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無路可逃
- 黃云垃圾陣
- 雀老六
- 3025字
- 2021-10-20 08:59:06
幾百年年前。
青箏舉起白玉劍,將貫雷閃電的威力無限的擴大。那巨大的能量,毀滅了黃運垃圾陣,也毀滅了黃云垃圾陣的魔王。
但在所有的魔王之中,卻有一個無比強大的意識,不甘心就這么消亡。而這個強大的意識便是大便魔王。
大便魔王的軀體已經(jīng)飛灰,記憶被打散。但那一個個零落的信息,卻依然努力的集聚著。一百年后,那場能量爆發(fā)早已經(jīng)結(jié)束。大便魔王的意識信息卻漂浮在這個世界,有的信息在空氣中,有的信息在流水里,有的信息融入了花草樹木,有的信息融入了鳥獸蟲魚。
但是,空氣與水有接觸的時候。那破碎的信息便完整了一點。花草樹木有枯萎的時候,那信息便又完整了一點。鳥獸蟲魚也有死亡的時候,那信息便再完整一些。
那些屬于大便魔王的信息,總是有種不屈的力量,讓他們能夠匯聚在一起。
兩百年的時間過去之后,大便魔王的信息終于形成了完整的意識。
大便魔王討厭這個世界。
他用他再生的意識,又創(chuàng)造了一個比先前更加強大的軀體。
大便魔王在悄悄匯聚著力量,他收集了那些已經(jīng)死亡的亡靈。雖然那些靈魂沒有與他一樣堅強的意志。但那無盡的亡靈卻組成了一支足以毀滅世界的軍隊。
那支軍隊嚴謹而高效,完全服從大便魔王的指揮。那應(yīng)是這個宇宙最佳玄妙的陣法,其陣名為天魔大陣。
那天魔大陣再次匯聚成黃云,如天兵天將一般俯視著這個世界。
……
忽然間,黃云間閃出一道紅光。似乎在黃云之后,發(fā)生了一次劇烈的爆炸。緊接著那紅光之處,便有一顆火球墜落大地。
那落球跌落到亞洲大陸的古城之上,將那石頭之城毀掉了大半。
亞洲的首席八字,已經(jīng)是年邁的老者,沒有自己行動的能力。被人抬著來到了那火球的旁邊。八字看著那從天空上掉落的東西,不禁流下了眼淚。
那是已經(jīng)被燒焦的炮彈上神。
炮彈上神氣喘微微的望著八字:“八字,是你嗎?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八字握緊了那炮彈上神已經(jīng)滾燙的雙手,含淚點著頭。
炮彈上神:“記得那時,你還是個孩子,如今竟然也老成這個樣子了。”
八字:“上神,你也衰老了。”
炮彈上神卻無奈的要求:“是啊!我也衰老了!但我們的敵人卻變得更加的強大了。”
八字:“放心吧上神,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
整個地球再次被黃云所籠蓋。
……
歐洲首席懸珠接到報告,不是關(guān)于大便魔王的重生,而是戰(zhàn)斗飛蝗與暴龍女的。
原來幾百年來,那戰(zhàn)斗飛蝗與暴龍女一直隱居在歐洲的一座雪山腳下。而且更神奇的是,這幾百年來,那戰(zhàn)斗飛蝗與暴龍女竟然沒有一點衰老,還是幾百年前的樣子。
懸珠聽到“戰(zhàn)斗飛蝗”四個字,立刻變得暴怒起來。
懸珠命令手下人,打開了那塵封百年的的神兵倉庫。自己哪那臺加特林機關(guān)槍已經(jīng)銹蝕的無法再啟動。只是輕輕一動便掉落無數(shù)銹蝕的鐵屑。
懸珠上到了神兵倉庫的上一層。這一層亦是積滿了灰塵。懸珠徑直向那對紫金雙槍走去。用自己已經(jīng)布滿皺紋的雙手輕輕的撫摸。
那紫金雙槍之上沉積百年的灰塵也立刻脫落,那對雙槍也再次閃耀出紫色的金光。懸珠拿起雙槍,那衰朽的軀體略有些佝僂,但其依然熟練的揮舞起那對雙槍。
懸珠累得氣喘吁吁,雙手用雙槍吃力的撐著自己顫抖的身體。
“首席,您年歲已高,應(yīng)該多做休養(yǎng)。這么耗費體力的事情,還是不要去做。對您的身體不好。”一個隨從對懸珠說。
誰知那懸珠卻微笑的擺手:“孩子們,你們根本不懂我與那蝗蟲的羈絆。既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下落,就應(yīng)該立刻逮捕這個罪大惡極的戰(zhàn)犯。”
隨從說:“首席,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們做好了。我們定會將戰(zhàn)犯捉拿回來。”
懸珠冷笑:“你們?你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們知道那蝗蟲有多厲害嗎?如果他想,他可以輕易的毀掉你所看到的一切。”
隨從說:“既然這樣,那首席您呢?您所前去,豈不是很危險?”
懸珠說:“我?哈哈?我?我是不必須去了!也許這將是我一生的歸宿吧。我找了他幾百年,終于找到了,怎么說也應(yīng)該再見上一面吧。”懸珠悵然的望著前方。
……
雪山腳下,懸珠只帶了一名貼身的隨從。
懸珠的穿著還與幾百年前一樣,那對紫金雙槍依然閃爍著光芒。但懸珠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少年,而是一個垂垂老矣之人。
飛蝗看著懸珠,那是一種驚訝的表情:“懸珠?”
懸珠試圖挺起自己佝僂的脊背,但卻依然是佝僂著:“飛蝗,這些年來,你到是沒有變啊。”
“懸珠,你知道的,我已經(jīng)不想再與你為敵。我很喜歡現(xiàn)在這個世界。”
“你不想與為我敵?那你曾經(jīng)做的那些就不算了嗎?你殺了多少無辜的平民?你是大便魔王的劊子手。你是曾經(jīng)那個世界最大的戰(zhàn)犯。只要我懸珠還活著,我就一刻也不放棄對你的通緝!”
“懸珠,你知道的。你不是我的對手。過去不是,現(xiàn)在更不是。我知道你的時間可能已經(jīng)不多了,好好的安度晚年吧。別把自己的生命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無意義的事情?你憑什么這么說?你知道嗎?能夠打敗你,就我一生的意義。你竟然說我益一生都在追尋的事情,是一件無意義的事情。你知道嗎?你的這句話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說著那懸珠已經(jīng)擺開了自己的紫金雙槍,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即將戰(zhàn)斗的樣子。
“懸珠,你知道嗎?你的確是我一生最敬仰的對手。幾百年前,你也幾乎將我逼入絕境。如果我是你,我根本做不到你。其實,你知道嗎?其實你已經(jīng)贏了我了。”“大便飛蝗,你休要跟我套近乎。既然如此,那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正當此時,那飛蝗的身后緩緩走出了暴龍女。
懸珠,其實早已經(jīng)知道飛蝗與暴龍女的故事。但懸珠卻總是勸解自己,那不是真的。
暴龍女,畢竟是懸珠這一生,唯一讓懸珠感覺到心動的女人。
暴龍女的身影也不知道曾經(jīng)在懸珠的夢中,縈繞了多少個來回。
如今親眼所見,更是心灰意冷。
懸珠的傲慢終于跌落了下來,忍不住抱頭痛哭了起來。
“我這一生,真是失敗啊!真是失敗的一生啊!我竟然完完全全的敗給了你!敗給了你這個蟲子!可悲啊!可悲啊!”
戰(zhàn)斗飛蝗慢慢的走上前去,想將懸珠扶起。卻被懸珠的厭惡的一把推開。
“你這個戰(zhàn)犯,休要碰我。來!與我決斗!要么讓我殺死你,要么你殺死我!”懸珠惡狠狠的說。
……
北美大陸。
大頭也再次舉起沉重的齒輪禪杖,他要再與那黃云戰(zhàn)斗。
戰(zhàn)斗!戰(zhàn)斗!只有戰(zhàn)斗!
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
雖然我們已經(jīng)老去,但戰(zhàn)斗不能停止!
那齒輪禪杖,再次摩擦出火星。
天魔大陣,已經(jīng)從云端降落,籠蓋在這個星球之上。大頭舉起禪杖與那無盡的亡靈,在做最后的決戰(zhàn)。
可是大頭卻顯得是那么的渺小,無論他怎么揮舞著禪杖,也無法擊倒一個亡靈。
那亡靈們,似乎在看一個笑話一樣,看著大頭那無力的憤怒。
但是,大頭心中依然念叨:
戰(zhàn)斗!魔鬼的鐵鏈,枷鎖了煉獄,卻束縛不了自由之靈魂。干!嘶吼到沙啞,瘋狂到死亡!愛與恨!柔情與殺生!毀滅!毀滅!毀滅!惡臭的世界!
柔情,只是戰(zhàn)斗之中,偶爾想起的曾經(jīng),那也只是誰也沒有留意到的一滴眼淚。
兄弟們,你們是否還在?還在與我一起戰(zhàn)斗!
……
南美洲的者游,亞洲的八字,也開始了他們的戰(zhàn)斗。雖然無力,但卻不屈。
……
而與此同時,歐洲的懸珠卻早已經(jīng)被戰(zhàn)斗飛蝗打到在地,無法再起身。
懸珠是那么的無奈,他是真的老了。即使還有再強大的意志力,也無法再支撐這個軀殼。
天魔大陣此時也占領(lǐng)了歐洲。
暴龍女的表情卻流露出擔憂。
飛蝗問:“伊人,怎么了?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
暴龍女:“追風,你知道的。他又來了。”
飛蝗不解的問:“誰啊?”
暴龍女:“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大便魔王!你將如何面對他,畢竟他曾是你的父親。而現(xiàn)在的他要毀掉我們這個世界。”
“伊人,我們不管那些好嗎?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永遠不問世事與曾經(jīng),只過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追風。這次不同,世界都將改變,我們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你知道嗎?無路可逃,該是面對的時候了。”
說著暴龍女穿上了鎧甲與披掛,騎上巨蜥向那天魔大陣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