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哪里不一樣？”鐘離夜轉過頭看著龍月。

龍月坐在他的一邊：“冷漠強大，不屑欺騙我們這些凡人，你答應我的事，你一定會得到。”

鐘離夜輕聲一笑：“你還是第一個這樣夸我的。”

龍月看著他：“可能我看到的世界還是太小。”

“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有直覺。”

鐘離夜慢慢的搖動搖椅：“龍月，我原本如此對你，是因為這兩個孩子是我的族人。”

“但如今你我已經如此，即便沒有凡人的情感，我也會將你當做是我的人，保護你，為你的一切負責。”

龍月看著那雙金眸，比起大寶的純真，這雙眼那般的深沉威嚴，還有忘不到的深淵盡頭、

“我也不同你爭辯，謝謝你。”

龍月要走，卻被鐘離夜抓住手腕帶進自己的懷里，龍月下意識反抗，卻被鐘離夜禁錮在懷里，無法掙扎。

鐘離夜看向她：“龍月，拒絕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希望你無論是為了孩子，還是你自己，都好好考慮。”

龍月不再掙扎，看向他的眼睛：“我和他們不同，沒有感情的束縛，對我沒有用，我不喜歡你，與你只有感謝。”

“至于那一晚的事，希望你忘掉，畢竟我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以你的身份，我也待不住你身邊就會被唾沫淹死了吧？”

“原本我就活的夠累的了，后半生只想到帶著孩子環游世界。”

鐘離夜看向龍月：“感情？你太天真了，越往上的世界月沒有感情，任何人之間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

“本君要女人有成群結隊，但從未沾染半分，與你雖是意外，但本君并不抗拒，你如何拒絕我？”

“分明，你的身體很喜歡我，不是嗎？”

龍月跟古代人說不清，也講不了道理。

“總歸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要的是心中有我，而不是只想上我，或者只把我當做一種副產品，消遣品。”

“我龍月天生獨立，不回為任何人折腰，你也不行。”

“除非有一天，我愛上你。”

鐘離夜不懂眼前的女人，明明他知道自己修為高深，更知道自己的種族絕非凡類，她竟然如此的無動于衷。

下靈域的女人不都為了可以去更高層的領域而糟蹋自己嗎？

龍月為何不一樣。

“是為了你師父？”鐘離夜想起醉酒時她的哭訴，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子的無名火。

“你怎么知道？”龍月訝異，心中閃過各種原因，最后都被一一否定。

唯一有可能的是，自己酒后失態了、

但昨夜的事情她真忘得干干凈凈，甚至連說什么話都忘了。

“弟子肖想師父，可是禁忌，為這各大靈域所不容納，若是被人知道了，也會笑你三分。”鐘離夜給她提醒。

龍月別過頭：‘我的師父和我是絕無可能。’

她說完了又覺得自己話多，自己這樣說，可不就是承認了嗎？

但她的師父，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見了，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