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姐幫我定制的蛋糕被推了上來,不過怎么才推一個?大概還沒上來吧,我再等等。
為了避免等待的時間無聊,我給下面不明所以的來賓介紹了一下。
“這位是我的偶像兼教授兼朋友,很巧的是今天也是他的生日,所以便一起慶祝啰!”
站在我旁邊的人很驚訝,小聲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這是秘密!”我才不會告訴他我怎么知道的呢!
不過下個蛋糕怎么還沒有來?我攔住服務生,開口詢問:“怎么才一個?還有一個呢?”
服務生有些懵了,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任務紙單,反復確認了單號,對我說:“通知顯示你們這只有一個蛋糕,如果你有疑惑的話,我可以再問一下,是不是漏掉了一個。”
然后在我的凝視下,他有些緊張的打電話詢問,得到的結果是確實只有一個。
我朝范姐投去疑惑的眼神,范姐給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難道這個盒子里面有兩個蛋糕?我將信將疑的打開盒子,是一個三層的蛋糕,做工還挺精致。
不過,為什么頂層上并排寫著我和教授的名字?這看起來顯得奇奇怪怪,詭詭異異的。
“范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才一個?”我疑惑的低聲詢問范姐。
范姐撩了撩額間的碎發,從容的回答到:“做兩個實在太麻煩了,我就做了一個,快點上蠟燭,兩個愿望一次滿足。”
范姐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是真的讓我生氣了。
我再掃一眼那蛋糕,終于發現了哪里不對勁,這種一個多層蛋糕上刻兩個異性的名字,分明就是結婚專用啊!我頓時氣得腦子一嗡,要是憤怒是實質性的,那此刻肯定溢滿了整個酒店。
我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臺下,站在范姐身前大聲質問:“我是沒給夠你錢嗎?又不是讓你親自動手做你嫌麻煩?你咋不直接在那蛋糕上插倆小人呢?”
可能就是要等到禍從口出之后,理智才會回歸。
范姐表情復雜,歉疚的看著我;教授臉色尷尬而糾結,在眾多來賓的絮絮耳語中,跟我說了聲“抱歉”然后離開了;我哥和我媽震驚的在原地說不出話;我爸格外清醒,氣勢洶洶的向我走來。
是不是如果我沒有說,大家就不會想到這一方面來?
看著逐漸逼近的老爸,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下意識撒丫子走人。
“死丫頭!你給我站住!才剛成人,你就給我為所欲為!把我們家的臉往哪兒放?!你給我回來!”看到我跑,我爸在后面氣勢洶洶的一邊追一邊吼著。
請的這些賓客無一不在吃瓜,沒有幫我逃的,也沒有幫我爸追的,更多是拿著手機拍照的。
要是這件事被他們宣揚出去,我肯定還要死一遍,但是我來不及管他們了,只能在心里對他們瘋狂祖安。
為了避免他們拍了更多的照片,于是我跑得更急了,一時不慎撞在椅子上,裙子上的薄紗被椅子掛住。
我來不及慢慢理,將薄紗撕下繼續跑。
事實證明我哥還有我媽還是有用的,幫我攔住了要吃人的老爸。
我跑到酒店門口朝他們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從包里掏出手機掃了一輛共享單車,氣喘吁吁的騎上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