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京都市區90多公里處有一片面積約1500多畝地的沙漠地帶。群山環抱,沙丘迭起,其實算不上是真正的沙漠,準確應該稱為沙地風景區。沙地中有湖泊垂柳,風景秀麗。是一處京都市民休閑游玩好去處。
夜晚的沙漠景區空曠無人。飛船悄無聲息的降落于景區中心的一處平坦沙地。我打開碼頭艙門,伸出艦橋。方言把一輛10米長的廂式貨車直接開進了飛船。
飛船升至萬米高空。丫頭方言帶著茱莉亞滿面春風的進到駕駛艙。
“你好,茱莉亞。歡迎你的到來。”我熱情的歡迎茱莉亞。
烏克蘭血統的茱莉亞膚色白皙,金發碧眼.。一襲修長風衣更顯的身材高挑,風姿卓約。茱莉亞款款大方的上前與我擁抱。
小黎黎與丫頭才兩天沒見,親熱的不得了。它像麻雀一樣棲到丫頭肩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方言興奮的說這幾天下邊的世界局勢亂成一鍋粥。不明武裝襲擊了北約的一個空軍基地。北約發射了中子彈才逼退了對方的怪異飛船。但他們最好的空軍基地卻被摧毀的毛都不剩一根。東方聯盟各國立刻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以防北約的突然襲擊。
戴克早已把地球上我關注的的各種信息收集整理出來顯示到終端屏上了。我看著方言笑而不語。
方言無比遺憾的說:“一看到新聞我立刻想到這肯定是張先生的杰作了。太遺憾了……哎。我居然錯過了這么精彩的一場戰事。咱們飛船上的火力我還沒有真實體驗過哩……”
丫頭也說:“方言大哥對打打殺殺最在行了,以后打仗這種小事三叔盡管交給他。你老人家是我們的最高統帥。只管運籌帷幄。”
廂式貨車上的東西我們用了8個小時才搬運整理結束。廚房后10平方米的保鮮儲存室塞滿了各種蔬菜水果肉類,每個人的臥室床鋪衣柜也布置整齊。茱莉亞換上一身工作服,趴在地上認真裁剪,給每個臥室鋪上了暗紅的羊毛地毯。她說以后著就以此為家了,她喜歡溫馨舒適的生活環境。
晚上,忙了一天的我們聚到生活區中央的餐廳。圓弧形的餐廳墻壁也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顯示屏,我在顯示屏上調出一幕逼真的非洲草原活動畫面。茱莉亞給大家做好了色香誘人的牛排與水果沙拉,招呼大家圍桌就入坐。說新家的成立應該共同祝賀一番。
方言大大咧咧的抱來一箱啤酒,砰砰砰開了四瓶放在桌上。茱莉亞哼了一聲,進隔壁廚房取了一支紅酒與三只高腳杯出來,給我與丫頭每人一只斟上。方方嘿嘿一笑。抓起啤酒自顧自喝起來。
我把懸浮在墻角的戴克介紹給茱莉亞,我說飛船的主控電腦取名戴克是為了紀念一位逝去的故友,茱莉亞百感交集。
丫頭與方言在飛船上都有具體的負責事項,茱莉亞是生物學家,而且精通網絡技術。我說以后飛船上的信息收集處理就交給你了,戴克會帶著你很快掌握飛船的智能化操作要領。
我把圣殿堂老者的投影畫面回放出來,三人靜靜看看完。我問他們什么看法。
方言半天回過神來,它呆呆的看著我說:“張先生你真是一個永生者嗎?”
我說:“這個世界沒有永生者。我只不過比別人多活了幾年而已。我要你們說說對老者截獲的那條外太空電子脈沖信號怎么看?”
方言喝著啤酒說自己在國安八處就負責全國出現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超自然事件。其中很大部分都是人為的烏龍錯覺。國家天文臺也經常收到一些來自外太空的不明信號。深入解析最后也是歸類為宇宙自然電子輻射。他相信外太空有智慧生命存在。咱們的飛船就是最好的證明。但誰又保證這遭老頭不是拿那狗屁東西出來嚇唬世人哩!
方言一仰頭灌凈瓶子里的啤酒,狠狠的說:“圣殿宗教極端組織危害世界安寧。那老頭的屁話我一點也不信。他一定在玩什么詭計。下次別讓我見到他,不然打他丫的五谷輪回。”
丫頭對方言的粗魯習以為常。茱莉亞皺皺眉頭說:“如果這個老者真像他所說的自己是個孤獨迷茫的永生者,那么他肯定經歷過千世富貴。這樣的人對人世間的金錢權利游戲早已寥無興趣。正常思維下他會不由自主的把探索的目光投向深邃的太空。”
茱莉亞說話時看了我一樣,見我沉思不語接著又說:“如果我是一個永生者,那么另一個永生者的秘密與外星球的訪客肯定對我意義重大,我一定會鍥而不舍的探查到底。”
“你相信老頭的話?”丫頭問茱莉亞。
“如果張先生確定那個老者也是一個永生者,那么他的話可信度就很高。”茱莉亞把目光轉向我。
我點點頭,其實我的直覺早已經讓我相信了另一個永生者的存在。只有永生者才會憑直覺相信另一個永生說的不是謊言。正常的人不會拿一個荒謬的神話傳說出來還信誓旦旦的企圖說服人。
我以前與茱莉亞接觸交流的不多。好像見面僅僅兩三次。她以前給我印象是只一位高冷美女。今天她那簡潔準確的邏輯思維讓我刮目相看。
茱莉亞又說:“1964年美麗國發射的水手4號火星探測器在火星軌道附近截獲了一段從地球方向發出的不明電子信號。1997年火星9號探測器在同樣的火星軌道也接受到一段地球方向發出的不明信號,局限與當時的計算機運算速度,一直到了10年前NASA才破解出其中的內容。你們能猜想出是什么嗎?”
茱莉亞停頓了一下,看著我說:“是BBC電視臺那兩個時間段某一天的《全球新聞報道》。讓人感到離奇的是信號是用引力波的輻射形式傳播的,而引力波的發現與使用至今還不到20年……最為離奇的是,科學家對那段引力波方位進行了分析,那兩段信號很大可能出自月球上的背面……”
“也就是說在上個世紀60年代,就有人在月球上收集地球的情報并且用當時世界上還不具備的科技傳送到太空某一個角落?”我驚訝問。
“是的,戴克當年從NASA內部獲悉這個消息也很震驚。可惜當時世界局勢暗流涌動,人心惶惶,沒幾個人對此多加關注。”
“哇,你這么一說好像提醒了我。”方言猛地一拍腦袋說:“ 10多年前我們華國發射過一顆月球無人登陸飛船,當時我還想國家勞民傷財扔顆大鐵疙瘩到月球背面有毛用,還不如直接去火星多好。一個同事神神秘秘的說你不知道了吧,月球背面可能發現了一些神奇的東西了。”
“最后哩?最后找到什么了吧?”丫頭逼問低頭取酒的方言。
“好像沒有都什么找到。找到什么我們國安八處肯定會知道。最后圣殿宗教極端組織做亂,東西兩方局勢緊張,月球探索的事就沒有下文了。”方言又拿起一瓶啤酒。邊喝邊說。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去月球轉一轉哩?”我端起酒杯,笑迷迷的望著丫頭他們仨人問道。
“你的意思咱們去月球背面一探究竟?”三人立刻興趣高漲。
“是呀,月球背面如果有什么信號發射源,那肯定不是地球人放上去的。現在地球人還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必要建一個引力波信號站在地球背面。如果我們找到那個信號源。也間接證實了老者的不明信號之說。”
“那問題就嚴重了。說明有人一直在月球上窺視著地球人的一舉一動。而這種窺視不友好的成分居多。”方言憂心忡忡的說。把易拉罐啤酒舉到嘴邊就忘了喝。
“所以說,我們的月球之行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