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話里的意圖,秦依依有些僵硬的靠在墻壁上,感覺到身體漸漸在發生變化。
現在弄巧成拙,這樣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了景紹言手里,想與不想完全在他一念之間。
秦依依開口艱難,額頭上的虛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男人突然起身走過來,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那目光睥睨尊貴,薄唇輕扯道。
“憑什么?”
他說完突然俯下.身子,目光涼薄,“憑你我都是患者?還是憑你不辭而別?或者是你不辭而別后又來算計我?”
“我沒有……”
秦依依表情痛苦,身子本能朝他靠近,“我沒有……是……誤診。”
男人黑眸一頓,“你說什么?”
“我沒有……艾滋病。”
秦依依重復一遍,見男人依舊沒有動她的意思,便咬了咬牙,雙手突然視死如歸的纏上男人脖頸。
景紹言顯然被她這個舉動驚到了,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酒店凌亂的大床上。
秦依依已經徹底恢復理智,景紹言白色浴袍穿在身上,去落地窗前點了根香煙。
“說吧,有什么目的?”
男人深吸一口香煙,云霧繚繞在修長的指尖,嗓音沙啞。
秦依依正在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但又緊接恢復如常,她笑了笑,與方才的狼狽截然不同。
“沒什么目的,我又不需要權傾天下的景先生負責,您就當我是上癮了吧。”
“上癮?”
男人怒極反笑,修長的身子斜倚在墻邊,“你口氣倒還真不小。”
“這有什么不妥嗎?”秦依依穿戴整齊,突然立在他面前,雖是仰視,氣場卻絲毫不輸,“是景先生占我便宜在先,這一次,我不過是把您欠下的債討回來罷了?!?
好一個伶牙俐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