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質量=健康指數X積蓄的倒數”。潘文亮很得意的用那只不疼的右手在一張白紙上畫出他自認為很得意的關于生活質量的公式?！吧钯|量就是你對生活感覺幸福與否的評價。健康指數就是目前來說你身體上的感覺：疼，痛，癢，麻等等不適感覺。還能忍受就是零點五，受不了就是基數一。積蓄的倒數很好理解……”

“好牛掰的潘氏公式。俺佩服?！备吡崦噪x著雙眼，看著低頭講解的老潘，目光中充滿了崇拜。病房里，兩個人閑暇時間多了。兩個人的感情又增進了一個層次。除了兩個人的偷偷摸摸的卿卿我我之外，老潘還講解了還多關于文學方面的知識。另高玲有一次崇拜老潘。

“《月亮與六便士》看過么？”老潘抬起來，攏了攏高玲因低頭而自然下垂的秀發。

“看過啊。男主人工，不好。為了自己的夢想，不惜扔掉家庭，扔掉愛情，扔掉親情。不好，太不負責任了吧。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男人嘛，就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主張，有自己的做法。為夢想而奮斗！我從精神上支持他。”

“啥，你還支持你?你不會也是這樣的男人吧。你不會也這樣做吧?”

“呵呵，你說呢，親愛的?”

“你說，你是怎么對待這段感情？”

“沖結婚去的。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說想和我發生關系，嗯，我毅力不夠，經不住誘惑。只因你，太漂亮了。感情的堡壘很輕易地被你攻陷了……同樣的問題拋給你，你怎么回答?”

“俺就想和你玩玩兒，發展到情人，為止。哈哈。你有家庭，如果被你媳婦兒看到了，我就是小三，只有被挨打的份兒?！?

“我離婚，都離不了。為了你，我必須離婚！”

“女兒不要了?爸媽不要了?那樣你的代價太大了。”

“一切，都是為了你。值！”

“俺就喜歡你這股傻傻的感情忠誠的勁兒。還是，順其自然吧?！?

“如果懷孕了呢？”

“哈，哪有一次就中的?你有那么厲害么？”

“厲不厲害，你說呢？這個，你說的算。”

“不會懷孕的……”

“這么自信？”

“俺吃避孕藥。”

“啥?！不要吃藥，傷身體?！?

“好了，你有家庭，好好對待你老婆，不用害怕，俺不會干擾你的家庭、幸福。”

“感情這東西，是說有就有，說沒就沒了的么？感情，一旦發生，并且培養出來，很難說斷就斷的。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刪掉所有的聯系方式，就會把這段感情沒了的嗎？”

“等你老婆不和你鬧了，俺就走。離開你。從此不再打擾。忘了俺，潘文亮?！?

“我，我還能和她，她，她和好么？”老潘脖子血管蹦出，臉色通紅。結結巴巴。

“俺想會的，至少，現在，第一個稱呼老公，不是我的?！?

“會是你的的，我會想法讓咱倆關系合法化?！?

“你這叫出軌！”

“為什么?”

“因為你！”

“你的意思是俺不是好女人?”

“不是那個意思，你是怎么聽出這層意思來的呢？……”

還沒等老潘說完，高玲突然站起身，甩掉摟在她肩頭的老潘的右胳膊，怒氣沖沖的沖出病房。把潘文亮的幾聲呼喊重重的關在房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