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云笑了,笑的很邪惡,他將匕首高高舉起,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一”
“唰”
話音剛落,楚天云手中的匕首便猛然下落。
“我錯了!!!”
“我錯了,楚天云弟我錯了,饒了我吧,求你...不要廢掉我的修為,不要...”楚田果瘋狂般的大吼起來,聲音中竟然夾帶著哭腔。
而他此話一出,楚天云的動作也赫然停下,笑瞇瞇的打量起此刻的楚田果。
這才發現,楚田果閉著眼睛,兩行淚水狂涌而出,張著的大嘴還在不住的求饒。
不止臉上表情苦逼,連身體都在顫抖,甚至胯下已是濕潤大片,一股惡臭散發而來。
楚天云將匕首仍在了地上,在楚田橫和楚田果的身上一頓摸索,最終搜出五株下品魂藥“地魂草”。
做完這些,楚天云又來到楚成面前,他輕輕的拍了拍楚田果的臉龐,說道:
“你看看你這幅模樣,究竟誰是廢物,你心里還不清楚么?”
“哈哈...”說完這些,楚天云哈哈一笑,這才瀟灑的離去。
而在楚天云離開后,楚田果與楚田橫也是相互攙扶,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一道倩影卻在黑暗之中走出,這位竟是楚月。
只不過,楚月那甜美的臉頰上,卻已布滿了驚愕之色。
良久之后,她喃喃自語道:“天云弟,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
突然,她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小時候的楚天云。
無論人們怎樣譏諷,都從不還口。
無論別人怎樣欺辱,都從不還手。
臉上始終掛著笑容,讓人感到可憐,讓人感到心疼,讓人想要保護的楚天云。
終于,楚月睜開了雙眼,她釋然的笑了:
“也許,我們都錯了,錯把你看成一個懦弱的人。”
“也許,這才是真的你,你從不需要他人保護,因為你強大到足以保護他人。”
此刻的楚天云,已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他將三株魂力草,和五株地魂草取了出來。
地魂草雖是下品魂藥,不過也是修武珍品,楚天云覺得將它們掠奪來,足夠讓楚田果和楚田橫痛心不已了。
只要想到,這兩個平日常侮辱他的兄弟,剛剛被自己教訓的情境,楚天云仍感覺極為爽快。
“看來有句話說的很對,惡人還需惡人磨,想跟惡人講道理,就必須用拳頭。”
楚天云笑了笑,并未急著開始修煉,而是將他大哥的信函取了出來。
信函打開,一行行熟悉的字體,便浮現在了眼前,正是楚天雨親筆。
“弟,距離你拜入九龍宗,已過五載,而我兄弟二人也五年未曾見面。”
“再過些時日,便又到了家族每年一次的族會,今年族會爺爺將退出家主之位。”
“爺爺的退出,也代表著新任家主的選舉,而父親將成為新任家主的競選者之一。”
“這對父親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日子,所以我希望今年的族會你能夠回來,與我一同為父親打氣。”
寥寥幾行字,已是道明了信中之意,楚天云將信紙合并,陷入了沉思。
每年族會,楚家的年輕一代,都會進行切磋比試,來測試修煉的成果。
雖然表面是測試,但實際上后輩的潛力,也間接決定著長輩在族內的地位。
這次楚雄,能夠獲得信任家族的競選資格,除了個人實力強悍外,也與楚天雨有著絕對的關系。
楚天雨,楚家年輕一代,唯一一個拜入凌云宗的人。
幾乎每年都能奪得族比第一名,他的潛力如此之大,自然也影響了楚淵的地位。
沉思過后,楚天云便找出紙筆,書寫起對楚天雨的回信。
內容很簡單,今年的族會他會回去,因為楚天云也想為父親競選家主出一份力。
他想在這次的族比之中大放異彩,至少獲得一個不錯的名次,讓所有人都知道,楚雄的兩個兒子沒有庸才。
換句話說,楚天云覺得,證明自己的時候到了。
書寫完畢,楚楓又將三株魂力草,和五株地魂草全部煉化。
這一次,楚楓終于感覺到丹田被填充的感覺,據他估計,再煉化二十株魂力草,說不定就可以突破。
只不過,二十株魂力草,絕對是天價。
次日清晨,天剛朦朦亮
“楚天云弟,在這里。”
熟悉的聲音響起,楚月果然在不遠處,滿心歡喜的對楚天云招著手。楚月說話間,指向了不遠處,在那里楚盟的成員都在,都是昨晚楚天云見過的。
靠近之后,楚天云才發現,其實今日的楚盟比起昨日少了一個人,那位缺席的正是楚成。
昨日楚田果被楚天云打得很慘,整個臉都變成了豬頭,想必是沒臉見人。
除了楚田果,楚楓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乃是楚田橫。
只不過,此刻的楚田橫沒有了往日的高傲,低著頭沉悶不語,像是收到了沉重的打擊,非常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