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敬茶風波
- 重生后前夫成了第一奸臣
- 蘭和暢
- 2033字
- 2021-02-26 10:30:36
其實裴煦卿說那句話完全就是被逼的,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中怎么能夠不低頭呢。
“將軍,不如我們約法三章吧。”江梨硯說的時候姿態還是挺低的,不知道裴煦卿看到之后是什么樣的反應了。
約法三章?
裴煦卿挑眉,原來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說。”
生在公府的裴煦卿,雖然是次子,但是卻從小在軍營摸爬滾打,所以也是惜字如金。
“即距離禮法尺度。”江梨硯將在心中盤旋了好幾次的想法說了出來,“不可靠近,不可越矩,不可過度,同時,將軍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也必當全力以赴。”
裴煦卿聽完之后也無不可,反正自己娶了她也不過是為了敷衍圣人,便答應了,“可。”
江梨硯拿出紙筆,將三章內容全部都寫了下來,然而江梨月是個左撇子,習慣性地用左手拿出了筆,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平靜地將手中的筆遞給右手,這個時候江梨硯心中直冒冷汗,差點就露餡了,大意了。
“將軍看看?”寫好的文書遞給裴煦卿,裴煦卿加了一句,“在外人面前,我們需要保持恩愛模樣。”
江梨硯點點頭,又拿回來寫好,自己右手的字實在是比不上左手的,她自己看了都十分地嫌棄。
裴煦卿看了一眼這文書的內容,尤其是看到江梨硯的字的時候,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然后重新謄寫了一份,“簽字吧。”
江梨硯知道自己的字被嫌棄了,奈何這時候還是不要辯駁的好,左右就是一年的時間了。
“委屈將軍了。”江梨硯說著從嫁妝盒子里面拿出來一把小匕首,裴煦卿不知道這是作何,“你做什么?”
“今日洞房,將軍不該是見過的那樣?貢獻一點血漬。”江梨硯說得自然是輕巧的,但是自己怕疼,裴煦卿聽完之后也就松了一口氣,之后便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抹在了白色的喜帕上,然后丟開。
好像江梨硯并沒有打算放過裴煦卿,突然接著說道,“將軍力氣大,不如搖一下床?”
看著裴煦卿不斷變化的臉色,江梨硯覺得過癮極了,她承認,這是故意的,但是想到之前的時候裴煦卿也曾這樣說過,想想就覺得解氣。
果然聽見兩個人在床上晃動的聲音,外面的人便離開了,等到停下來的時候,裴煦卿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異常難看。
江梨硯趁機溜下床,“我去貴妃榻上睡。”
然后裴煦卿一把將江梨硯拉了回來,江梨硯剛要說約法三章的時候,裴煦卿才悠悠的開口,“我去睡榻,讓一女子睡榻,并非君子所為。”
好吧,江梨硯不和他爭辯,如果裴煦卿能夠算君子的話,整個京城只怕都是天人了,不過能夠睡床,江梨硯就不說話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江梨硯睜眼便沒有發現裴煦卿了,貴妃榻整整齊齊的,絲毫沒有混亂的樣子,這是敬茶的日子,江梨硯不由得想到了江梨月嫁給裴煦卿的時候,裴夫人的刻意刁難。
這一次,她不會再讓裴夫人有機會刁難自己了,早早的收拾好了自己,等著抱鶯梳頭,就看見裴煦卿端了粥進來。
“小姐,您瞧,姑爺多心疼您呢。”抱鶯的話有些多,江梨硯不置可否。
“我收拾好了,我們去給父親和母親敬茶吧。”江梨硯自然也不會當著外人的面拂了裴煦卿的好意,所以匆忙吃了兩口粥便起身了。
“不著急。”裴煦卿端起粥,舀了一勺,送到江梨硯的嘴邊,江梨硯僵在原地,最后不得不張嘴喝下,“妾自己來就好。”
一碗粥喝完,江梨硯臉上的灼熱還沒有降下去,都快裴煦卿,而始作俑者似乎并沒有發現一般的,直接起身,出門。
到了沛國公府的時候已經是卯時末了,江梨硯舒了一口氣,跟在裴煦卿的身后進門,沛國公和夫人全部都坐在正廳,就連世子和三公子也是在的。
“媳婦裴江氏給父親敬茶。”沛國公接過茶,然后順手將紅包遞過來,“多謝父親。”
“媳婦裴江氏給母親敬茶。”江梨硯端過茶盞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果然還是和上一世一樣的,茶杯的溫度太燙,而裴夫人端過茶瞬間便被燙了,一時之間便發了怒。
“你這是什么意思?”裴夫人自然是沖著江梨硯去的,絲毫沒有發現江梨硯的手已經被燙紅了。
“母親······”江梨硯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眼神中已經表明了,這杯茶不是江梨硯準備的,很快的裴夫人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母親,這準備茶水的人,想來是要害人的,若是阿硯沒有給母親敬茶便摔了,阿硯豈不是要被罰,還要被人指點?”
裴煦卿說的這些話正好就是江梨硯所說的,聽見裴煦卿開口的時候江梨硯也就沒有說話了,自己安安穩穩地當一個花瓶就好了。
“來人,將這婆子拉下去,杖責十次。”裴煦卿在沛國公府也是有足夠的地位的,所以即便是懲罰了丫鬟婆子也是沒有人會說什么的。
“等一等,二弟這是做什么,不過是沒掌握好溫度,下次注意就好了。”說話的是裴煦揚,沛國公世子,江梨硯看到裴煦揚的時候便想到了霍致遠說的那個喝醉的人。
“大哥這句話說的不對了,雖然這沛國公日后是大哥做主,但是夫君好歹也是國公府的二公子,難不成還處理不到一個婆子?”江梨硯一出生,裴煦揚的表情都有些變了,這裴煦揚原本是有夫人的,奈何是個病秧子,所以這會兒更加的不能出來見人了。
而裴煦揚聽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漏出向往,沛國公的臉色就不太好了,裴夫人也是不好的臉色。
“胡鬧,既然是婆子做錯了事,就拖下去罰了就是。”這裴夫人現在也是明白了,說什么求情,不過是裴煦揚這蠢貨干的,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是都看出來的。
只有裴煦揚還在沾沾自喜,裴煦卿自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