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的古又兒死了,死在窯魔老大的床上,聯(lián)合今天她救下女孩時的場景,不難猜出,當(dāng)初的古又兒,一定死的非常慘厲無比。
所以白微微才會咬破嘴唇,毫不手軟焚燒了窯魔。
為什么沒有人跟她提起過這段往事,若不是今天遇到窯魔,恐怕,這段發(fā)生的往事將永遠(yuǎn)被封存。
白微微從胸口掏出一枚樣式老舊的懷表,打開,里面一張照片,儼然就是她和古又兒的合影,仔細(xì)看,那個女孩又和現(xiàn)在的古又兒有所不同。
眉目清明,笑靨如花,唇紅齒白,五官精致,看照片就知道,是一個十分天真爛漫的姑娘。
而現(xiàn)在的古又兒,缺少了那份活潑,時不時眼中透露的滄桑和悲痛,告訴著白微微,她們不是一個人,也永遠(yuǎn)不會是一個人。
古又兒:“我先回去了!”
她沒有去問任何人關(guān)于誰是古又兒,她出了什么事的問題,一個人背著背包,跨上了摩托。
每個人都有過去,她的過去被人揭開,更加的鮮血淋漓。
只是她終于弄明白了,為何老大席文浩,會一直找各種理由粘著自己。窯魔的意思,老大和古又兒之間,或許不是普通同事這么簡單。
狐尊大人救她,原來是讓她代替真正的古又兒,繼續(xù)活下去。
她答應(yīng)重生,只是為了報仇,其他的過往,她不關(guān)心,不在意,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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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蓉蓉心情倍好的回到家,她掏出名片,越看越是開心。
席文浩微信提示一個好友申請,他修長的手指點開,看也沒看就拒絕了。
席文浩:“太好上當(dāng)?shù)娜嗽趺茨苁呛玫墨C物呢?太好接近的人,怎么能叫你日思夜想呢?高低讓你動了情動了心,我們家又兒報仇才會順手啊!”
古又兒把摩托開到別墅區(qū)B棟,掏出鑰匙上了樓。
樓里面很安靜,她站在三樓的陽臺,就可以看到對面A棟的情景。
那曾是她的房子。
連續(xù)幾天,三樓晚上都沒有燈光,二樓的客房倒是有人住的跡象,古又兒冷笑:“怎么,我的床,終究是睡不舒服了?”
樓下門鎖輕輕扭動,聲音極其微小,但是在古又兒的耳朵里,卻十分的清楚了。
她拿起門后的棒球棍,開門站到樓梯盡頭,等著一樓不請自入的一波人。
腳步聲在一樓來回了半天,可能是在找她,沒找到后,腳步聲往二樓慢慢推進。
古又兒等的不耐煩,在樓下的人到二樓要拐入房間時,她在三樓突然大喝一聲:“都特么給姑奶奶上三樓來,不要浪費我時間。我出招快一點,你們現(xiàn)在先把120打了。”
二樓五個男人嚇了一跳,面面相覷后,反應(yīng)過來,他們這是暴露了。
于是也不再輕手輕腳,他們拿著棍子跑了上去。
古又兒抬腳,扶著把手,側(cè)身躍起,將沖在前面的男人一腳踹下臺階。
后面兩個人慌忙接住他,重心沖擊,也倒退了數(shù)個臺階。
古又兒一連跳下好幾個臺階,舉起棒球棒,掄圓了朝來人身上招呼。
五個男人被她一個女人打的措手不及,節(jié)節(jié)敗退。
古又兒身法快,快到普通人看到的就是一道殘影。
她的身手,明顯是受到了狐尊大人的特別點化賦予的。在伏魔時,都是又快又準(zhǔn),面對普通人,簡直是閉著眼睛就能全身而退的。
五分鐘沒用上,地上和樓梯道趴滿了人。
基本上第一次被擊中的,就根本沒機會再爬起來。
古又兒的棒球棍,瞧準(zhǔn)了關(guān)節(jié)發(fā)力,盡量不拖延,也不虛發(fā)。
古又兒:“120打了嗎?”
五男其一:“沒——沒來得及!”
古又兒:“那還打嗎?”
五男其二:“打架不打了,120可以打!”
古又兒指著樓下:“你們爬出去自己打。”
五個男人慘叫著一路爬了出去。
不一會兒,救護車閃著燈呼叫著來拉人了。
古又兒拉住最后一個被抬上車的男人:“給錢!”
五男其一:“錢?什么錢?”
古又兒:“請人打掃房間不要錢,打碎的東西重新買不要錢?”
五男其一臉部抽搐:“我身上沒有現(xiàn)金!”
古又兒掏出事先調(diào)好的微信轉(zhuǎn)賬碼:“掃!”
男人顫顫巍巍掏出手機,在急救醫(yī)生和眾兄弟注視下,掃了二維碼。
古又兒比劃五個手指。
“五百?”
男人哆哆嗦嗦打出個五百,這活兒沒干明白,還沒收到雇主的余款,就要先出去五百,肉痛。
古又兒:“五千!”
男人哀嚎,五官皺在一處。
醫(yī)生:“要不算了吧?他們都受傷了,還得趕去醫(yī)院救治——”
古又兒:“你閉嘴!他們死不了,就是關(guān)節(jié)脫臼了。”
醫(yī)生被古又兒一喝也不敢說話了。
古又兒搶過男人手機,輸入五千,抓過男人的手指,指紋支付成功,她把手機丟給男人,轉(zhuǎn)身就把門帶上了。
男人欲哭無淚,余款拿不到,兄弟醫(yī)藥費還得出,剛剛又轉(zhuǎn)出去五千,他這單賠大了。
郁蓉蓉看著樓下兩輛救護車開走,莫名覺得恐慌。
郁蓉蓉:“李嫂,外面怎么了?”
李嫂:“好像是隔壁鄰居家的人受傷了!”
郁蓉蓉:“別墅區(qū)一向安安靜靜的,怎么最近總感覺這么不太平?”
郁蓉蓉聯(lián)想起前幾日總是眼花看到的東西,還有那從外面扔進來的裝著貓頭的塑料袋,她就渾身覺得冷。
郁蓉蓉:“銳翰還沒回來?”
李嫂:“是!”
郁蓉蓉掏出手機,一條微信都沒有,她此刻的心情,孤單害怕,急需一個男人可以安慰她陪伴她。
望著手機提示,對方拒絕了好友申請,她愣愣出神,席文浩含笑看著她的目光,赤 裸裸的帶著某種目的。
怎么會拒絕?
她看著那串手機號,越看心越癢。
郁蓉蓉:拒絕我?呵,我看是不給你點甜頭嘗嘗,你不知道拒絕的是什么樣的女人。
電話接通,席文浩懶懶的聲音響起:“喂~”
郁蓉蓉:“是我?在忙什么?”
席文浩眼睛瞇起:“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