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事晚上辦正好
- 皇上,微臣有喜了
- 火小炎
- 2068字
- 2014-05-24 17:04:25
今日是個好機會,她上車就是奔著這件事來的啊,怎么能無功而返,誰知道他下次一高興會不會又伏擊在半道上要求跟她談談。
司空隱聞言凝眉,“現在沒有了。”
蘇引唇角一抽,“那以后是不是也沒有了?”
“不送。”某人干脆閉上了眼睛。
蘇引:……
直至下了馬車蘇引還一臉莫名,看著那輛遠去的馬車滿頭黑線,“這……這什么人啊這。”
突然的生什么氣?不就是一個意外么?沒想到這妖孽是個這么小氣的人。
“公子,事情解決了?”聽到那句嘟囔,泠崖緩步走近。
“解決什么啊,人大爺不高興說又撂下了。”語畢,蘇引收回視線轉身鉆進了轎子里。
泠崖不解的蹙眉,不是專門為了談那件事?怎么又撂下了?半途就下來,這是發生了什么事?看來,這以后還免不了要跟七王府的人打交道。
當日回去七王府就發生了一場變革,王爺突然下令將府中除了九陰之外所有的未婚人員全部遣了出去,統一換了一批已婚人員進府,這一招折騰的七王府人仰馬翻外加心底深深地疑惑。
自從那一日之后蘇引的世界里清凈了不少,因為她再也沒見過司空尋,不管是上朝還是下朝,雖然間歇性的聽到了一些只言片語的消息,但她堅持認為司空尋的怪異與她無關,雖然每每心里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連續上了幾天朝之后蘇引開始慢慢習慣這種生活,但就是無法習慣每日下朝之后被皇帝大人召見的酒逢知己時光,幾次戰下來她深深地明白一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酒量與皇帝大人一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喝了幾次她也沒試探出皇帝大人的酒量是多少,怕喝醉之后亂說話每次都弄的提心吊膽,一方面怕沖撞了皇帝大人一方面又不能讓自己喝醉,一連幾日下來蘇引過的極度苦逼,連著喝酒喝的臉都白了。
“退朝!”一聲高呼,群臣叩拜。
蘇引起身之后便急忙朝殿外走去,生怕再被何念叫住,沒想到前腳才踏出去身后便傳來了何念的聲音。
“蘇大人。”
“何公公。”蘇引轉過身來,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看到蘇引的表情,何念沒忍住唇角的笑意,“蘇大人放心,今日奴才不是來宣旨的,只是為了給蘇大人這個。”說著,便將手中一個精致的白玉瓶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蘇引疑惑的挑眉,伸手接了過來,涼薄溫潤的觸感在掌心暈染開來,一掌可握,玉質細膩極其通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瓶中的丸狀物。
何念解釋道,“這是養心丸,是皇上讓奴才送來的,這對長期飲酒的人有好處,這幾日蘇大人就好好休息罷。”
陪皇上的確是一種體力活啊。
蘇引聞言如獲大赦,連連致謝心情愉悅的回去了。
蘇府
“泠崖準備一下幫我易容。”蘇引換上便裝推門走了出來。
泠崖一怔,“公子要出門么?”
“嗯,去浣花樓。”蘇引坐到梳妝臺前拿了根玉簪隨意將長發挽起來,稀松平常的開口。
泠崖:……
她居然還要去,上次還沒被坑夠么,這樣一比還不如皇上召見的好,原來也就算了,現在……她一個姑娘家成天要上青樓成何體統。
半晌聽不到回應,蘇引疑惑的轉身,“泠崖你干嘛呢?怎么還不過來?這些天陪皇上喝酒喝的我都要吐了,我要重新去尋找人生的樂趣,而且你不覺得浣花樓很奇怪么?在皇城能擁有這么大的產業,還是青樓,放眼天下有幾人能做到?青樓可不是一般的產業,這是見不得光的產物,可浣花樓呢,如此光明正大的開在鬧市區。你上次不是說有傳言說浣花樓的幕后老板是太傅大人么,我覺得這傳言極有可能是真的,這么有趣的事我怎么能錯過呢?好了,別愣著過來幫我易容罷。”
泠崖不知道此刻自己臉上是什么表情,只覺得眉尾不停的抽搐,“所以……這就是公子你去浣花樓的理由?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你來天禹國的是為了什么?不管浣花樓的幕后老板是沈涼遲還是別的朝中大臣那都與公子沒有關系,公子最好不要蹚這趟渾水,朝中大臣彼此勾結,不管你是觸動了誰對公子都是不利的,你現在是初來乍到被孤立在黨羽以外的人。”
她難道不明白自己的立場么?有些東西不是她能沾惹的,就像司空尋那樣的人,他不知道那日在馬車上發生了什么事,但司空尋回去之后的一系列行為都很怪異,他無法不聯想到她,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預感,那件事不會簡單的結束。
看著那張嚴肅的臉,蘇引詫異的揚眉,眨了眨眼,“泠崖原來你這么能說啊,你說的都對,可有一點我不同意,我現在的確是黨羽以外的人,但我現在來了天禹國不可能永遠都在黨羽之外,孤立一人在朝中怎么能站得住腳?這里不是西越我沒有任何依賴,所以只能靠我自己,而且西越已經將我送來了這里,回不去了不是么?”
像禮物一樣送出來,她無法想象她對于西越的重要程度,若是真的重要會成為貢品么?看來這個身體以前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或者西越國的皇帝看他不順眼所以將她送走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罷了,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注定要在天禹國長期駐扎了。唉,反正她也回不去了,原以為這只是一場意外她很快能再回去,現在看來這一次意外意的有點大,在回去之前她得自己找點樂趣了,不然人生多無趣啊。
泠崖聞言啞然,對上那雙清幽的眸子說不出一句話,最終只有默默地走過去了。
她說得對回不去了,從踏出西越的那一天就回不去了,也許她是對的,一直以來她不都是自己來決定的么,就像這次被送來天禹國。下毒的事他已經調查清楚了,但是對于現在的她,事實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這就當做是一次重生罷。
蘇引見狀勾唇一笑,得意的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