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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12.中二病患者極其危險

我?guī)缀醵疾恢撜f什么,又尷尬又興奮,看著前面那女孩,心臟跳的很快。

“你怎么不吃了?”梅梅拍了我的肩膀,嚇得我一抖。

“沒事沒事,吃飯。”我回道。

怎么可能沒事?!那御姐正好坐在我對面,這難道是上天給我安排的機會嗎?這難道是天意?

梅梅聽出我話語中的敷衍,皺起眉頭,“怎么可能沒事?你從剛剛那個女生坐下來,你就一直看著她,還說你沒事?”

我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說出句,“你是不是跟她很熟?”

“不太熟,怎么了?”

“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嗎?”我知道這么說有點強人所難。

“可以啊。”梅梅答應(yīng)的很爽快。

我完全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這么快,只是如果梅梅去說了,那我該怎么開口?別人好不好覺得我有毛病?

“我去問問她還認識我嘛,畢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接觸了。”梅梅起身,坐到她身旁。

我盡量不去聽她們的對話,太尷尬了,忽然腦子轉(zhuǎn)過來,想到:“我怎么這么傻?干嘛要梅梅向她介紹我,雖然覺得她挺好看的,但和路遙姐姐不是同一個人啊。”

“你好…”小姐姐主動坐到我身旁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回答的吞吞吐吐,可能是太緊張了。

也不知聊了什么,現(xiàn)在那小姐姐和我回了教室,還坐在我身旁。梅梅卻因為要回去寫作業(yè)留我一個人和她獨處,好吧,也不算是,班級大半的男生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電影已無人觀看。

以為就要這樣一直尷尬下去,終于她開口說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有些不敢相信,笑著回答:“我姓楚名治雄,你也可以叫我淼淼。”

“為什么要叫治雄?”果然,她關(guān)注點和其他人一樣。

或許是我回答膩了,自己悲慘的故事多說幾遍,似乎有種賣慘的感覺,所以選擇笑笑不回答。

“那以后叫你淼淼吧,一個女孩子還叫這個好聽。對了,我叫…”

沒等她說完,我搶先一步,“你叫周落落對吧?”

“啊,你怎么知道?”

“梅梅告訴我的。”我心中壓抑不住的喜悅化作臉上一抹笑容。

“叮咚,上課時間快點了……”預(yù)備鈴聲響起,周落落便離開怎么,我正好要自己去上廁所,就沒送她回教室。

走進廁所,一個看似已經(jīng)有六七十的掃地大媽正低頭干活,嘴里還嘀咕著什么什么見你們都快煩死了,你們都快消失吧…

我裝作沒聽見打算離開,這時她抬起頭停下手中的活與我對視,這一瞬間,我仿佛能感受到她來自心底深處的怨恨。我避開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匆匆離開,去找另外一邊的廁所解決完后,快速跑回教室。我不知她是開玩笑說說的,還是真的有這想法。一想到這,我都能回憶起她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來多半是真的了…

“喂。”

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下肩膀,本沉浸在回憶的我,不由嚇得一抖。

我拍拍胸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zhuǎn)過頭好氣的問道:“怎么了?”

“哈哈哈,水鳥被嚇到了?膽子真小。”他那張本來就肥胖的臉,笑起來眼睛瞇成縫藏在肉里看都看不見。

我皺起眉頭,反駁道:“你管我膽不膽小,就你膽大,有事直說。”

“謝謝夸獎,”他臭不要臉的以為我在夸他,笑呵呵的說著,“剛剛那個女生你認識嗎?”

“剛認識,怎么了?”

“推個聯(lián)系方式被。”他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得我都快吐了。

我搖搖頭,轉(zhuǎn)身留下一句,“不知道。”

“真是小氣。”他回道,還狠狠拉了把我的頭發(fā),像是報復(fù)我沒給他聯(lián)系方式。

我咬緊牙關(guān)轉(zhuǎn)頭瞪他,是想說什么的,還是忍下去了。

我要冷靜,不能因為這種人生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漫長的兩節(jié)夜自習(xí)對我并不友好,除了借個橡皮被罰掃,還吃了半個班級男生的白眼,不用想都知道,是關(guān)于那個小姐姐的聯(lián)系方式,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給。

撐過夜自習(xí),等了半天卻不見梅梅人影,回到寢室才知道她還在辦公室。刷牙洗臉泡腳后,一下躺在床上,全身已沒力氣,心里只有一個字:爽——

沈大哥忽然坐在我床前,“夜自習(xí)的時候,班級男同學(xué)好像都盯著你看。”

我?guī)缀醵紱]說話的力氣,還是回答,“我知道,后桌問我要那個小姐姐的聯(lián)系方式,我沒給,他們就這樣了。”

正巧,梅梅推門進來,將書包習(xí)慣性扔在我床上,脫下鞋子,爬到上鋪。

“梅梅今天不刷牙洗臉嗎?”沈大哥起身看她。

“不了,今天太累了…”

我調(diào)整好睡姿,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剛閉眼,梅梅來了句,“你和她聊的怎么樣?”

“哎,還行吧。”

的確還行,至始至終她就問了我名字。

“那就好,不過你怎么想認識她的?”

我都不知如何回答,就連自己也不清楚為什么要認識她。

誰知沈大哥來了句,“看那小姐姐好看唄。”逗得全寢哈哈大笑。

“對了,梅梅。”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怎么了?”

“今天上廁所的時候,不有個打掃衛(wèi)生的大媽嘛…”

“嗯…”她慵懶的回答,好像一下子就要睡著了。

“我當(dāng)進去了,正好聽到她說話,你才聽到什么了?”

“什么…”梅梅的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了。

“我不清楚她是不是這么說的,說什么希望大家都消失,看到你們都煩死了之類的這種話,而且她那個眼神感覺要把我吃掉了,”我猛地坐起,“你說我會不會被壞人盯上了,然后她要滅口?”

我腦子一片空白,又隱隱約約閃過那一幕,不經(jīng)害怕半夜漫長的休息時間。

梅梅沒有回答,應(yīng)該是睡著了。

當(dāng)晚睡的和之前差不多一樣,不是很好,自從那件事之后,不是掃地阿姨那件事,是關(guān)于前閨蜜的事情,我每晚想了好多,但總是不明白,也不由害怕。

第二天感覺眼皮沉重,全身酸痛,剛準備起床,見著外面一絲燈光看了手表,又瞟見外面黑著的天,閉上眼繼續(xù)睡。直至耳旁響起熟悉的鈴聲,再次睜開酸疼的雙眼,一邊瞇著眼睡覺,一邊穿衣疊被,微微露出一絲迷糊的視線用來穿鞋,然后閉著眼憑感覺走到鐵架旁,拿起牙膏牙杯往衛(wèi)生間走,將牙杯灌滿水,一口含在嘴里,霎那間,好像全身的細胞一下子被激發(fā)運動起來,我猛的睜開眼睛,咕嚕幾下吐掉。牙膏觸碰到牙齒的那刻,濃郁的薄荷味充斥整個口腔,右手上下移動,發(fā)出擾人的“唰唰”聲,直至滿嘴充滿泡沫,走出衛(wèi)生間打算叫醒這群小懶豬。

我震驚了,眼前除了自己床鋪有被子和拖鞋擺著,其他床位空空如也,更別說人了。我揉揉眼再去看,依舊是那樣,干脆一把狠狠掐住臉蛋,不由脫口而出,“我去,沒人了?

一個不留神,一口將泡沫吞進肚子里,趕忙跑到衛(wèi)生間催吐。

好吧,沒用,應(yīng)該沒事…

我忍不住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的后背,開始害怕突然蹦出什么妖魔鬼怪來,幸好,沒有什么奇怪的生物背后偷襲我們。

“那現(xiàn)在的個什么情況?我不會還在做夢吧!可這夢這么真的嗎?”我輕撫剛剛被自己掐紅的臉蛋,還有微微的刺痛。

“好疼,那我現(xiàn)在沒在做夢?那難道是我夢游到了其他寢室?”我不敢大聲說話,害怕萬一被其他人或者什么怪物聽到,引起注意。

我要冷靜,我要冷靜,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我不停給自己加油打氣,深吸一口氣,走出衛(wèi)生間,背上書包。

“起床了嗎?”某人猛地推開門,然后站在原地。

我一看,是梅梅。

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我能察覺到她的笑容收斂起來,不耐煩的說了句,“還沒整理好嗎?”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撲倒她懷里,“梅梅,你們都去哪了?我又在哪?”

“梅梅?”她抓住我兩邊的胳膊晃蕩著,“你沒睡醒?”

看著她,不知為何,腦海里想起一個人來——她身體里另外一個宿主——陳芝。

“你你你…”我說不出想表達的意思,只知道她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而不是現(xiàn)實。

“別我我我了,趕緊整理好準備去吃飯。”

此話一出,又讓我感覺像梅梅,沒了之前那種高冷,不由懷疑她是誰,“你是梅梅嗎?”

或許這話一出口就激怒她,原本懷著笑意的臉沉了下去,我終于知道了,她的確是陳芝,而且很可能現(xiàn)在還在做夢。

想到這,腦子一片空白,“啪”的一聲躺回床上,嘴里不斷告誡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夢,夢醒了就正常了,不要想不要想……”

“你在干嘛?”

“讓自己睡著,等夢醒。”我回了句。

“夢?你在開玩笑?也對,你畢竟是新來的,不適應(yīng)也是正常的。”她嘆了口氣。

我不去聽她講的,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你沒在做夢,今天是一個星期里特殊的一天,這是和另外一個世界相連接且保護罩失效的一天,渡魂師們稱其為渡劫日,也就是你們口中的星期八。”

我忽的坐起身,陳芝一本正經(jīng)說話時特別像梅梅,但我并沒有閑情聽她在這犯中二病,“那我為什么會在這?關(guān)我什么事啊?”

“你應(yīng)該是被引渡者帶過來的,但我可以看到有關(guān)你的新生信息……”陳芝說了一大堆,我心里卻有自己的想法。

引魂者?什么鬼啊,干嘛帶我來這啊?我想回家,我想要找媽媽…

“你有在聽我講話嗎?”她一臉嚴肅,不得不說我只聽了前半句,但是就算后面什么都沒聽到也要點頭裝作自己聽進去了。

“記住了,全球幾億人,只有不帶兩三百人被神賜。”她像是提前背好了劇本那般入戲,說得就跟真的一樣,既神秘又夸張。

“你的意思是,我是被神選中的?”我也假裝入戲,反正是夢為什么不讓夢做完。

“嗯哼,你好像不信。”陳芝笑了,只是這笑太假,微微帶著蔑視和孤傲。

我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信,我特別信的好吧。”

這時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來這里的只有兩種,一種是被神賜的渡魂師,還有一種是自甘墮落被神棄的怪物…”

“所以呢?”

突然,她轉(zhuǎn)過身來,走到我跟前,猛地把我壓在床上,警告著,“要是被我知道你是怪物,別怪物下手沒輕重。”

我瞪大眼,硬咽下口水。

這…這人,想謀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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