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二蛋用力的拍打被鎖死的柴房大門。
“我不找少爺了,你放我出去,我要守著諾諾!”二蛋哭著跪在地上。
“求求...你了,對不起,我錯了,請你放我出去。”二蛋哭累了,喉嚨也喊啞了“放我出去!”二蛋用力的拍打被鎖死的柴房大門。
“我不找少爺了,你放我出去,我要守著諾諾!”二蛋哭著跪在地上。
“求求...你了,對不起,我錯了,請你放我出去。”二蛋哭累了,喉嚨也喊啞了,眼睛腫腫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柴房里待了多久。
“怎么?你想攔我?”門口有人在說話。
“不...不是,只是青少爺他說...”家丁守在門口有些支支吾吾。
“我管他說什么。”柴房大門的鎖被破壞,大門被打開。
“言少爺...求你了,青少爺會打死我的...”家丁跪在地上,抱住男子的大腿。
“韓老是擺設嗎?”男子一腳踢開家丁,走了進柴房。
“小孩,還活著嗎?”男子蹲下身子摸著躺在地上的二蛋,二蛋睜開眼睛看到臉上帶著黑色花紋的青年,他的年歲看起來比上次見過時年長了很多。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諾諾。”二蛋的眼淚從眼角流下落在地上,倒在地上卻死命的抓住男子的褲腳,就像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言少爺,你現在不能出去,你的身子…”
“沒關系。”言少爺打斷身后韓老的話,“我只出去一小會兒不會有事的。”
說完抱著二蛋就消失不見。
“諾諾,諾諾,我回來了!”
二蛋走進破廟,簡平跪在地上哭泣,諾諾已經沒有了呼吸。
“不要!不要啊!”二蛋使勁的敲打簡平,把怨氣發泄到簡平身上,“都怨你都怨你!”
顧言上前輕敲了二蛋的后腦勺,把暈倒的二蛋抱在懷里。
“韓老,善后吧。”說完離開了破廟。
二蛋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雅致的房間里,桌邊坐著一個男子。
“少爺,諾諾他…”二蛋哭出聲來。
“這里面是諾諾的魂魄,你可以選擇帶在身上和他一起活下去,也可以選擇摔碎讓諾諾轉生。”顧言遞給二蛋一個玉佩。
二蛋貼心收好。
“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跟著少爺。”二蛋抬起頭,盯著顧言。
“跟著我很危險,你去找韓老要些錢財休息一段時間就離去吧。”
顧言搖了搖頭離開了。
二蛋這幾天都一個人在房間里,也沒有出去,就對著自己的玉佩說話。
“諾諾,少爺已經幾天都沒來了,是不是該走了呀。”二蛋有些發愁,自己一個人應該去哪里呢。
“我們走吧,只要有你陪著,去哪里都好。”二蛋出門準備離開了。
但是顧家太大了,一個小孩子在院子里轉來轉去老是走不出去,二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
“啊”
一間偏僻的房間里傳來嘶吼,聽起來很痛苦。
“少爺,醒醒!”是韓老的聲音。
“少爺出事了嗎?”二蛋偷偷走進房間門口,從門縫里看去。
一個全身都遍布黑氣的男子凌空漂浮,黑色的花紋布滿全身,頭上長著一對尖角,獠牙不斷墻上留下咬痕,額頭上有一個菱形標記。
二蛋嚇得輕呼了一聲。
“誰?”韓老警惕的看向門口。
顧言已經完全失控,一把將門口的二蛋抓進了房間,一口獠牙刺穿二蛋的肩膀,鮮血淋淋。
鮮血刺激到了顧言,獠牙不斷生長,身體生出了鱗片。
“不要!”韓老上前阻擋顧言的進一步進攻。
顧言的指甲變得修長,一爪抓過,將韓老的左腿切斷,韓老吃痛倒在了地上。
緊急關頭韓老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上面寫著:“雪”,扔上上空。
一個黑衣女子從虛空中出現拿住了令牌。
“你終于出現了。我的主。”
黑衣女子就像幽靈一樣漂浮落入發狂的顧言懷里,嘴唇輕碰顧言的嘴。
顧言逐漸平靜下來,然后倒了下去。
女子看了一眼韓老和二蛋,指尖一點將兩人的傷勢止住。
“之前主的氣息不斷消失,是你做的吧?看在你主動召喚我過來的份上,我饒過你,但是主我要帶走。”
“不行,臨淵大人,他現在還不是你們的主,他現在是我的少爺顧言。”
女子臉色變了變:“他是誰,不是由你說了算。”
“臨淵大人,若您把他帶走,你確定你的主能回來嗎?那里的環境不適合他。”
女子想到了什么,把自己的鐲子取下帶在顧言身上。親吻了顧言的額頭,消失不見。
“韓…韓老。”二蛋扶住了只有一條腿的老人。
“我沒事,扶我們回房間吧。”
二蛋把兩位扶回房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又這樣過了幾天,二蛋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遺忘了。
房間門被打開,韓老扶著拐杖走了進來。
“孩子,你叫什么?”
“二蛋。狗二蛋。”
“以后就不叫這個名字了,你以后姓顧,叫阿倫。”
“顧…阿倫。”
“對,我失去了一只腳,一個人沒辦法幫助少爺了,你來陪我吧。”
“好!”阿倫點了點頭,把胸口的玉佩握得緊緊的。
“好孩子,走吧。”
“嗯。”
林朗突然轉醒,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身邊是李芊芊。
“發生了什么?”林朗搖了搖頭,記憶中是遇到了骷髏大軍,然后就失去知覺了。
李芊芊沒有醒,換作林朗將李芊芊背起。
沒過多久就走進了一個四周全是大門的石室,正好里面也站在董嶼和錢保。
李芊芊悠悠轉醒。
“董嶼!你找到哪座是生門了嗎?”
董嶼點頭指向了一扇門,四個人跨過大門離開了地宮。
外面仍舊是滿天黃沙,他們四人是出來的最快的,其他人還沒有出來。
四個人坐在地宮出口等待著。
地宮出口一閃,雷影從門里走了出來,樣子有些狼狽。
“你怎么穿著趙禮的衣服?”錢保有些奇怪,“不僅僅是衣服,連手槍配飾全都換了。”
“你跟趙禮之間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