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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被貓兒叼了舌頭

  • 帝女重生
  • 宿文亞
  • 3388字
  • 2014-05-24 23:41:05

蕭傾雅把握住時機,猛地朝前一個飛撲,直滾出數米遠。騰的起身,邁開腳步,就朝來時的方向奔逃。

就在此時,林將軍也以刀鋒震開那射向徐玉萱的長刀,而他根本就沒打算放過蕭傾雅活著回去,大腳輕抬,將徐玉萱被震落在一旁草地里的長弓踢了起來,大手一挽。

“箭!”一見男人挽弓,徐玉萱立刻將那一旁散落的箭矢拾起,小手輕抬,吃力地遞向了男人。

箭在弦上,箭鋒直指奔逃的蕭傾雅的后心。

“蕭傾雅,哪來逃!”林將軍大喝一聲,挽住弓弦的大手一松,奪命的破弦箭登時劃破了長空。直沖向那奔逃的小人兒!  待到蕭傾雅意識到危險臨近時,想跑儼然來不及了,那破空的羽箭,劃破氣流,帶著猛烈的力道,直指向她的后心。就算她拼命的跑,也賽不過那奪命之箭的速度,就在蕭傾雅兩眼一閉,心中暗道:我命休矣之時。

忽聽一聲撤天的馬匹嘶鳴。再一睜眼,一匹全身通黑,卻有著銀鬃的矯健駿馬,宛似劃破夜空的閃電般,風馳電掣地從她身側劃過。而那馬匹上的人,則是讓蕭傾雅萬分惶恐地瞠大了鳳眸。

竟然是他!那銀質的面具緊緊地嵌在男人的臉上,獨留下他那宛似能勾魂攝魄的傾世的桃花眼。蕭傾雅叫不出他的名字,因為上一世里,到她死,男人也沒有向她透露過他的名諱。

“無……”聲音哽在喉嚨口,只勉強地吐出一個字,再是長久地沒了聲音,無法再延續。蕭傾雅只覺得心臟砰砰地跳著,宛似要躍出喉嚨口一般。

馬匹上的上官淺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腰間斜挎的長劍,瞅準那直指向小女人后心的奪命羽箭。狠狠地落下。只聽咔嚓的一聲,羽箭竟然被利劍從中一分為二,失去了橫穿氣流的力量,只得兀自的頹然墜地。

這樣的一幕,不單嚇壞了林將軍,就連躲在林將軍身后尋求庇護的徐玉萱也嚇的全然白了俏顏。

這銀面的男子真是好俊的功夫!若是他能唯我南陽所用,那定然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只是,可惜,他竟然是蕭晴的臣子。

蕭傾雅只覺得身體一輕,茫茫然地垂頭去看,雙腳竟是離地越來越遠,再然后她儼然穩穩地縮進了男人的懷中,下一刻,竟是那種久違的熟識感,他的懷抱還是如同上一世般帶著灼人的溫度。

“公主,末將救駕來遲,讓公主受驚,還望公主恕罪!”上官淺落大手一橫,將地上那跌跌撞撞奔逃著小女人,穩穩地攔腰而抱。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林將軍此時才反應過來,大手一伸,再次遞往徐玉萱的眼前。

而徐玉萱好似真的被剛剛那情景嚇傻了,竟然毫無反應,并沒有迅速地遞上箭矢來。

“在下無名!”上官淺落那掩在銀面下的薄唇輕輕勾揚,隨之他那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也漾開了無限的鄙夷的笑意。

“好你個姓吳的,竟是壞我好事!”林將軍氣急敗壞道,顯然他并未意識到,上官淺落口中的無名是無可奉告的意思,而誤會成了姓吳的吳了。

上官淺落不禁莞爾一笑。更是出言不遜道:“將軍誤會,在下的無名乃無名氏的無,無名氏的名。無可奉告的意思,亦或者,你不配知曉。”

此話一出,林將軍真就是差點氣得嘔血。“你……”氣憤之余,冷眼斜掃了呆愣的徐玉萱一眼:“給我箭!”不由地怒吼一聲。

“是。”徐玉萱被喝的終于回了神,迅速提起傷臂又遞上一支箭羽。

而馬背上的上官淺落,哪肯傻傻的給對方射自己的機會,雙腳輕輕地一夾馬腹:“駕!”低喝一聲。

御雷者頓時了然的馱起背上的男女,風馳電掣般地疾馳而去。  “箭……”蕭傾雅很想提醒那輕輕擁著她的無名,后面的林將軍已在彎弓搭箭,而他們正是那卑鄙的林將軍的目標。且他這樣擁著她,那他的背身就毫無防備的全都曝露在那支奪命箭下了。

這樣下去,那利箭飛來,他必死無疑!而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結果卻讓他在這一世因她而送命。不行,這絕對不行!

蕭傾雅奮力想錯身,只是奈何上官淺落卻將她擁的牢牢。

耳畔傳來的是男人低靡的天籟之音:“公主稍安勿躁,在下自有辦法。”說著,上官淺落再次勾唇一笑,還別過頭去,宛似帶滿了挑釁地一眼,直抵向林將軍,那眸光的意思大有你射射看的意味!

林將軍只覺得胸腔里的氣都擠做一團,憋的他想喊,想提刀去砍,這個名為無名的男人真是太能氣人了!于是,林將軍再次一挽手中長弓,挽弓如滿月。搭在弦上的大手,又是輕輕一松。

破弦之箭再次劃破長空。

“駕!”只見馬匹上的上官淺落不慌不忙,更是連躲都不躲。依舊泰然自若地駕馭著馬匹徑直飛馳。

御雷者的踩踏之聲,噠噠地傳來,而一旁的風也仿佛要與時間賽跑一般,橫沖直撞地飛掠而過。

就算馬跑的再快能抵得過箭嗎?!蕭傾雅心中不由暗暗地思索著,她承認胯下的馬絕對是匹日行千里的寶馬良駒,只是再日行千里,也不可能馱著兩個人,跑出宛似剛剛的風馳電掣的速度。面對這樣的情況,蕭傾雅也是無計可施,只得心中暗暗起急。

“公主勿急,他那箭射不準!”上官淺落宛似會讀心之術般,再次垂下頭去,在小女人的耳畔竊竊私語地安撫道。

“怎么可能?!”蕭傾雅登時瞪大了雙眼。拼速度,馱著兩人的馬能比得上箭快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不可能,稍后公主便知!”上官淺落不再多言,只是自顧自地專注駕馭著御雷者跑出極限的速度。

就在此時,那破空的羽箭,離馬匹上的二人更是越來越近,林將軍那臉上漾開的笑容愈來愈大,你不是不愿意告知我,你的名字嗎,那今日你就做個無名的枉死鬼,死在我這一箭之下吧!

就在林將軍得意之時,那破弦的羽箭,嗖的一聲,竟從馬匹的一側斜著飛了出去,而馬匹上的男子竟然毫發未損。

“將軍好箭法!”上官淺落挑釁地高舉起手臂揮了揮,更是大肆地挖苦著放了空箭的林將軍。只用余下的大手去擁著懷中的小女人,更是熟練地駕馭著御雷者繼續疾走。

“該死!可惡啊!”林將軍懊惱地一把奪過徐玉萱身側的箭筒,邊唾棄邊繼續彎弓引弦。連發數箭,卻是沒有一箭能射中那飛馳的駿馬上馱著的男女。

“為什么?!”蕭傾雅不由地糊涂了,身畔箭如雨下,而她與馬匹上的男子竟是毫發未損。這是何故?!

上官淺落不禁妖嬈一笑,娓娓道來:“南陽的箭羽輕,箭頭重,最多只能射百米,一旦過了百米,箭便飄了,唯有偏射才有正中目標的可能!”  “你……”蕭傾雅驚愕萬分,這男人簡直就是征戰沙場的將才,就連對敵國的箭矢都有這么獨到的研究。

快馬疾馳,耳畔狂風呼嘯不斷。眼見著蕭晴軍營就在前方不遠處。

上官淺落輕輕地一扯韁繩,御雷者接到主人傳來的信號,由疾馳到慢跑,最終站定。男人寬大的手臂再次環住蕭傾雅的小蠻腰,小心翼翼的將其輕輕放在地上。

“公主,我軍大帳就在前方,您該是能獨自回去吧?!”上官淺落目視前方,男扮女裝之時,他故意將聲線微揚,這才得以顯出略似女子家的清靈之音,而今恢復男兒之身,他才敢以正常之聲與蕭傾雅交談。

“恩!”蕭傾雅微微頷首。腳步牽動,想走,卻又想留,想問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雖說她曾經千萬次地設想過他們相見時的場景,只是眼前的與蕭傾雅預想的卻格格不入啊。狂喜之下,蕭傾雅竟是沒了言語。

與蕭傾雅相比,上官淺落倒是頗為鎮定:“公主,可否聽在下一言。”兜轉馬韁,雖是不敢馬下靜立的女子對視,但還是好言相勸道:“公主,請您切記,下次切莫如此莽撞,戰場不比營中,您乃我蕭晴的公主,乃是千金之軀,就算再如何憂國憂民,也不能豁出性命不要,去前方以命相搏啊!”

早前的那一幕,可是嚇壞了上官淺落,若是他再晚來半刻,那情況一定不堪設想。光是看見那支射向小女人后心的箭,他就已經快有種仗劍絞殺了那射箭之人的沖動了。

“我……”蕭傾雅尷尬地一扯嘴角,剛想解釋。忽聽見,男人接著道。

“還望公主切記窮寇莫追。”上官淺落自認該說的已全部說與面前的女子聽了,輕輕地泊馬扯韁。

聽了男人的教誨,蕭傾雅心中不免有絲懊悔。她怎不知窮寇莫追的道理,只是那徐玉萱上一世害得她那么慘,此仇不報,她死而復生豈不是白活一場。而且,她好像并未適應重活一世的嶄新生活。

今日那些與她一起奮勇殺敵的蕭晴將士,根本不敵她上一世手下的親信。沒有戰場上的廝殺歷練,沒有平日里水濃于水的刀劍磨合。竟是沒有半點的默契。蕭傾雅想,若是今日有將士肯尾隨在她的身后,那她也不會置身于那種差點損命當場的悲慘境地間。

“其實我……”

“在下告辭!”就在蕭傾雅頻于解釋之時,忽聽見一旁傳來男子低低的話語。

“噯,你等等……”喊出此話之時,蕭傾雅再抬首,身畔哪里還有男人位于馬上的影子。

不等蕭傾雅問出想問的話,上官淺落早已策馬揚鞭而去。

“我還沒問你名字呢!”對著那越去越遠的背影,蕭傾雅不禁暗暗嘀咕道:“蕭傾雅啊蕭傾雅,你究竟還能做得了什么?!追殺徐玉萱,差點讓敵國將軍那個負心漢給宰了,好不容易碰見上一世那重情重義的男人了吧,你又如同被貓兒叼了舌頭,硬是連人家名字都沒來得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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