瑙琳·德沃芙,這個國家的王,也是這個國家第十六世的女王,好像還是瑙琳·德沃芙的姐姐,因為母親曾經是一名將軍,所以艾德娜·德沃芙成為了防衛軍的司令官。
不過好像也是個光桿司令,瑙琳·德沃芙和這些市民們展開了一場會議。
本來是討論接下來為面對海賊危機暫時對富人征稅的問題,但是很抱歉,如果關系到錢,這些人可是會拼命的。
國會議員絕大多數都支持對富人不征稅,因為國家欠這些人國債,這些人有這件事作為依靠,并表達了這個社會團體,絕對不同意征稅。
瑙琳·德沃芙自然也十分苦惱啊,在這場議會開始之后,瑙琳·德沃芙可謂是傷透腦筋,偌大的議會上下院居然成這樣無能!
按理說,這個地方在沒有召開會議之時,這個地方是沒有任何人的,為了維護這里的設施,在正常的時候,上面用一層紗布包裹,所以整個會場全都是昏暗的。
但是現在因為防止別人的魔法,所以利用了特殊的材質所制造的紗布,但這樣的結果是這里依然很黑。
瑙琳·德沃芙只是在自己的位子這里點燃了一支蠟燭,雖然不可以照到所有的地方,也可以在這里進行燃燒,這樣就變成了一個很奇怪的風景,瑙琳·德沃芙就在這貴族的這邊,但是光芒卻照射不到議員的那邊。
這些議員身上也都帶有火柴,各自將自己的身邊的蠟燭給點燃了。
肯·達比并沒有說出什么關鍵性的信息,艾德娜·德沃芙也沒有在意,這個老頭是怎么了?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事實上卻沒有任何異常。
作為最后一個進來的肯·達比,也就沒有必要苦口婆心的找自己的位置了,在自己的位置還比較亮眼,上面也有寫自己的名字,便能坐上去了。
而這個國家的女王瑙琳·德沃芙在和艾德娜·德沃芙點頭示意之后,對著下面的這些眾議員說:“第三場正式開始,我們還是按照上一場所說的結論,以為這些海賊的勢力比較大,我們應該依靠這些勇士的力量。請討論!”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站了出來說:“你們這么做,無意識間可能就會讓我國賠償大量的損失!本來我就不支持花錢請來這些沒有用的勇士!他們的費用太貴了。我的陳述完畢。”
這個男人說完之后便氣勢洶洶地坐了下來,然后另外一個身材魁梧的人舉起手,并且趕緊站了起來說:“這算什么?你們以為就憑那些小身板能打嗎?就打打一些官方都看不上的魔物,聽那些人吹吹就行了,有哪個傻子會以為這些民間的軍人和正規軍可以比?我的陳述完畢。”
好像是挺有道理啊,肯·達比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也有一些人發表了不同的意見,總體上來說大都不看好這些勇士。
他們大多數人是寄希望于大國之間,希望一些大的國家能夠出兵阻止這些人,目前已經占據了輿論的高潮。
肯·達比你這些言論也不是滋味,他身邊的人好像有些呆不下去了,悄悄的問肯·達比:“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啊?”
“嗷,你上!”肯·達比不想解決這些矛盾,也因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方案于是甩鍋給那人。
這個人得到了他的授權,站出來也加入了討論:“我認為可以向其他國家出售人口然后作為交換讓他們出兵。”
肯·達比差點沒被這個言論一口給嗆死,驚恐的看著這個人,完全無法預料到作為一個人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對,不過這種呼聲很快就會被淹沒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之前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否定了,因為這樣會損失勞動力,市場將會遭受巨大的損失。
瑙琳·德沃芙此時此刻也感受到了一種哀傷,很明顯有的,要么只是糊弄差事,要么就是提出一些不恰當的言論,反而是邀請勇士進城,或者是讓大國來援助感覺更為正常。
但是這一天是必須要討論點什么的,肯·達比終于舉手了,因為會場的環境還算可以,每當有人真的要舉手說話的時候,總是會保持安靜。
肯·達比說出自己的觀點:“我認為在這之前,你們要確定這個地方的人民生活水平!”
“什么!”艾德娜·德沃芙有些憤怒,“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完么?憑良心說,我并不認為我看見的人生活有什么問題!”
“外面的那些人是什么?我看他們活的質量很差!”
而另一邊白發的女人這時提起興趣,看向了肯·達比,然而他的話也引起了所有人的竊竊私語,有一個人看情況不太對,急忙為自己辯護,說道:“你這是在污蔑!”
“現在看來也是危言聳聽了吧。”
這個白胡子老人瞬間就像有了威嚴一般,指著著這些人說:“女王讓我成為勛爵,但在那之前,上帝啊,先讓人成為一個人啊!”
第一個帶頭的人說:“這個老頭子實在太過無理!屋里,把這無禮之徒關到王宮的大牢去!”
這句話一旦出現這種呼聲排山倒海一樣的回蕩在這個幽暗的地方,肯·達比也不管怎么樣了大罵:“你們這些人算什么東西!你們的意識已經這么模糊了嗎?你們的世界已經這么可悲了么?”
肯·達比被兩個守衛各自抬著一個肩膀排出去了,黎麒對不起這老頭,但是居然想要無視他人的生命,這本身就是可恥的行為。
黎麒等到這里心情也算是好受很多了,自己算幫助這個老頭子履行了自己的義務。
但是,肯·達比進入了牢里卻是冤屈,自己如果就這樣走了倒也實在是太無情了,就憑他也熬不住那兩頓打,不如讓他在睡會兒,自己挨了就是。
想到這里,黎麒索性就不逃了,但是上帝又怎么可能會被上帝所制裁了?黎麒雙手伸進去是沒有任何罪名的,但是這是王公貴族的決定,就算是神判定他沒有過錯,這老頭也應該關個兩天的禁閉。
黎麒他被關進了這個城市之下的大牢,這里的牢監見這些護衛把這老頭給抓了進來,急忙迎合他們:“這是肯·達比閣下么?怎么?”
“閣下對女王陛下出言不遜……”那個衛士對這些牢監解釋前因后果,這兩個人一立馬將肯·達比吊在處刑的十字架上,對這些人說:“放心好了,我們會好好的伺候這親近的教授的!”
那兩個人走了,然而這些牢監也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他們也是貴族的兒子,所以比較憤怒,于這種毀別人清白的人。
“你混淆黑白,居然敢對偉大的國王不遜!”一個施刑者一邊用滾燙的紅鐵貼在黎麒的肚子上一邊謾罵,肯·達比畢竟也是凡胎肉體,黎麒本來以為如果附身到別人的身上就不會感受到疼痛,可現實是殘酷的,這畢竟是人的身體,這是會痛的。
肯·達比明顯可以感受到這一點,也不會只有用鐵燒,他會直接用上上好的麻繩困成一個圈,將黎麒吊在上面同時又讓其呆在十字架上。
等等的苦難中,黎麒也盡量使自己感受到不是那么的疼痛,不過也沒過多久,那個白發少女來到了肯·達比的眼前,看著這飽經風霜的人,少女讓這些暴力的人先去別的地方。
肯·達比為了減少痛苦,眼睛已經模糊到看不見眼前的事物了,于是問她:“有別人來了嗎?”
少女靠近了肯·達比,近乎是臉貼著臉說道:“您好,勇士,我是這個國家的先知,名叫........以賽亞....”
“人們又叫我......幽莎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