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竟然敢單獨行動”樹老悄然貼在呆瓜背后。
呆瓜被胳膊肘撂倒在地。
“你別走”她在昏迷中拉著他的手,他陪伴在她左右。
他將她托在懷里,扶起前頜,盡量讓她保持舒適位置,然后輕吹湯藥,他淺嘗一口,然后緩緩送入她口中,她眉間露難色,藥自是苦的,好在她是受住了。
他的手一直任由她握在手中,“他難道這樣陪了我一晚”她醒了,默默看著他。
“這面紗下究竟是怎樣的臉”她將手探向那斗笠,快掀開那斗笠時,她的手卻蜷在斗笠上方。
她的手卻被那大手制住,緊緊攥著,“你醒了,怎么不告訴我”
“哦,我只是看你累了,不想擾了你”
“你莫非是好奇這斗笠下我絕世容顏吧”
“呵,誰好奇,在哪兒”她故意將腦袋四處探望,作出一番無辜模樣。
“你向來不是走的閨閣小姐的淑女之風,爾等模樣說明你在掩飾”
“哎,果然是逃不過你的慧眼”
她眼神示意,“你現在可該放手了吧”
“呵,我以為是你舍不得松手”他說話時故意湊到她耳根,松了她的手,她也將另一只手慌張收在背后。
“既然你恢復了,也該出去走動走動,待久了容易發霉”他起身,走出房門,“對了,你換身裝束,女兒家的模樣先收收”
他將門掩好,到樓下點了一桌下酒菜。
“女兒家的模樣,難道他傾慕我已久,我平時的裝束也沒有府邸女眷那般柔弱啊”她對著銅鏡選了衣服,轉著圈,然后捧著臉,“不過,他真的讓我好奇”
“怎么這么久”他邊夾著菜肴,邊漫不經心地問。
“哦,只是穿衣服費了時”她看著一桌子的素菜,抿嘴撇道:“就這些,也太素了吧”
“對你恢復有幫助”他淡淡地說。
“哎,你看那人真奇怪,吃飯斗笠都不肯卸下來,也不知道這樣裝斯文累不累”這話傳到她耳朵里,她停了碗筷,招呼來店小二:“小二,給那位愛管閑事的碎嘴和尚上一盤花生米”
“客官,這是那位公子請你的酒菜,說您是”那光頭門生感覺受了折辱,一把劍橫叉在她的飯桌上,他卻淡定的吃著素菜。
她將那劍握在手里,掰成兩段,那門生氣得吼道:“你這廝,這般沒禮數,好歹我也是斜陽的首徒,找打”
“呵,誰叫你躲在背后像個碎嘴婆子,那我就奉陪到底”她挑眉,將碎劍丟在那門生身前,雙手環抱于腹前。
那門生咧著嘴,滿是殺氣,一拳揮來,她也是沒在怕的,握住那門生的拳頭,反身與其后,那門生將碎劍凌空刺向她,她凌空翻了一個鯉魚龍門,劍全然被她握在手中。
“你們別打了,我們店小,容不下兩尊大佛”店小二見二人要打起來,十分為難。
“你讓開”她和門生一口同聲將店小二架在旁邊。
門生更是氣惱,劍全在她手上了,隨即將花生米全撒向她,她趕緊踢了張空桌,將花生米全懸置空中,捻了一指,“落”那桌子平放在地上,只是花生米撒了一地。
“吃好了,走”子麗只淡淡地說。
“來,我賠給你”他淡淡地將銀子分別放在門生和店小二手里。
“啊”門生一臉懵地看著她和他,他倆只是淡定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