起勁,她原以為無人跟來,不料一只大手把住,她側身欲將其過肩摔,只是她卻拽不動。
“早發現你不對勁,果然你是有些功力的”腹肌男看著她,“你…到底是誰”
“呵,看你本事”她將其拋在身后,自己踏云直躥屋頂,腹肌男在后面窮追,“這家伙怎么這么難纏,怎么也甩不掉。”她有些思量,陡然停了步伐,淺笑,“看樣子,你是非要找死了”
她微抬手指,瓦礫四裂,腹肌男險些踩空,只是讓她有些失望的是,這人背影一閃,竟然獨步到了她眼前。
“你以為我是來殺你的…不是…真不是”
“你莫非是臥底”她微蹙眉,這人難道發現了什么,欲動手。
“是,可惜你沒命知道我是誰”她欲斬殺此人,只是這人的氣力竟然可以抵擋她的殺意。
“等一下,我其實就是布弘業”
“什么”她收回了手,那人拍拍胸脯,長舒一口氣。
“他們不是一直都在找你,你怎的一直潛伏在此”她感嘆道。
“你不也是”
“我,我不過是剛來的”
她卸下她的裝扮,“沒錯”
“你,你竟然是個姑娘,我說一個男子,怎么像個姑娘似的”
“這個簪子是段子麗,讓我交給你的。”
“哦”她愣了一下,然后接過那簪子。
“他…他怎么知道我會來這兒的”她小聲念叨著,看著那簪子,思慮良多,這簪子分明是子麗的那一把,明明獨一,偏又出了一個。
“可是子麗從未告訴我,我們會在這空間相遇”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現在見的的確是我,可又不是我。”他的話讓呆瓜一臉懵,它皺著眉,“什么什么,我聽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這個空間的是另一個性格相反的他,她遇到的也是他,只是境遇不同罷了”影子的話讓呆瓜有些理解了。
“但是這簪子不是原先在子麗手上的,可是后來為何會一直在她頭上”呆瓜這話總算是問到了點子上。
“對啊,這有些說不通”南凌山插上一句話。
“莫不是你兩早認識”樹老轉著枯木,也插上一句。
他現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答一句。
“他遇見她的時候不巧,巧的時候,她也不在他身邊,她所在的時空本就不同,離別的相遇不過是為了完一個遺憾的塵緣”影子的話扎在了他心上,這簪子不過是她與他未解塵緣的開始。
“段子麗怎么知道的”她搖晃著肌肉男,“害,他…他只是恰巧猜著了”
“難道,他和子麗真是一個人”她心中疑惑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