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如涵突然就歇斯底里起來,因為激動甚至有點口齒不清,“司云萱,你當真要把我逼到這個程度嗎?我是雇用那些人教訓教訓你,難道不是因為你什么都有,又總是那么賤,我才會那樣做,你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憑什么你就擁有,我就一無所有,今天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就跟你同歸于盡,反正我也討不了好了,我也不讓你有好結(jié)果!”
瘋狂叫囂的聲音,被嫉妒和瘋狂充斥的扭曲面孔,著實可怖。
蔣如涵現(xiàn)在被逼到絕路了,狗急了要跳墻,竟然還想跟她同歸于盡。
求人求到這種程度,司云萱甘拜下風,便笑瞇瞇的把手從口袋里拿出,手心里赫然是手機在錄音。
“早就知道你這人歹毒,又卑鄙,我怎么可能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呢。”她笑著晃了晃手中手機。
蔣如涵撲過來要搶,被司云萱閃身躲過。
“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東西給我刪掉!”蔣如涵瘋狂的叫道。
司云萱往后退了一步,笑意不達眼底,“蔣如涵,你想跟我同歸于盡,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你先是雇傭別人對我不軌,現(xiàn)在又上門對我進行恐嚇,有了這兩個罪證,你這輩子都完了。”
看蔣如涵嚇得面無人色的樣子,她嗤笑,“嘖嘖嘖,其實你真誠對我道歉的話,我還是可以放你一馬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威脅我,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所以你現(xiàn)在求我也沒用。”
轉(zhuǎn)過身便走進家門,哐當一聲,在她面前把門給關了。
蔣如涵嚇傻在原地,在門外叫囂,被司云萱輕飄飄一句,再不走就叫警察給嚇走了。
走之前,還威脅司云萱,如果敢把錄音放出去的話,就要跟她同歸于盡。
司云萱翻了個白眼,發(fā)現(xiàn)蔣如涵這人實在死心不改,想了想,覺得自己心軟就是對敵人仁慈,便直接將蔣如涵的錄音片段放到了學校的廣播,進行循環(huán)播放。
一夕之間,所有人都看清了蔣如涵的真面目。
仇富到這樣心靈扭曲的程度,也是令人駭人聽聞,蔣如涵費心營造的善良溫柔的形象,瞬間崩塌。
蔣如涵聽到廣播循環(huán)播放自己當初說的話,又看到周圍對自己指指點點,還有異樣目光,她難堪得當場崩潰,捂著臉就跑回了家,又哭又鬧,吵著要退學。
她現(xiàn)在沒臉見人了,再也不想回到學校,不想面對那些異樣目光,極致的羞辱和難堪,甚至讓她想死。
但是最后對司云萱生發(fā)出來的極致的恨意,阻住了她的腳步。
憑什么司云萱還好好的活著,她就得去死,要死就一起死,一起毀滅好了!
把蔣如涵給整出了學校,司云萱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心上,全部心神都放到參加比賽上,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進行特訓,然后提交報名表去參加比賽。
在這個圈子里成名的人大多都互相認識,陡然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在校未畢業(yè)大學生,還是個女孩子,眾人感到意外。
負責審核的人,瞇著眼睛喲喝了一聲,“這還是個女孩子,剛成年,大學還沒畢業(yè)呢,怎么來參加這場比賽了?誰給她的推薦函?”
“是嗎?”其他人圍攏過來,看了一下信息表,照片看來長得挺漂亮的,就是怎么想不開跑來參加這種大神云集的比賽啊?
“真有意思,是誰給了一個在校生比賽推薦函,這不是開玩笑嗎?”
所有人都以為司云萱就是來湊數(shù)的,在那里議論紛紛,并不看好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未畢業(yè)大學生。
司云萱壓了壓粉色的棒球帽,遮住自己不服氣的小臉,沒有上前與他們辯解,終有一天她會證明自己的。
回去后她就積極準備,為了了解賽程,她還跟編程協(xié)會的會長走的很近,經(jīng)常堵會長的路,跟著他一起去圖書館自習。
會長在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露了一手之后,驚為天人,覺得她很有潛力,就主動慷慨解囊,愿意為她傾囊相授,幫她訓練。
于是兩人相約,有空就湊在一起進行賽前練習。
一切都緊鑼密鼓的進行。
如幽鬼的影子晃到學校,蔣如涵將自己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
她跟隨在司云萱身后很幾天了,發(fā)現(xiàn)自己深陷輿論漩渦生不如死的時候,司云萱還有心情去參加編程大賽。
還跟協(xié)會的會長走的很近,她立刻就計上心頭。
這一天,她帶著早就準備好的紙條,事先偷偷潛入教室,趁所有人不注意,來到司云萱的位置。
往她的書里夾上紙條,相約放學后在校外的咖啡館見面,說是商量比賽的事情,落款是編程協(xié)會會長。
也在她洗手間洗個手的空檔,她悄咪咪用司云萱手機發(fā)了同樣的內(nèi)容給會長,并刪除信息記錄。
做完,她離開,躲在教室外面的自習室。
一直等到司云萱進去,她悄悄勾唇,笑容邪惡:“司云萱,你終于來了。”
只要她看到紙條赴約,那正好方便了她,她早就安排好了后手,等他們兩個發(fā)生什么,她先拍下證據(jù),再放到網(wǎng)上,那司云萱就會身敗名裂了。
她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在計算機的圈子里得到任何榮耀,這一輩子都會染上污點!
心中惡毒的快感,讓她幾乎按捺不住,眼角余光看到司云萱匆匆過來,她立刻低頭用書本作抵擋,直到司云萱進去。
司云萱很快看到了書里的紙條,沒有多想便朝目的地出發(fā)。
此時,會長已經(jīng)在咖啡館的包廂里等著她過來。
“會長,我來了。”司云萱笑瞇瞇得小跑過去,把筆記本放下了,開始問她昨天遇到的難關。
會長是個溫和的眼鏡男,符合任何it工程男的所有形象特征,對司云萱這很有潛力的小姑娘很看好,對她就格外照顧。
他拿過自己的咖啡杯喝了口,不覺皺了皺眉,怎么覺得這味道有點怪怪的?
“會長?”司云萱疑惑的回頭望,協(xié)會會長把杯子放到一邊,只覺得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