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前后桌們總共坐了兩個學年度四個學期,直到高三時班任開始啟用根據成績排座位的方式,我和我的前后桌們才算分開。當時我們班的整體排座方式是一排男生一排女生,所以我的前后桌都是女生。
我是先和前桌混熟的,我的兩個前桌一個叫梁宏雪,一個叫朱若楠。我和朱若楠那在當時就是純純哥們,我尊稱朱若楠為楠哥,楠哥操著一手板正的字體,這種資源我怎么可能浪費,所以被借抄筆記成為了她的家常便飯。楠哥長著一張大臉盤,和蒙古人的面部特征極其相似,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了在某節生物課上,那時候她已經不是我前桌了當時我倆中間隔著兩排座位,我但是不經意的掃視一眼后猛然聚焦,我竟然和我楠姐對視了,緊接著楠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而響叮當仁不讓之勢地將她兩旁的劉海用手梳過耳后,那張“大餅”臉勾起了我最后的笑點,當時我還不忘叫過我第二個同桌一起快樂。此時此刻我又抑制不住我寄幾個笑了起來。快樂的時光總是發生在生物課,忘記了當時因為什么,我們四個(我,同桌,前桌那倆)看起了手相,被添祺姐(生物老師)發現了,下課后我們四個都到講臺邊挨了板子。
我的那倆后桌一個鄧云佳,一個郝佳輝,性格都挺內向,我和她倆熟悉的過程比較漫長,但最后還是打成了一片。我對她們記憶最深刻的就是,相互送糖,就是那種用硬錫箔紙包著的水果味的糖,再有就是我一次英語考試失利后十分急切的請教她們一系列的英語題。
至于我親愛的同桌,我倆之間說實話并沒有發生過什么令我印象深刻的事,也沒發生過什么矛盾,可以說是是一種平淡的深刻。
至于梁宏雪,我會專門來寫,什么意思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