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遙兒我終于等到了拜師禮,也就是說,我即將成為四季宮的正式弟子了,而且還是拜在最護短的劍闌師父門下。
遮秋小童幫我換好了拜師禮的正服,怎么看都覺得很是搭配。
“公子,過了拜師禮,你就是正式的四季宮弟子了,所以千萬不能出錯的。”遮秋小童笑意盈盈的?
“所以,你是不是要改口了?小遮秋。”
“對對對,弟子……”
我攔住了他:“逗你的,不差這一天半天的。”
遮秋小童笑了。
然后我們就一起去了四季宮的前庭。
遠遠的望去,冰主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兩側(cè)是云松師叔和師父。不過,冰主旁邊還有一個人,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的那個神秘人了,他是緊挨著冰主坐著的。
只見云松師叔站起來,念著些客套話,然后立在前庭兩邊的鼓被擂出轟轟的響聲,在三通擂鼓聲過后,云松師叔又站起來,念著宮訓(xùn)中的重要條例……
我有些走神兒了,直到旁邊的小童拽了拽我的衣袖,我才回過神兒來。
“公子,該到你了。”小童提醒我。
“哦。”我應(yīng)了一聲,然后按照之前師姐讓我抄的宮規(guī)和師父給我講的一些禮儀流程做。直到我做過了那些繁瑣的禮儀,跪在了師父的面前。
冰主旁邊的那個男人站起身來了,他的聲音是頗有氣勢的,在臺上說著:今時吉日,靈劍宮中,入新弟子,賜號空庭!
他說完,伸手化出一只玉笛用術(shù)法遞到我跟前,我伸手接過來。
我還在看著他,等著他接著說些什么,但是他并沒有再說話,而是回去坐著了,這時候師父吭了一聲。
我忽的想起了,該給師父磕頭了,宮規(guī)里面有這方面的描述。
我給師父磕過頭,師父化出來一把劍,遞過來,我用手接住,云松師叔站起來,宣布:禮成!
我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后,冰主和那個人一起走了,又片刻之后,各宮的弟子也走了,偌大的前庭只剩下師父,師叔,云薄師兄和我了。
師父示意我起來,我便站起來了。
看著手里的這把劍,我的心里自然是很歡喜的。于是,我便問師父:“師父,這柄劍叫什么啊?”
“師父新煉出來的,還未曾取名,既是給你的,你便自己給它取吧?”
我停頓了,但是沒想起一個合適的名字。
又過了片刻,我說:“師父,還是您來取吧,徒弟沒那個學(xué)識,取不出好名字來。”
“就叫護星吧?”師父想都沒想直接說了。
但這確實是個好名字,那我就努力修習(xí),用這柄劍和功法來保護漂亮的星璨師姐吧?
我點了點頭,忽的想起了,今日怎么沒見星璨師姐呢?于是便開口問了:“對了,師父,那個……今天怎么沒見到星璨師姐呢?”
“她當(dāng)然還在星鸞宮閉門思過呢!”云松師叔有些不大高興了。
我也沒敢再往下說。
云松師叔聽師父交代了幾句后就帶著云薄師兄回自己宮中去了。我和師父走在回宮中的路上。
“星璨還被關(guān)著呢。”師父開口說。
“怎么?不是說宮主出關(guān)了就能被放出來的嗎?”我很詫異地問著。
“冰主說了,讓她長長記性,受些教訓(xùn),所以呢,又多關(guān)了她半個月。”師父半笑著說。
“再多關(guān)半個月?”我簡直不敢相信。
“很正常的,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冰主平時也懶得管她,如此一來,不是很好嗎?”師父搖著扇子。
“冰主不管星璨師姐的嗎?那師姐的那些功夫啊,術(shù)法啊什么的都是誰教的啊?”我這就更有些不解了,哪里有師父不管自己的徒弟的啊?
“溟宇教的。”師父淡淡的說了一句。
“溟宇?今日冰主旁邊那個傳說中的神秘人?”
師父點了點頭。
“那他和冰主該不會是一對兒吧?”
師父瞪了我一眼,說:“心里知道就行了,不可以說出去。”
“哦。”我有點蔫了,不在咋咋呼呼的了。不過仔細想來,他和冰主簡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啊,都是那么的有氣勢。
我和師父都沒有再說話,不知不覺間竟已經(jīng)走到了我自己的院子里。
“快回去休息吧,你的傷還沒完全恢復(fù)呢?師父寵溺的語氣。
“好的,師父,那我……先回去了。”我指著房間。
師父點了點頭,我半跑著回了房間,關(guān)房門之前還探出頭看了一眼師父。但是我關(guān)上門,再開門的時候,卻不見師父的身影了。
哎,師姐被罰閉門思過,師父又每日都有不少事情要處理,除了遮秋小童,就沒個人能和我說說話了。
我正在床上感傷,將要入睡的時候,突然聽見敲門聲。肯定不是遮秋小童,他每次都是在敲門的時候知會一聲。
“進來。”我似有氣無力的喊著。
“師弟,你這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一個相貌清俊的男子過來了,是云薄師兄啊!