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他們這有組織有預謀的,肯定是團伙作案,我們跟著,把他們一網打盡。”
凌若這么一想也有些興奮。
江問白卻臉色發(fā)白的扯著凌若的袖子。
凌若一臉興奮的回頭,就見江問白臉色不大好。
“你怎么了?”凌若扶了一把江問白,卻感覺自己和江問白被什么人拉了一把。
凌若掏出錘子就要打,風念就硬生生扛了一錘。
賀清攬著喬問已經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你果然在這里。”
喬問盯著賀清,眼神簡直能殺人。
“我……我是出來招攬人才,上次武林盟挑釁,我們損失了不少人。”
賀清討好的笑,一雙桃花眼分外灼人。
喬問卻指著被凌若差點錘到吐血的風念。
“人才?”
賀清卻指著外面空蕩蕩的街道,“人才。”
凌若讓056盯著外面,自己卻在看戲。
這種人才,只怕也就只有不問谷才要。
江問白還在發(fā)抖,賀清看了一眼江問白,無奈搖頭,看來他這怕鬼的德行是難改了。
“你干嘛攔著我們?這很明顯就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凌若跟著幾人,一起往回走。
056則一直盯著外面的動靜。
“誰不知道他們是裝神弄鬼,但是他們里面有硬茬。”賀清將手攏進袖子里,顯然沒太把人放在眼里,但是又頗有些忌憚。
矛盾。
“你和風念聯(lián)手都打不過?他們是不是用了毒?我覺得那姑娘走路腳步虛浮且僵硬,總之不像是正常人走路的樣子。”
賀清卻也嚴肅了神情,“他沒有用毒,而是用了一種術法。讓人對著他,完全下不了手。”
“而且,你說錯了一點,剛剛離開的那位,是個男子。”賀清補充道。
“這可真是袖裁連璧錦,床織細種花。”
凌若輕輕捂嘴,做作到江問白都看不下去。
不過好在凌若打岔,他倒是沒有那么害怕了。
“你這都讀的什么雜詩!”
喬問聽江問白都開口了,就一臉求知的看凌若,卻被賀清遮住了眼睛。
“好奇心害死小破孩。”
幾人這么插科打諢的,進了客棧。
凌若三個,也差不多了解了這伙人。
大乾文元十四年,也就是去年,賀江城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些失蹤案發(fā)生。
但是那時候,失蹤的只是些動物,并不是人。
人們只當是遭了賊,鬧了一番沒有結果,之后也就沒了下文。
但是不久之后,就有人開始失蹤了。
丟的都是一些孩子。
失去孩子的家庭如何能夠罷休,便有人開始請了人調查。
可最后,那些受雇調查的人也都陸續(xù)失蹤,人們這才感到恐慌。
可是衙門一直聲稱在查,卻遲遲沒有結果。
人一個接一個的失蹤,恐慌開始在賀江城蔓延。
衙門受不了壓力,便向上官請求,實行宵禁。
于是賀江城便太平了幾天。
可幾天之后,就有人聲稱在夜間,聽見了喜樂聲響。
失蹤案,再次發(fā)生了。
這一次,就連巡街的兵士、捕快都沒能幸免于難。
幾乎每天夜里,都有人說自己聽到了喜樂聲。
最后,是守城士兵說,他們聽到喜樂是從城外傳來。
老人們都說,這是閻王娶親。
從那以后,守門的兵士便都不愿意去守門。
所以,凌若他們才會在城門口,看見那么一支東拼西湊的隊伍。
凌若三人表示,確實在城門處聽到了喜樂。
因緣際會,離家出走的賀清在這里,遇到了遁世的風念,兩人就聯(lián)手查了一下這件事。
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些所謂的“閻王娶親”,根本就是一場障眼法。
可是當他們找到了地方之后,進入宅子,卻好像中了什么術法一樣,對著罪魁禍首不僅下不去手,甚至還覺得他做什么都是對的。
關于最后他們是怎么逃出來的,兩個人卻閉口不談。
凌若三人便沒有追問。
“宿主,那些人進了一座宅子,離這里直線距離三公里。”
056現(xiàn)在不僅僅是興奮,更是憤慨。
“人還活著嗎?”
“宿主,我想你應該看看。”056小小的臉上滿是憤怒。
凌若便告了聲抱歉,自己找了房間住進去。
賀江城看來因為這些事受到的打擊不小,客棧里幾乎都是空房間。
凌若回到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056小拳頭攥得死死的,小臉蛋都氣得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