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看到的美景，是海市蜃樓？你怎么不早說。”秦紫心索性坐到月笙歌對面的玉石座上，自己的眼前明明是如陽春三月般的美景，卻感覺到陰冷的風，若是海市蜃樓就說得過去了。

“海市蜃樓？這確實是一個幻象。心心，眼見不一定為實你能了解多少？我只是想用實際告訴你。”月笙歌沒有聽過什么海市蜃樓，倒也估摸著和之前的幻象是同一回事。

秦紫心略一沉吟，眼見的確是不一定為實。“你的意思可不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